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慵懶的灑在臉上,隔著沉重的黑暗流轉的金色耀目絢爛。
薇安睜開眼,情不自禁的模模自己的額頭,昨夜,好像又什麼不同,周圍充斥著似有若無的熟悉氣息,她不禁疑惑,卻又理不出頭緒。
走下床,她的目光落在桌邊銀色的小瓶上,繁復的圖騰發著詭異的光芒。
她遲疑的拾起瓶子,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瓶子,一股不安的預感升上心頭,拔出瓶塞,熟悉的氣味讓她不禁一怔,那是她小時候偷偷進入福師傅的煉藥房聞到的熟悉味道。
緊緊的握住藥瓶,手心微微沁出汗水。
……
美麗的花架旁,紅色的身影在月色中妖嬈美麗。
手中的梔子花潔白如雲,襯著整個人都似有若無般艷麗又清靈。
「蕭蕭。」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
蕭蕭沒有轉過頭,而是將手中的小花擲到地上,看著跌落下去的一抹月白,臉上掛著殘忍冰冷的笑意。
轉過頭,卻是溫柔嬌媚的笑顏,「可汗,您怎麼來了?」
「本王到你宮里找你商討明日的冊封之事,卻不見你人影,本王一想,你準是到這來了,」耶律榮光溫柔的解下自己的貂裘,披到蕭蕭身上,責備的說道,「現在天寒,怎麼穿的這樣單薄。」
蕭蕭臉上帶著纏綿的笑意,靠在耶律榮光的肩頭,媚聲說道,「可汗真是厲害,無論蕭蕭在哪,可汗都能找到蕭蕭。」
耶律榮光臉上的笑容散去,目光深情的盯著蕭蕭,「是,無論你在哪,本王總會在你身邊。」
蕭蕭身子一震,臉色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悸動,看向耶律榮光,卻是柔情的目光。
耶律榮光慢慢的走著,突然低聲說道,「本王想听你叫我一次。」
蕭蕭有些疑惑的停下,看著他,輕聲叫道,「可汗?」
「不是這個稱呼,」耶律榮光站定看她,眼中滿是渴望和深情,「本王想你像小時候那樣喊本王。」
蕭蕭一時間有些怔仲,臉上的笑意凝固,她錯開眼神,不自然的笑道,「可汗說笑,可汗現今可是大遼之君,蕭蕭豈敢!」
耶律榮光眼神漸漸暗淡,輕聲問道,「蕭蕭……」
「可汗!」她堅定的打斷他,笑著說道,「當時是蕭蕭年幼無知,多有冒犯,請可汗恕罪。現今您已是一國之君,臣妾明日之後即成一國之母,君臣有別,蕭蕭怎能犯戒,讓天下嘲笑。」
耶律榮定定的看她,苦笑道,「你說的是,本王貴為一國之君……一國之君。」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慢慢地朝前走去,耶律榮光俊美的臉隱在月色中,只有那眼底的落寞散過朝朝暮暮的哀傷。
一直以來,他要的,不過是她的一句,榮光哥哥。
一國之君,直到最後,卻連這句簡單的稱呼,也無法擁有。
月白入洗,他們相擁而去,花架下白色的小花,狂風一陣,便已支離破碎。
只留下殘裊的幽幽香氣,久久不曾散去。這一世,恐難散去——
我是掩面害羞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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