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麻木的冠希總是想著秋子,應該說是一刻也未曾忘記吧。
既然放手就要徹底忘記,但對于冠希似乎很難。
既然想忘忘不掉,最後冠希決定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給自己想起秋子的機會。
以為可以用忙碌徹底忘記秋子,沒想到越是忙在腦海中的那個身影就越是清晰。
就算不去刻意忘記,還是會不經意的想起她。
真的把冠希的腦袋要變得四分五裂,忙也會想起,發呆一樣會想起。
只要繼續想下去就會忘記說過的話,有再去找她的沖動,看見她就會把什麼自然的忘記的一干二淨,全部拋諸在腦後。
本身放手就是不要再把自己和她硬綁在一起,希望她去尋求她自己的幸福,不想再變回原來的樣子。
其實打從決定放手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準備好忘記她的同時把腦海要清得干干淨淨,只是現在這顆心和腦子不爭氣。
冠希明知道自己忘不掉是情根深種,早就已經愛秋子到骨子里面。卻因為在想忘與不忘不掉之間來回徘徊,不斷拉扯這腦袋,在天人交戰著,努力戰勝自己,而找著借口還是自己不夠忙所以忘不掉。
順著這個借口,讓自己更忙碌了。
已經到了快要喘不過氣來的程度。
快到公司上下的所有職員都跟不上他的節奏。
以前的冠希,每件事的掌控能力和每時每刻的情緒,都可以控制的很好快速調節到最佳狀態。任何事情都可以拿捏自如,想忘想記住哪些,都是很簡單掌控在自己的大腦程序里面,根本不會是現在這般狼狽,需要用工作來壓制內心大腦,強迫自己忘記。
直到遇見秋子,什麼事情都開始失控,像是天平般搖擺不定,事情似乎總是突如其來的來。自己毫無辦法到需要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忘記一切,根本忘不掉的事情。
冠希這一忙刻薄自己的同時,全公司的職員都跟著遭殃。
晚上都連著兩個月通宵加班,把很多不急著處理完的case,都是下一季度的case,正常在明年開始執行的十個大case全部提前拿出來,兩個月之內全部解決。
該下班的時候休假的時候,都在公司忙碌著幾個月後開始要做的事情,還是可以在半年內做完的事情,提前壓縮做完。
開始一忙似乎整間公司都變成職員們的家了,全公司的職員兩個月都沒有回家,甚至是除了上衛生間的時間意外基本就沒有離開過會議室,連吃飯都是外賣,邊開會邊吃飯,睡覺也是直接在會議室,醒了繼續忙手里的事。
對于冠希莫名其妙的把不應該開始忙的事情,讓大家如此的忙碌到基本可以用不眠不休來形容,大家沒有不在心里抱怨的,只是都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大家還是要在臉上表現的很願意,像是為公司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都在所不惜的態度全部擺在臉上。
而不滿大家都默契到一致的埋在心里沒有人說。
都隨著冠希的腳步分工明確的做著壓倒人喘不上氣來的事情。
雖然忙到吃住都在會議室,可謂是每個人身體都像被黏在會議室的椅子上,像是種好的樹在哪個地方生根無法挪移一樣,大家去個衛生間都要經過允許,甚至冠希不同意都覺得去衛生間是奢侈的事情,在深夜太困了還會打個盹。
冠希倒是真的是不眠不休的全狀態,一秒鐘都未曾合眼過,眼神一刻也未離開過文件。
有心把自己修煉成名副其實的鐵人的冠希,事情快到整個人做起來都開始麻木,不眠不休的兩個月里面,真的想不起來秋子,她的身影連一閃而過也沒有出現在腦海中。
看樣子是成功的忘記了。
忙碌的這兩個月里面一直沒有和秋子聯系過,聯系的那根線像是斷了弦的風箏,似乎飄向了看不到的遠方,沒有了牽扯。
秋子那邊倒是很不錯,自從冠希不再聯系她後,生活倒是越來越平靜。
依然一如既往的料理著海芋,每天穿梭于花圃和家里。
冠希沒在來花圃,甚至是電話簡訊都沒有,完全想不到冠希是忘不掉自己正在用工作來麻醉自己。
秋子只是以為冠希和自己分手不想打擾自己,或是他是老板忙是很正常在日理萬機而已。
沒有太在意想著冠希為什麼一直沒聯系自己,倒是很輕松很愉快的每天對著滿園的花海。
看著大家被工作折磨的一個個沒有人形的情景,來公司看望哥哥的語晴提醒了哥哥,該放大家去休息了。
被語晴打斷後精神從工作中抽離開,像是剛剛從夢游的心境回到原有的世界一樣,意識到自己已經拖著全公司職員不眠不休兩個月在趕工。
望著已經兩個月沒有回家沒有洗漱個個狼狽不堪的職員,全部累得癱在那里像個活死人一般,已經吃不消了,還有自己也兩個月沒有換衣服洗澡,怕大家再繼續下去真的會陣亡,決定回歸到原始的工作節奏,馬上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處理的case,給所有職員放了大假,高層們休息一個月,小職員休息一個禮拜。
最後所有人都散去,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冠希也回家換上干淨衣服,刮掉看著樣子很頹廢的胡子,拿掉看著狀態處在萎靡的面具,打理全身後煥然一新。
干淨的衣服,清秀的輪廓面頰,充滿氣場振奮的眼神以及狀態,以前的氣勢看著剛剛打理好的樣子像是統統回來。
不知道這只是重新的換件外在的外衣而已,還是徹底忘記那個身影恢復到曾經的程冠希,至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沒那麼糟,很有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