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怒氣神傷的百溪燮,心純亦是心痛的厲害。(讀看看小說網)。她想解釋,可是要怎麼去解釋?
「你想繼續這麼沉默下去嗎?說啊!」
「王爺,你想要听什麼?」
「王爺?你連我的名字都不肯喊了嗎?好,那我不問了!」百溪燮走到心純的身邊,張開雙臂,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在心純的耳邊說道,
「我不問了,只要你回來便好。答應我,別再離開我的身邊,好嗎?」
埋在百溪燮的懷中,心純的眼楮早已被淚水浸滿,她真的很想直接說出一個「好」字,可是她不能。身體在輕輕的顫抖。
「是我不對,是本王的錯,純兒別哭。我說過不準你在我眼前哭泣!」輕輕的為心純將眼淚擦掉,百溪燮溫柔的看著她,
「你的淚讓我心痛!」
心純突然推開百溪燮,她不敢再偎依在那個溫暖的懷中,她怕自己掙月兌不了百溪燮的懷抱。心純自知,若真的那樣,那麼自己將會害死好多人。她自己說過,不做紅顏如禍水。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必然要將那把無形的刀,狠狠的插在兩人之間,切斷那唯一的思念與牽絆。
「這是噬天的解藥,趕緊為他服下!」將那包解藥塞進百溪燮的手中。
百溪燮看了一眼手中的解藥,眉頭緊皺。
「你的離開,就為了這解藥?」
「王爺不是說不再問了嗎?」
心純不敢抬頭,她怕看到百溪燮那雙深邃的眼楮。
「你還是會離開的,是嗎?」
「既然王爺已經知道,那又何必再問。」
心在劇烈的跳動,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痛。忍,心純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自己的心痛表現出來。不讓百溪燮看出自己真正的感受。
「這是你最終的選擇是嗎?那個人是……是邢劍冰?」百奚汐突然顯得很平靜。
「是!」心純毫不猶豫的回答。
「這麼做,你感到開心嗎?」
「最起碼我會覺得心安!」
「哼。(讀看看小說網)……呵呵呵呵……哈哈哈……心安?」百溪燮突如其來的大笑不僅讓心純心中恐慌,更是吵醒了其他幾人。紛紛起身來到了院中。
「心、心純!」
見到院中的人是心純,影芺開心的想要上前,卻被身後的雪融拉住。
「你為何攔我?是心純,心純回來了!」影芺甩開雪融的手,想要再次上前,卻被火媚再次攔住。
「影芺姑娘,我們還是不要過去打擾她們為好!」
影芺再次轉頭看去,發現,此刻心純與王爺之間氣氛有些不對勁。這才沒有上前。
百溪燮的笑驟然停止,神情帶著一絲慘淡的說道,
「心安?你的意思是本王給不了你安全感?而那個你只不過見了一面而已的邢劍冰,卻讓你感到心安?」
心純沒有回答,她知道百溪燮誤會了,可是她不想解釋,這樣也好,如此一來,自己離開會更加容易一些,最起碼,百溪燮的痛會少一些。
「你在撒謊!」正當心純以為百溪燮對自己絕望之時,卻听到這一句讓她心碎的話。
「你在撒謊,你的眼楮從來不會說謊,你要讓本王說多少遍你才會相信?」
將心純一把拉入懷中,
「本王不準你再說謊,不準!」
心純沒有掙扎,卻在百溪燮的懷中冷冷的回答,
「既然王爺想要心純說出實話,那心純就說實話給王爺听!」
輕輕推開百溪燮的臂膀,心純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百奚燮的雙眼。心純眼中的凝光,似湖水般的平靜。可是看到這種眼神,百溪燮的心卻漸漸開始恐慌起來。
「王爺,心純的擅自離開,確實是為了噬天尋找解藥!畢竟他在很久之前曾經救過心純。這次也算是心純還了他的恩情。」
「那你為何還要離開?」百溪燮手在顫抖,心中對心純即將說出的話想要拒絕去听,可是卻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
「因為,心純覺得天星國的太子殿下更適合我。或者更確切的說,太子妃的身份更適合心純。」
心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話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你說謊,你還在說謊……本王說過不讓你再在本王面前說謊,你沒听到嗎?」百溪燮的身體在顫抖,不,他的心的在顫抖。
「心純沒有說謊,心純想要的是一個正正當當的名分,王爺給不了!因為王爺已經將王妃的名分給了空陌語!但是,邢劍冰可以給心純這個名分,而且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閉嘴……」百溪燮噓喘著,眼中已是紅絲如血,可是心純依舊在說著,
「……而且,十有**,在不久的將來,心純就會成為一國之母,母儀天下,若能有了子嗣,那更是母憑子貴……」
「閉嘴!」
「火媚!住手!」雪融想要上前阻止火媚,卻已經來不及。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心純的左臉上。
不知何時,火媚已經來到了心純的身邊,在眾人都無防備之時,火媚狠狠的給了心純一巴掌。
「姑娘!」曉兒見此情況,急忙跑到心純的身邊,將火媚推到一邊,
「你在干什麼?」
火媚盯著被打在地的心純,狠狠地說道,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女子,主子為了你,寧願舍棄一切,包括他自己的性命。可是你,你卻為了一個區區的名分,竟然如此對待王爺!」火媚再次舉起手,眼見又一巴掌將要落在心純的臉上,卻听見百溪燮喊道,
「火媚,退下!」
「王爺!」
「本王說的話你沒听到嗎?給本王退下!」
「主子,火媚替你不值,你讓火媚好失望!」
火媚最終住手,憤憤而去。
「本王最後再問你一遍,」百溪燮冷色的眼楮,透著無盡的悲切,「你所說的,都是實話?」
「是!」
「不,不是的……」
「曉兒閉嘴!」心純毫不留情的阻斷曉兒繼續說下去,起身,帶著一抹殘笑,說道,
「是,王爺說心純的眼楮不會說謊,那現在王爺從心純的眼中看出了什麼,心純的眼中還夾雜這謊話嗎?」
心純向著百溪燮走近幾步,兩人之間只不過差距一尺之隔。
看著那雙透亮清澈的眼楮,百溪燮突然後退,再次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本王竟然看不出……真的看不出……」
「王爺看不出心純在說謊,是嗎?因為,心純說的都是實話。」
「實話?真的是好殘忍的實話!」
撿起地上的面具,再次將它戴在臉上,心純對一旁的曉兒說道,
「曉兒,我們走!」
「心純姑娘!」
雪融在身後喊著,卻不見心純停下腳步。
「王爺!王爺!」帶著一絲期待,希望看到百溪燮能夠追上去。但是,雪融見到的卻是百溪燮一臉冰冷的轉身而去。
自始至終,誰都沒有發現,心純那雙白皙的手,正不停的從手掌汩汩的流出鮮血。
遠離了小鎮,心純身體一晃,突然倒了下去。
「姑娘!」幸得曉兒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心純,這才避免了她摔倒在地。
「姑娘,你的手,為何會流這麼多血?」突然感覺手中一陣溫熱,曉兒這才發現自己握住心純手的手,被一抹艷紅沾滿。
心純臉上帶著一絲釋然的微笑,有氣無力的呢喃道,
「原來,將謊話說成實話,是如此的痛苦!」
「姑娘,都是曉兒不好,是曉兒害你變成這樣,你痛嗎?」看著手掌中那道道的血痕,曉兒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將手掐成這樣。
心純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不,不痛了,手已經麻木了,而這里,」心純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前,「而這里,已經痛得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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