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他們三個人的事情後,我獨自來到了後院,因為我還記得我還養了一只雪狼。我來到雪狼的旁邊,雪狼見到我親昵的往我腿上蹭了蹭,像是認識我似的。
我蹲來抱了抱雪狼,「雪狼,傷好點了嗎?」我看見雪狼已經可以自由的活動了,心想大概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雪狼看著我,用舌頭舌忝了舌忝我的臉,然後又舌忝了舌忝自己身上的毛發,這是什麼意思?!我跟雪狼玩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吩咐下人給雪狼準備飯時,肉一定要新鮮的,等過一段時間,雪狼的傷好了,就給它活的雞鴨之類的食物,畢竟狼這種動物不適合豢養在家里,野性不能丟。
回來房間,端起水杯正要倒水喝,看見了春兒早上拿來的信件,母親她們來的信嗎?!
悠悠,
見字如見人。
不知怎麼,近段時間我時常覺得自己胸中煩悶不解,多次求醫未果。而後偶遇一神醫,其言曰︰君有病在心間,遠行之所及也。我二人隨因故而遠行。
如今我二人已在千里之外,胸悶之癥亦有所好轉,便知神醫之言甚是,故我與你母親二人決定繼續雲游四海。
另,如今爾成人,家中之事交付于爾,我二人甚是放心。但凡是要量力而行,切不可任意妄為、一意孤行,任何事情都有三思而後行,不可沖動、莽撞。
浩然是你的夫侍,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他都已經是我上官家的人了,這已經是不可更改事實。不要再意氣用事,這些年他對你的好、對你的容忍,我與你母親都看見眼里,他是個好孩子,好好珍惜吧,不要等到失去了再後悔。
墨璃我二人雖與他接觸不多,但還是可以看出其本性不壞。不過做上官家的人,他的性子是要不得的,幾句話便另其負氣而去,這樣的性子很難在上官家生活下去,這便需要你們二人的共同努力。你要是認定了他,就要好好在一旁幫助吧。必要時,也要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春兒
洋洋灑灑的幾頁紙,無非就是告訴我,兩人出去玩了,暫時不會回來了,讓我把家管理好。至于這麼拐彎抹角的嗎?!古人還真是得會他沒寫文言文。
看完信之後,我便躺到了床上,今天不想出去了、也不想看賬本、更不想理那四個家伙,從我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傷著的那幾天,我就沒閑著過,我這是什麼命啊?!上輩子沒時間閑著,這輩子還沒有,上輩子在家族中爾虞我詐、提心吊膽、步步為營的活著,這輩子還不得嫻靜,哎,我這是什麼命啊,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在家窩了一天,晚飯時候浩然說身體不適沒來吃飯,我有些奇怪,中午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晚上就身體不適了?!我問下午一直與浩然在一起的墨璃浩然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卻見墨璃支支吾吾,紅著個臉,半天說不出話來。頭也越扎越深、都快低到飯碗里去了,我不明所以,這是怎麼了?我不就問問浩然的身體情況嗎?又沒有說什麼別的,臉紅什麼?!
我輕聲喚了一聲墨璃,墨璃啊了一聲,說道,我吃飽了,然後便放下了碗筷,紅著臉離開了,我被墨璃的行為弄得莫名其妙,再看看其他人的表情,春兒、煜都呈現出一幅詭異的尷尬狀態,見我看他們便慌忙低下頭吃飯。而藍銘他們三個小家伙則不知所以的看了看我,見我沒說什麼,便又各種吃起了飯。
飯後,我擔心浩然有什麼事情,便來到了他的住處。還沒進屋,便听見里面小廝對浩然說,「少爺,你這樣會憋壞的,還是發泄出來的好,這樣多難受啊!小姐也真是的,以前對您不冷不熱的時候,不幫您也就算了,現在對您好了,怎麼也」
「行了,別說了」浩然煩躁的打斷了小廝的話,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喘,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