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自知是請不動林小月,便讓母親吳佩玲出馬,倆老正有意搓和二位,倒是樂意幫忙,媽都開口了,林小月自是推不過,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了亞洲首屈一指的頂級會所____名人會所。
這里什麼都是最好的,就連女人,都是匯聚各國之最,這里的消費也是最昂的,你身價不過億,不要說這里的VIP卡,就連普通的進門票,你都休想拿到。如果你是當職高官,那就另當別論,官商的潛規則,有時竟也赤**。
林小月倒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他和李皓曾來過這里一次,那一次後,她就再也不想到這里了。記得當初她咋舌眼前這如皇宮般氣派的名人會所時,心里掠過的是難也訴說的滋味。如果不是他,她竟不知天下還有如此氣派的地方,更不要說進去身臨其境了;如果不是他,當初咖啡屋里的林小月如今又飄向了何方?人生的風景又將是如何?身邊是綠盈盈的一片,思緒卻跑得太遠,直到李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才驚覺,自己又想李皓了。
「我說過我不會打」林小月拿著球竿,茫然不知所措。
「我教你,」說著站在林小月身後,手把手地教起她如何對準球運力。
好恩愛的一幕,落到丁嘉楠眼里,是別樣的刺眼。丁嘉楠玩味的目光緊鎖著林小月,幾年不見,她竟變成一個會演戲的高手,在李宇這里這般矯情,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也是這般的麼?那天接他電話的男子肯定不是李宇,他又是誰呢?近幾日,他都在尋思著這個問題。
林小月沒想到會在這里與丁嘉楠照面,敷衍的言語間,林小月明顯感到他的不一樣,失怔間,一抹黑影竄到眼前,不顧在場的人,拉起林小月便往林子間走去。丁嘉楠礙著李宇,未去阻扯,心思人家的丈夫都沒有任何舉動,自己又有何種理由去干涉呢?而李宇除了搖頭外,竟也站在那里未動,換來的是丁嘉楠好生的詫異,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底下被人拉走,他竟會無動于衷,難道,他早知隱情,只是無可奈何而己。
在酒吧的包房內,丁嘉楠一面洶著酒,一面打著林小月的電話,這是第二次打給她,不會又是一個男的吧,丁嘉楠自嘲。這次是林小月接的,當林小月趕來時,丁嘉楠己有七分的醉意,見到她時,晃動著己不穩的身子欺向她道︰「林小月你倒底怎麼了?」她怎麼了?這莫明其妙的話把她給問詫了,她好好的,並未怎麼樣,他怎有此一問?
「你坐下吧,」林小月把他推向沙發,他再這麼壓向自己,她可真是無力承受了。
「你說你結婚了,你說你過得很幸福,原來你的幸福就是*旋在老公和情人間的那種幸福麼?你背著你老公有情人不說,還當著你老公的面與其他男人曖昧不清,為什麼你要這樣,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丁嘉楠打著酒咯,扣著林小月的雙肩道。
雲里霧里的說詞,林小月就當他是酒後失言,並未與他計較,叫上酒吧侍者,把他送到就近的「綠洲酒店」
翌日
林小月被丁嘉楠再次強拉進了車,向城外的海灣駛去。
此刻,面對著丁嘉楠,林小月可以肯定的是,昨晚丁嘉楠說的並不是酒話,她不知丁嘉楠其間知道些什麼?又誤會了些什麼?痛,讓她解釋不起,所以選擇沉默。在丁嘉楠看來,她的沉默就是無聲的默認,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丁嘉楠此刻反倒亮起眼來,拉著林小月的手激動地道︰「既然你不愛他,不如給他離婚,回到我身邊來吧。」
「離婚?」林小月秀眉緊蹙。「我跟誰離婚去?」她吶吶地問向他。
「李宇,你老公李宇呀!」這下林小月終是明白了,他誤認李宇是她的老公,而昨天在名人會所,豹子在他們眼前強把她拉開,所以昨晚他才會在酒吧里吐出那些話來,今天又不由分說地把她拉到這里來叫她離婚。
「丁嘉楠,你知不知道你的想法很猥瑣?就當你說的,我有老公,我有情人,我又怎麼會離婚回到你身邊去呢?你不去找你未婚妻不說,死死在這里糾纏一個已婚女人,你又怎可以變得如此不堪?」
「如果你還糾結于我己訂婚的一事上,我馬上找王靜和她取消婚約,我不在乎你和不和你老公離婚,我也不在乎你有沒有其他情人,我只乎你能選擇和我在一起,哪怕一天的一小時,一月中的幾天,一年中的一月,我就感到很知足了,我找了你五年才找到你,我不能放開你。」
丁嘉楠拼力把林小月困在自己的懷里,生怕一松手,她就會像五年前那般無影無蹤。
「你傻呀,丁嘉楠!我林小月就是那樣膚淺,那樣低俗的女子麼?如果連最起碼的忠貞和道德都沒有,我還有何顏面苟活于世。」說著掙月兌丁嘉楠的懷抱,轉身欲離。
「你舍不得海通的名份麼?我依然可以給你,他能給你的,我丁嘉楠一樣可以給你!事隔五年,你真情不要,到底要什麼?」丁嘉楠吶喊。
「我要的是你和王靜好好地生活著,幸福地生活著,因為你欠她得太多,並不欠我什麼!這就是我想要的,你明白嗎丁嘉楠?」淚己洶涌而出,只因無法向他說出自己的心,責任有時比愛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