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呼救聲打斷了心純暫時的平靜。略帶不瞞的眼色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你們想干什麼?你們是什麼人?……別過來……別過來……」
求救聲越來越急切。心純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不想多管閑事,本想一走了之。但最終還是起身,抱著花影向著不遠處的小巷走去。
「怎麼又是他們?」
心純拐進小巷便看見小巷中地上躺著兩個身穿家丁服飾人和一個丫鬟,三人早已經昏迷不醒。還有一個面帶驚恐之色的女子被十幾個手持長刀的男子圍在中間。而這些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心純在街上剛剛教訓完的那些自稱「奉天戰虎」的人。心純沒有立刻上前幫忙,而是靜靜的躲在遠處,她想看清楚這些人到底想干什麼。
「你們到底什麼人?」被圍的女子一臉的驚恐。
「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到時候你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會知道。」其中那個頭領惡狠狠的說道。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抓我?」
「你是跟我們無冤無仇,可是誰讓你是寥落宇的女兒,寥清的孫女呢,要怪就去怪他們吧!上!」
說著,其中幾個男子上前一把擒住了女子。
「我爹爹和爺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別跟她廢話,我們時間不夠了,打暈她,趕緊帶走!」
「是!」
女子直覺頸後一陣劇痛,別失去了所有的直覺。
躲在遠處的心純此刻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他們口中的寥落宇和寥清她是知道的,一個是宇明國當朝的天策上將,一個是上護官,皇上身邊的貼身侍衛首領。兩人更是父子關系。憑借兩人在朝中的職位,再加上四皇子百奚諾是寥清的大女兒文妃寥落雪所生,可以說在朝中寥家也是很有勢力的一方,更別說寥家還有一個二女兒寥落然——王爺百依洛的王妃,邪王百溪燮的母親。只是寥家平時不喜張揚,總是很平靜的對待朝中之事,所以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者勢力。但是現在奉天國竟然要綁架寥家的人,心純心中自是有些不解。可是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眼見那些人就要將女子帶走,心純不再隱藏,快步從隱處走了出來,攔住了那些人的去路。
當再次看到心純,奉天戰虎的那些人自是有些驚慌。
「又是你?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之前饒過你一次,不要敬酒不恥吃罰酒!」這話雖是有氣勢,可是從那頭領的走里說出來,卻帶著一種顫抖和底氣不足。他是憤怒,卻更害怕眼前女子再將他揉婪一番。
面紗之後的心純,嘴角上翹,用一種嬌膩不屑的語氣說道,
「這位官爺,這路是你家的嗎?小女子只不過是湊巧路過罷了!你又何必那麼在意?」
听了這話,那名頭領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
「既……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讓開!」
心純很听話的走向路邊的一塊方石旁。那頭領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里,見心純很听話的讓到一邊,輕哼了一聲,對身後的人招了招手,便疾步的向遠處走去。他們走過心純的身邊,心純正好將懷中的花影輕輕的放到方石之上。
心純轉身,一根長長的銀鞭瞬間甩出,準確的纏住了那名被打暈女子的胳膊。
「你想干什麼?」
事情突然轉變,讓那些準備離開的官兵一驚。
「我說過讓你們離開了嗎?即便你們執意要離開,我當然也不會強求,只不過,她要留下!」
心純手中長鞭後扯,連帶那名女子直接拽到了自己的眼前,倒在了自己的懷中。
「你們可以走了!」
心純扶著女子,對那些官兵沒有正眼瞧一眼。
「你,找死!」
官兵顯然被突發的狀況驚到了,等回過神來,心純已經帶著女子來到了路邊將她輕輕放在了地上。
「識相的趕緊將人還來,否則你就是在找死!」
那官兵首領顯然已經怒發沖冠。只是他的話卻並不能威懾到心純。
「你們可知這是哪里?」心純冷冷的問了一句。
「哼,這里是宇明國的都城,老子比你清楚!」
面紗後,心純嘴角上翹,
「原來你們不傻,這里不是奉天國。你們太過囂張!我本想看在你們雪皇的面子上放你們一馬,既然你們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也就不怕麻煩送你們上黃泉。」
銀鞭再次甩出,這次沒有再手下留情,猶如一枚銀簪直插官差之中。隨即便听見幾聲撕心裂肺的喊叫。銀鞭所過之處,那幾名官兵的身體直接被穿刺而過。見此情況僅剩的那名官差的頭領早已經嚇傻了。
「你……你到底是誰?」
心純轉身,手中銀鞭已經消失不見,
「滾回你的國家去,別再讓我看到,否則,死是你唯一的出路。」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那名官差早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倉皇而逃。心純走到路邊,將花影重新綁在身前,然後從袖中掏出一個襟袖瓷瓶,拔開瓶堵一股刺鼻的氣味隨之擴散開來。將瓷瓶在女子鼻邊晃了晃,只見那女子頓時在昏迷中皺起了眉頭,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睜開了眼楮。
「這是什麼味道?好難聞!」
「若好聞,你也便不會醒的這麼快!」
收起瓷瓶心純起身便要離開。女子看了一眼周圍,見躺在地上官差的尸體,便已經明白了大概。
「等等,是你救了我對嗎?」
背對著女子,心純一身的清冷,
「你不懂武功,又是如此的身份,我勸你以後若沒有隨身侍衛的保護,還是不要冒然出來的好!否則,下一次你是不會有如此好的運氣的!」
「我知道,這次是我任性,想要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這才冒然出了府邸。都怪我,都怪我害了小桃他們!」
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侍女和兩名隨從,女子自責的低泣起來。心純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走到女子身邊,將剛才的瓷瓶遞到她的手中,說道,
「他們沒死,只是被打暈過去了而已。將這東西讓她們聞一下便可醒過來。」
「真的嗎?」
女子听了這話頓時喜出望外。接過瓶子,女子看著要離開的心純,突然有些猶豫起來。
「大姐姐,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寧蓉,寥寧蓉。你呢?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心純停住了腳步,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我,沒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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