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閣內炭火正旺,柳氏全身發熱,臉龐呈現妖嬈的粉色,身上厚厚的衣裳成了慕容城掠奪城池的阻礙。他放開了她,只見她雙手撐著小幾,深怕自己掉下去,櫻唇紅腫不堪,「爺,」帶著誘惑的叫喚讓慕容錦加速褪去了她的外裳。
一身白色**展現在眼前,襯著脖頸肌膚白皙柔女敕,讓慕容錦賞心悅目,「夫人之姿依然不減當年,還如當年十八模樣。」
柳氏心神蕩漾,雙手攀上了慕容錦的肩膀,慕容錦的雙手從**下面慢慢尋,從里面撤掉了肚兜,柳氏胸前一涼,紅梅已被慕容錦含住,她的身體不自主地望後靠去,好在慕容錦的手從後面托住了她。
柳氏早已不是新婚小婦人了,所有的羞澀都已經退散,胸前的麻酥感流遍四肢,「嗯……嗯……」嬌吟聲這次不斷地傳進慕容錦的耳里,猶如天籟,他一只手隔著褻褲找準重心,輕輕打轉,隨即傳來濕意。
「絮兒,你可真敏感,動一下就不行了呢。」慕容錦調笑道。
柳氏久不得雨露,輕輕被慕容錦一撩撥,就從下月復傳來一種亢奮,一陣濕意涌出。
「舒服嗎?」慕容錦加重了打圈的力度,在柳氏耳畔輕聲說道。
柳氏緊閉著雙眼,紅唇微張,「啊……爺,」柳氏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慕容錦趁勢月兌下了她的褻褲,無名指輕輕鑽進了那神秘幽谷,柳氏輕呼一聲,一陣痙攣,慕容錦得意一笑,自己早已忍耐不住身下滿脹的疼痛,將柳氏抱到炕上,張開她的雙腿,饒是柳氏有些羞赧,也無力遮住那羞人的沾滿花露的神秘。
慕容錦褪去自己身上的阻礙,覆在柳氏的身上,慢慢地進入了溫潤緊致的幽道,讓他舒服地忍不住哼出來,稍作一停頓,慕容錦在柳氏身上勇猛馳騁……
歡愛過後,柳氏起身簡單梳洗了一番,端坐在慕容錦的身旁,將老太君欲將清顏養在身邊的事情說了一遍,只見慕容錦腦海里出現了清顏的身影,「娘年紀大了,想找個人陪陪也屬正常,這人選我去和娘商量一下再定奪吧。」
慕容錦有些疲累,閉著眼楮休息,柳氏原本過來談正事的,這一場歡愛讓她也有些累,因此就先放在了一邊,回了沁園沐浴了一番,簡單用了午膳就作了休息。
清顏正著急想辦法出府,可這事兒又不可對人言,在王媽媽看來有些焦躁不安。
「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清顏一愣,笑道,「沒有,只是整天待在屋里,想出去走走罷了。」
「姑娘可別動這樣的心思,且不說老太君因為姑女乃女乃的事兒囑咐府里的姑娘無故不得出府的規矩,就拿最近老爺無緣無故遭人暗算來說,這街上也不甚太平。」王媽媽警惕地說道。
「瞧媽媽說的,爹爹那事兒應該也是偶然,而且我也出不了府,否則我就不會坐在這里被你念叨了。」清顏無奈說道。
「大姑娘過不了幾天就要出閣了,添妝的東西要好生準備一下了。」王媽媽提醒道。
清顏倒是忘記了這茬事兒,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什麼東西能拿得出手的,看來要開箱籠好好找一番。于是叫了春芽過來幫忙,可尋了半天找不到合適的,紫玉出了個主意,「不如姑娘自己給大姑娘繡個什麼東西吧。」
清顏尋思著,清婉自身繡藝還算不錯的,可繡什麼好呢,忽然靈光一現,清婉將之前繡的玫瑰花手帕送于葉佩奇,後來那副畫又被慕容錦收掉了,如果再繡一副讓她留個念想會不會更好一些。正想著,沾花從外面回來,清顏用眼神制止了她的疑問。
到了掌燈時分,清顏才有機會單獨和沾花在一起,原來她讓人去了月華樓,說是姑娘要見晉公子,回復的人很快就回來了,說晉公子下午都會在月華樓,可清顏一下午都在屋里挑絲線,不見她有出去的跡象。
「早上原本想求了祖母讓我出去一趟,可是還未來得及開口,就提了爹爹出事的事情,說最近大家都不要出去為好。就是不好意思讓晉哥哥白等了一下午。」清顏不好意思道。
「原來如此,姑娘也無需自責,晉公子也未必真等了姑娘。」沾花安慰道。
希望如此,清顏心里嘆氣。
入夜,清顏還在挑絲線,沾花本不懂這些,嚷著要學習一番,紫玉打趣,說以後姑娘的夜都讓沾花守了,沾花很是樂意,和紫玉斗了一會兒才罷休。
都說過了年就開始入春了,春寒料峭,屋里依然點了碳,溫暖如春,清顏解了頭發,穿了件中衣,將手里的布翻來覆去地瞧,到底選什麼樣的底布繡玫瑰好。
沾花耳尖,外面的嘯聲一起一伏,公子果然來了,可是如何騙了姑娘出門呢,沾花思索著,忽見一陣寒風吹過,吹落了點點白梅像雪花般落下,「姑娘,快來看,又下雪了。」
「雪有什麼好看的,給大姐的東西要趕緊弄好,否則要來不及了。」清顏連頭都未抬一下,沾花看了只著急,這蕭聲漸漸響起來了,像是在催促。
沾花將清顏手上的東西奪了下來,拉著她去了門口,指向上次的假山洞,說道,「剛剛好像有東西在那里。」說完還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清顏瞄了她一眼,這可不像她平時的模樣,「那我出去看看,你待著別動。」
「等一下,姑娘還是披見大氅出去,仔細凍著了。」沾花隨手將之前準備好的大氅披在清顏身上,還扎實地打了個結。
清顏踩著小步,小心地去了假山洞口,看見一道銀光,張嘴喊了出來,可沒有听見自己的聲音,嘴巴卻被捂得死死的,睜大水靈靈地眼楮瞧著來人。
不正是今天下午自己想見的子晉,簡玉庭。
清顏欲行禮,後退了一步,踫上了僵硬的石壁,生疼生疼的,某人微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