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三位姨娘每人五夜,剩下十五天慕容錦都是歇在沁園,現在許氏進了門,每人輪到四夜,老太君和慕容錦都沒有反對。
「妾身讓許姨娘為老爺留了門,可別讓人覺得我這個婦人心口不一。以後還怎麼管理這後院。」柳氏月兌離了慕容錦的擁抱,見他雙目含情地看著自己,心一忍,將他推了出去。
柳氏出生于將軍府,其父柳秦墨乃驍勇將軍,當年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勢保衛邊城,和先帝一起中了敵人圈套,用了自己的身體做擋箭牌掩飾簡凡才救了先帝,先帝為表其忠烈,賜了大將軍府,孀妻柳老夫人得了一品誥命。柳老婦人育有一個嫡長子,還有一個是姨娘生得庶子,年紀大了才得了ど女柳氏,尤為疼愛,也傳授了許多御夫之術。
慕容錦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有婆子引了燈帶他去了桂園。
「夫人這又是何苦?」柳媽媽嘆氣道,扶了柳氏上了床榻。
柳氏眼神銳利,「我敬人一尺,人還我一丈。她們只是一只只螻蟻,我稍微用點力就可以讓她們走投無路。現在我也就婷兒一個女兒,也想過請顧麼麼和曹麼麼過來教些禮儀,可我每次提及,她都哭鬧不已,而且我也舍不得她受那份罪,頭疼得緊啊。」柳媽媽自是知道清婷性子嬌了點,也因為嫡出的緣故,看其他姑娘自視高了一等。
「二姑娘還小。」柳媽媽勸道。
「你看四丫頭才八歲,瞧著比婷兒穩重許多,今天這事也是婷兒自找苦吃。」柳氏想起那一臉的蒼白,心里又多了幾分心疼,「把司務處知道這事兒的人打發出去,省的污了婷兒的名聲,過幾日就是七巧節了,我也該相看相看了。「
「是呀,二姑娘是個金貴的,怎麼也得由夫人自己挑個稱心的。」柳媽媽道。
柳氏一笑,「媽媽可得幫著相看,婷兒也是你看著長大的。我那佷子到覺著不錯,一表人才不說,學問也是不差的,只是我那個大嫂,哎。」
「奴婢給夫人點安神香吧,旁的事先放放,大舅女乃女乃的為人夫人是知道的,二小姐可是她的親外甥女,要是真嫁過去,還能欺負了二小姐嘛。」柳媽媽端了紫金燻爐,又從梨木雕花五斗櫃中端出一個紫檀木盒,拿出一小塊白色膏方,捏碎了置于燻爐中,待白色煙霧升起才蓋上爐蓋,「莫姨娘推薦的這燻香味道與別家真是不一樣。」
「她家靠咱們府里發了財。前兩日又多送了點,讓我大姑娘做主找個好人家。你說她一個姨娘居然插手姑娘的事情,真是尊卑不分了。這姑娘是我養大了,我還能虧了她去,上一次去松山寺上香剛好踫上大學士家于夫人,閑聊了幾句得知她娘家的佷子年歲十八了,因著讀書讀倔了性子,至今未娶。雖然大丫頭是庶出的,可我沒有將她嫁給小門小戶的意思,她居然打起這個主意來了。」柳氏想起于夫人那跟唱戲似的一張臉,不削道。
「那夫人的意思?」
「怎麼也要和我們家門當戶對才行,嫁去那種小地方,可是辱沒了咱們慕容家,嫡子嫁不上,那最差也要庶長子才行。」柳氏尋思了一下,「大丫頭的性子過于軟綿,在我面前連個話都沒有倒是三丫頭得我的眼。」
柳媽媽連聲說是,柳氏一向信任她,有什麼事情都會和她說。過了一會兒丫鬟來說慕容錦在桂園歇下了才吹了燈睡下。
許氏中午進了桂園自己的擷芳院,方氏秦氏和莫氏又是一陣拜訪,方氏送了清涼透氣綠紗床帳,秦氏是一件自己繡的香菊柔紗寢衣,莫氏是一小盒燻香。四人喝了茶直到柳氏的一等丫鬟青蘿來傳話說慕容錦今夜歇息在擷芳院,讓許氏早做準備。只看到了慕容錦偉岸身段出現在她眼前,才覺得真實。
兩人許久不曾如此貼身相對,慕容錦聞著那自然清香的肌膚,心神蕩漾,某處更是緊繃得厲害,許氏緩緩更了衣,鮮紅色鴛鴦肚兜包不住那豐滿誘人的雙峰,迷人的櫻桃也在慕容錦熾熱的眼光中微微堅硬起來,慕容錦抱起許氏躺了下來,隔著肚兜輕咬那凸起的櫻桃,時而緩慢輕吸時而重重啃咬,許氏哪里受得住,早已嚶嚀不斷。
一夜春光旖旎自不必多說。進入慕容府的第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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