而夢瑤只是輕聲地撲哧一笑,一張俏臉立時像桃花一樣就要綻放開來;只見其修長縴細的**緩緩地分叉而開,隨即又換了腿擔在另一條上面,拿煙的右手伸出把黃色的頭發向後一甩,一口煙飄散在空中。隨即柔聲說道︰
「刀疤哥啊,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看的;更何況我們班長還是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人呢?幾年不見了,想怎麼看就讓他怎麼看吧。反正又看不丟的。」
「呼。」听著夢瑤此刻仿若天籟般的聲音,我不由心里一驚,暗道今天到底怎麼了?只覺頭腦發熱,鼻子里有液體換換流出;急忙用手一抹,只見血紅血紅的一片。
我急忙拿起桌上的紙巾胡亂一擦起身就朝洗手間而去;不知不覺間只覺得腦袋一沉,不知所以然來。
耳里似乎還飄蕩著一個女子的尖笑聲,那笑聲好似五月的春雷般,打在我的心口。只覺得心口悶熱難受,雙手不由自主地撕扯著衣服。
而那女子的奸笑聲更加地刺耳入鼻,一個女人,一頭金黃色的大卷頭發順著暴露在外面的香肩而下,那薄如蟬翼的雪白色披肩此刻仿佛慢慢地要月兌落而下。
就在此時一雙縴細的拿著煙頭的小手,輕輕地一彈,那煙頭飛出窗外;那雙白淨的縴手緩緩地從肩部而下,那薄如蟬翼的白色披肩也緩緩地掉落在紅色的地攤上。
「呼。」
一雙潔白的高挺的yu峰隨即要呼嘯而出。
「來呀,來要我呀,像當初一樣,我們都喝多了,我們不停地要對方,現在我就在這里,寒,來呀。我全部都給你,都給你。不知道你還有沒有當初那樣的猛烈,一個晚上四五次,次次把我送上高chao。」那女子搖擺著縴柳腰在地攤上緩緩地舞蹈者。
一雙丹鳳眼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紅紅的嘴唇艷麗的好像要掉落了一般。
一個男人,像只餓狼一般撲了過去。
「踫。」那男人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咯咯咯咯。」看著撲倒在地攤上的男人,那女子的口中卻傳出銀鈴般的笑聲,只是那笑聲給人感覺陰森恐怖。
接著那女子猛然一把撤掉自己的內衣,奔撲而上。隨即一把撕扯掉男人身上所有的膨脹。
那女子像只野獸般坐在男人身上搖頭晃腦地嗯嗯呀呀地喊叫著,那叫聲好似幾年前西服校門口賓館里那誘人的、叫人心魂跌倒的**聲。如五月的春雷般震驚著搖搖欲墜的青春。
「寒,來吧,最後一次給你,想必這藥性很大吧,看你泛紅的臉色就知道有多麼的厲害,可是這一次過後你也別埋怨我對不起你啊。你看我對你多好,到如今都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你,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對你的愛呢?」
「寒,快點,再猛烈點;我就要到高chao,就要到了。快啊、、、、、、」
夢瑤麼?
隱隱呼呼里我柔聲喊道,可是那喊聲微不足道,只覺得一個濃妝淡抹的女子在我身上肆意地揮灑著,那妙曼的曲線,那潔白的有些泛紅的肌膚,那金黃色的垂肩而下的頭發,那百媚橫生的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