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依依不舍的從泛著碧波的湖面上斂去。天色不早了。
秦莫離看著喋喋不休的清鳶,看著埋頭進書本的蘇墨。有哀怨的望了一眼和露露逗笑的沐薇,見她埋頭于戲文。終于忍耐不住了。
「天色不早了,回之,蘇墨,我看我們還是回家去,切莫打擾久了人家清鳶姑娘。」
清鳶不願意了,巧言想告︰「怎麼會呢,今日難得你們前來看我,何來打擾一說?再者,今日你們不知道,這湖上可有幾年難逢的花魁盛宴,各個樓中最為聲名顯赫的姑娘們齊聚一堂,可萬萬不容錯過!你們可得留下給我添些人氣,萬萬不要叫他人比下去。」她說的話語輕若浮雲。輕飄飄落入心間。
沐薇雙眼一亮,連連攥著清鳶的寬大的衣袖,央求她一定帶自己去看看,長長見識,也定要知道這些平素不常露面的佳人是何模樣。
蘇墨到是沒有反對,他不喜,並非好事之徒。也想去湊個熱鬧麼。
見他們皆無反對,順帶忽視了秦莫離懊惱的神色。清鳶心情大好。喚起丫頭催促她去打點,「回之,你就先敬候佳音,我前去樓內添置些必要物品,看別等急了自己走了,我可不依。」將露露留下給沐薇解悶,清鳶這廝,蓮步輕挪,搖曳生姿的上另一畫舫登了岸。去準備去了。
這廂留下四人,露露見自家主子離開,忙不迭奔到沐小公子跟前,笑臉盈盈。
「公子莫見笑。露露我平素就是不拘小節的丫頭,只因為沒那麼多勾心斗角的本事,才被姑娘留下,免了做些皮肉買賣。公子好生風流倜儻,平時常听姑娘念叨,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公子,你覺得奴家怎麼樣?」
正糾結于戲文中人鬼殊途愛情的沐小公子,一抬眼見到這露露丫頭期期艾艾的詢問。
「露露丫頭眉目清秀,自然是個好女孩。」她如實到。
「那麼公子覺得我與公子是否有緣?」
咳咳,沐薇被這丫頭大膽的話語給驚訝道,這小丫頭也真頑劣,不顧旁側還有兩大活人。當真是不拘小節的女子,可這性子當著讓人承受不起。看著到與自己小表妹沐婷婷有的一比。
「有緣千里來相會,自是……有些緣分。不顧露露丫頭,我只覺月復中有些饑餓難耐,你可否幫我去置辦些糕點。」沐小公子不自然的支支吾吾。
得到了滿意答案,小丫頭嬌笑一聲,羞澀的捂臉而去。
留下沐小公子莫名其妙。
秦莫離似笑非笑,這回之未免太招桃花,一眼看罷那清鳶姑娘芳心暗許,有聞著小丫頭春心萌動。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怎麼辦?誰叫自家青梅竹馬偏偏生的這樣,偏偏討姑娘家喜歡。
看來今日是暫時不能歸家了,也罷,他們高興就好。
秦莫離開始打量著屋子,嗯,風格頗為雅致,不似其他煙花巷陌的脂粉氣味濃重。清新淡雅。具文人之風。
格局挺大,物品不多,也不會顯得空曠。左側一架鏤空梳妝台宛然而立。右側風景打開,異常詩情畫意。中間是他們身處的桌子。而四周掛些山水丹青,十分寫意。
咦。似乎稍往里去,一面用屏風隔開的宣桌。上面,一副畫像。
秦莫離疑惑拿起尚未完成的畫,一目了然。這畫上人。眉目清麗,唇角彎彎,一身水藍袍子,一根白色緞帶搭于腰上。青絲微挽。折扇的瓔珞纏繞指間。
與回之毫無二致。
雖說知道清鳶的回之的那份心思,仍舊不免擔心,日後若知曉了,有該如何,他家回之不可能真娶了她吧!
秦莫離喚了蘇墨一同看到。蘇墨驚訝。
心中暗自詫異。難不成回之已和這姑娘……怎麼會?思及此,心中不免抑郁。
他倆眼神交匯,異口同聲去詢問。
彼時沐小公子悲憤這人鬼殊途。全然不知道二人心思。
蘇墨道︰「回之,你覺得男女互相傾慕如何?」
她一門心思在這有悖常理的故事上,「天理不容!怎麼能這樣呢!」
蘇墨汗顏。難不成回之是斷袖?對于男女之間不屑一顧?難不成回之與那姑娘並非自己所想。怎麼回事?
秦莫離被這言論驚嚇,啥叫天理不容,難不成自己青梅性取向不正常。好百合?
兩人無奈,正欲開口問個水落石出,只見沐小公子拋一物來。二人下意識閃躲,但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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