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猊在離開龍幫的第一時間就直奔城主府,連哭帶鬧的一點幫主的樣子都沒有了。見到了波爾托斯之後未曾說話又是一通干嚎,聲音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城主,你要給我做主啊~」
瑪猊不住的哭訴將龍幫的種種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他的身邊是垂首而立的艾克。
波爾托斯皺了皺眉,對這個靠關系當上金錢幫幫主的廢物實在沒有什麼好感。
沒有理會一直哭鬧的瑪猊,直接沖著艾克問道︰「他們真的比你還強大麼?」
「很強,雷奧雙手已經廢了。」
「連你也輸了?你可是軍中第一高手。」波爾托斯不敢相信的道。
「是,不過我雖然輸了,但是我覺得他們的實力還不及我,再來一次的話我有信心會贏。」
「但是也只限于一對一的情況下,是麼?」
艾克低下了頭,他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那天上的鳥群是怎麼回事?」波爾托斯身為巨頭連一般的化神高手都不放在眼里幾個化形實力的人還不太放在心上,他擔心的是那些鳥,那些出乎他預料的飛鳥。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可能他們中的一個是訓鳥高手,所有的鳥可能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艾克到現在想起那黑壓壓的鳥群還心有余悸。
「訓練幾萬只?還是放養?哼!」波爾托斯明顯對手下的回答並不滿意。
「是,屬下無能。」艾克再次低下了頭。
波爾托斯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龍幫居然把他的計劃完全的打亂了,現在前方戰事吃緊,急需要大量的兵源,本來想著將城里的幫會全都招入部隊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在看來卻是要費一番波折動動腦筋了。
「哼!」如果派軍隊圍剿龍幫勢必會牽扯到幫會聯盟,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真不是和整個幫會聯盟鬧翻的時候,而且最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能有半點閃失。
「瑪猊。」波爾托斯心里嘆了口氣,還是要安撫這個有後台的廢物幾句。
「城主,你這就要派兵了麼?多謝城主!」瑪猊一下子跳了起來興奮的道,他已經準備帶著軍隊橫掃青龍兩幫了。
「你听我說,金錢幫有上萬的幫眾,就算不能傷敵自保應該沒有問題,當然如果你願意連合洪幫和其他幫派繼續和青幫、龍幫火拼我也沒有意見,不過幫會聯盟的總管今天派人送了封信,說幫會之間的恩怨只能讓幫會自己解決,如果軍方插手他就號召全國的幫會與主上為敵,我想這個責任咱們誰都擔待不起,你說呢?」
「這……」想到主上的手段瑪猊也是渾身一凜。
「這樣吧,在等段時間,等這件事稍稍平息一下我在讓軍隊偽裝成金錢幫的成員助你一舉剿滅所有膽敢反抗的幫會,這樣才不會引起懷疑,可好?」
「……唉,也只能這樣了,城主您可一定要說話算數啊。」
「我身為城主又豈會騙你!」波爾托斯覺得這個瑪猊實在是不知好歹到一定地步了,自己是什麼身份,這樣好聲好氣的跟他商量居然還敢懷疑自己,即便自己騙了他,那也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質疑的,真是可惡。
波托斯心中惱怒,言語中也就不客氣道︰「下去吧,沒什麼事不要再來煩我!」
波爾托斯的威嚴是幾十年積累起來的,看到這個巨頭動了真氣瑪猊嚇得一縮脖子一句話沒說就退了出去。
不再理會瑪猊的不甘,波爾托斯轉回頭對艾克道︰「三天之後有一批軍需要運往前線,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這一次你親自帶著十萬人馬押送,不得有誤。」
「屬下領命!」艾克領命道。
能夠讓軍中總教官親自押送,還派十萬人馬護衛,可見城主對于這批物資的重視程度。
等到艾克也退了出去之後,波爾托斯沉默了一會兒自語道︰「龍幫,等這件事完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何方神聖。」
同時。
洪幫今天也來了幾個蒙面人。
密室中,斯達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上面的椅子上端坐著一個蒙面人,如果有人見過貝吉塔和兩大高手的一戰就會注意到現在這個蒙面人的衣著打扮和兩大高手十分的相似。
「神使,不知道神使這次來是否組織上有什麼新的命令。」斯達小心的問道。
「閉嘴!一件小事都做不好,組織還要你有什麼用?」神使的聲音就像是鬼哭神嚎一般,讓人听了渾身不舒服。
「屬下無能,只是那龍幫煞是厲害,就連軍中的總教官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請神使明察。」
「哼,幾個化形的跳梁小丑而已。組織這次讓我來是有個大計劃要進行,這次如果你還做不好的話,就不用繼續活下去了。」
「是是,屬下必定竭盡全力。」組織的手段斯達可是有所耳聞的,嚇得一身冷汗。
「首先,派人去查那天指揮鳥群的人到底是誰。」
「屬下遵命。」
「還有,調集你城里所有的隱藏實力,弄清楚下一批送往前線的物資什麼時候啟程,走什麼路線,是誰押送,總之關于下一批物資的情況越多越好,越詳細越好!听懂了沒有?」
「听懂了,听懂了,我這就去辦!」斯達知道這次組織要有大的行動了,自己如果不能戴罪立功那下場肯定十分的淒慘,連忙告退去收集消息了。
「神使,這批物資中真的有我們要的那個東西麼?」斯達離開以後,一個同來的蒙面人問道。
「神使」沉默了一會兒道︰「組織的情報應該不會錯,不然又怎麼可能讓我親自來這里跑這一趟。你們也都下去準備吧,這一次恐怕有一場大戰了。」
「那個指揮鳥群的人怎麼會如此受‘神’的重視呢?不過就是個訓鳥的而已。」另一個蒙面人不明白為什麼組織特意要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還分心去關心一個訓鳥的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似乎和剛剛被抓回組織的七煞老大有關系,反正上面既然說要調查還不能傷了此人證明這個人必然有他的價值,咱們照做就是。」
「是。要說這拼命賽文就是不一樣,這麼多年來他是第一個逃離了組織被抓回來而毫發無傷的人,組織這是怎麼了?」一個手下忍不住問道。
「放肆!組織的決定是你可以隨便議論的麼?再多說半個字我就要了你的性命,還不給我退下。」蒙面人教訓手下道。
「是,屬下再也不敢了。」幾個手下如驚弓之鳥急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