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溪燮上前一步揪住汝念純的衣領,眉目怒色的盯著汝念純,
「本王不會相信你的!」
「念純說過,相不相信由王爺自己選擇!」
「本王用盡了所有的渠道,派了所有的人去尋查卻找不到蛛絲馬跡,而你,卻在這短短的十日內便查到所有的事情,你讓本王如何相信你?你說啊!」
揪住汝念純衣領的手沒有松下來,反而 的更緊。
「王爺,你應該知道一句古話,‘當事者迷,旁觀者清’,王爺是當事人,而老王爺是王爺的至親,王爺無論如何也不會將自己的親人考慮在內,就因如此,王爺不論怎麼查怎麼尋,到最後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百溪燮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汝念純的話無疑是一把鑰匙,亦是一柄無形的劍,在打開自己迷惑不解的心鎖的同時,也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內心。
是啊,自己何時考慮過自己的父王呢?就連在听到父王要密謀造反的時候,在這件事情上自己都曾未絲毫懷疑過自己的父王。原來真的是自己糊涂。
「王爺,念純還有一事要說,如果想知道其中一些事情,不妨去問一下王妃,念純所指的王妃並不是王爺的母妃,而是在邪王府的那位!」
百溪燮听到這話突然明白了過來。臉色具厲的猜測道,
「你的意思是,她幕後的操縱者就是父王?」
汝念純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但是屬下卻不清楚,王妃是否知道掌控自己的幕後之人的真面目!」
百溪燮深邃的怒目中已經刺穿了那道道圍牆,直直的看向茗語居的方向。
此時的空陌語已是有些痴狂,這種痴狂僅存于對權力的爭奪身份的向往。她愛過,對曾經第一次見到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可是現在,那個讓她改變了一切去追尋的身影,已經漸漸變成了不可觸模的影子,離自己越來越遠。所以現在,她開始恨了。
身後傳來一陣孩子的依依呀呀,空陌語有些不耐煩的轉身看去。床上不知何時醒來的勍洛讓她皺起了眉宇。
「女乃娘呢?女乃女乃那該死哪去了?」
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快速的從門外跑了進了。
「王妃,奴婢在。」
「本妃不是命令過你將孩子抱走嗎?怎麼還在這里?吵死了!」
「是是,奴婢這就將小王爺抱走!」女乃娘急忙抱起勍洛,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剛走出門口便踫到百溪燮。
「王,王爺!」女乃娘的神情緊張的不得了,抱著勍洛的手也有些顫抖。
百溪燮不是傻子,他看得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好照顧他,你先下去吧!」
女乃娘見主子沒有責問,這才膽戰心驚的抱著勍洛離開。
「燮!」
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百溪燮,空陌語有種莫名的喜悅,只是這喜悅中卻帶著一絲隱隱的不安。
空陌語想上去拉住百溪燮的手,卻被他輕易躲開了。空陌語愣在當場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哪。百溪燮亦沒有動,他緊緊的盯著空陌語,那雙美得讓人窒息的雙眼,此刻卻讓空陌語有種恐懼的退縮。她急忙避開百溪燮的眼神,牽強的笑著說道,
「燮,你已經許久沒有來我的茗語居了,你知道我有多麼……」
「看著我!」
百溪燮突然的一句厲喝打斷了空陌語即將說完的話。
「燮,你嚇到我了!」
空陌語還想上前,卻被百溪燮一把攥住胳膊,
「你的偽裝真的很好,你可知道我一直信你。」
空陌語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向往的男人,心中已是恐慌不定。
「燮,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不懂?哼!」百溪燮一聲冷笑,「你不需要懂,你只要告訴我,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是誰讓你在本王面前如此的瞞天過海!」
百溪燮手上一推,空陌語立刻癱倒在地。她的神情已陷入恍惚。
「不要認為本王什麼都不知道,一直以來我信你,就算知道了你不是當年的心純我依舊信你,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別人。心純、冰濺、還有你的母親……」
「我沒有傷害過你不是嗎?」
空陌語的語氣堅定,帶著滿臉的淚痕抬頭看著百溪燮。
「我沒有傷害過你,不是嗎?我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你告訴我,我追求我想要的難道有錯嗎?」
百溪燮沒有再厲聲呵斥,只是帶著一絲嘆息輕聲說道,
「你想要的,都是不屬于你的,而本應屬于你的一切,你卻都放棄了!」
「屬于我的?不屬于我的?呵呵呵……」空陌語依舊坐在冰涼的地上仰頭大笑,
「所有美麗的,幸福的都屬于心純,所有不幸的,丑陋的都應該屬于我,是嗎?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命運為什麼總是如此的不堪?我與心純到底哪里有區別,為什麼所有的不公都要放在我的身上?」空陌語竭斯底里的質問,卻沒有得到百溪燮的回答。
「回答我,百溪燮!為何這麼對我?難道你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嗎?」
百溪燮冷笑,
「為了本王?哼,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你太過貪心。即日起你便留在這茗語居之中不準踏出半步,勍洛自會有女乃娘照顧,還有若你說出你幕後的指使者,或許本王還可以對你有一絲寬容,否則,你就準備一輩子呆在這里吧!」
百溪燮甩袖而去,留下一臉茫然的空陌語依舊癱坐在冰冷的地上。此時此刻空陌語明白,自己已經徹底的與百溪燮沒有晚會的余地。眼中的迷茫漸漸變得凌厲起來。她起身慢慢走近一尊書架,然後伸手扭動一個翠綠的花瓶,那書架突然向後移去,露出一個可以進入的入口。
這是一個密室,是除了空陌語任何人也不知道的密室。走進密室,空陌語點亮了牆上的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不大的密室。空陌語慢慢走近密室中唯一的一張木床,上面躺著一個人,叢刻一動不動,猶如一具尸體。
空陌語慢慢探身下去,伸手輕撫著那人的臉,帶著一臉嫵媚的笑,道,
「你說你愛我,對嗎?你說過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對嗎?」空陌語一直在自言自語,根本听不到那人的回答。
「既然你是如此的依戀與我,那麼,你就幫幫我吧!只要你幫了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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