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姐,你功夫這麼厲害,跟誰學的,可以教教我麼?」劉健心里略略興奮,雖然算是活第二世的人了,但作為一個從小看武俠小說,從小看武俠電視劇長大的人來說,怎能沒有做過自己的武俠夢,也多麼想擁有一身功夫,逞逞大俠的威風。超速首發
馮麗聞言,仔細打量了劉健一陣,緩緩道︰「身板有點瘦,還有就是太老了,你絕了這門心思吧,你學不出什麼明堂的。」
劉健有點沮喪道「我好像不瘦吧,我體格很健壯啊,身體也很好的,還有我才20歲,怎麼就會算老了呢?」
「就你那身板,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不知道少小練武的道理麼,練武都是從十一二歲就開始了,過了十四歲就算大的了,過了十六就算老了知道麼?」
「哦。」劉健心情低落道。
馮麗見劉健心情有些低落,誘惑道「練武很辛苦的哦,你吃的了苦麼?」
劉健心中大喊「有美女姐姐教我,我什麼苦也吃的下啊。」,但此種不純之動機,又怎麼能夠說出來。見馮麗的口氣有些松動,當場表忠心,堅決道「我吃的了苦,我老家可是農村的,從小什麼農活沒干過,從小吃苦長大的,馮姐你放心吧。」
「看你精神可嘉,雖然不會成為什麼高手,強身健體還是可以的。」
「對,對,就是體驗體驗。」
「現在先說好放這里,你如果抱著好玩的心思學的,我是不會教的,學著玩耍完全是侮辱了那些武學前輩們的心血。」馮麗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
「馮姐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努力再努力,一定不會讓你丟臉的,再說有馮姐你在我身旁,我不努力你可以教訓我呀,我在馮姐你面前那是毫無還手之力啊。」劉健見馮麗說的嚴肅,回答的也很認真。
「我這功夫都是軍隊里學的,很雜,也都是些擒拿凶狠的招數,不適合你學,你說你想學什麼好呢?」
劉健想起了,自己那時很火的一步電影《葉問》,對那詠春拳和寸勁很是艷羨,于是豪不猶豫的說出了「詠春」二字。超速首發
「你想學詠春麼,這個拳種並不流行啊,你怎麼知道的呢?」
劉健當然不能說是自己以後看電影看得,想起了葉問是李小龍的師傅,而李小龍在現在應該很紅的吧。
「我是個李小龍的影迷啊,看了很多李小龍的電影,而且听說他有真功夫哦,我于是在網上查了許多資料,知道原來他的師傅是葉問啊,而且跟葉問學的就是詠春拳,所以我也想學。」
「哦,李小龍的電影我也看過,確實有真功夫,只是沒有想到他的師傅原來是葉問,只不過葉問一直在香港,在大陸並不怎麼出名,不過也是一位有名望的詠春拳大師了。」
「那馮姐你最喜歡李小龍的那一部電影啊?」
「精武門,你呢?」
「我也是啊,我最喜歡他的那個飛身將東亞病夫的那個招牌踢爛的那個鏡頭了,我覺得很有氣勢,也非常的酷。」
「酷是什麼意思啊?」
唉,這就是代溝了,這種後世的流行語,現在尚未流行開來,自己以後還是少說些好。雖然此刻的年齡比馮麗還要小,但劉健卻是覺得自己比馮麗大了許多。
「酷就是帥的意思。」
劉健生怕馮麗再追問自己帥是什麼意思,忙又說道「馮姐,你不也是身懷絕技嗎,也給我表演下那個動作?」想以此轉移話題。
「你做夢吧,練武那里是用來表演的,我學武,是一心想學古代花木蘭上陣殺敵,那里知道現在時代變了,不但不需要花木蘭了,連上陣殺敵的機會也沒有了,唉。」馮麗說完這些,明顯情緒有些低落。
劉健想這也說是吐露心聲吧,只是沒有想到馮姐的理想原來如此之可愛,花木蘭,呵呵,不過反過來一想,這種理想何嘗不是那最初的兒時的最純真的堅持呢?
「馮姐你想做花木蘭,雖然真的花木蘭是不可能再出現了,但是不是有電影麼,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有真功夫,以後就去拍花木蘭的電影好了,好圓了自己的花木蘭的夢。超速首發」
「你想死啊,你敢慫恿我去演藝圈,如果我去了那麼骯髒的圈子,我老爸還不被活活氣死,而且我對現在的警察生活也充滿了向往了,只是丁局一直都不肯給我表現的機會,在警局里悶得慌,不然我才不會來跟你這個小屁孩後面跑東跑西的。」
「啊,原來我的印象分在你心里這麼低的啊?」
「那你還想多高,不過你也錯的啦,今天也多虧了跟你一起來,才能踫到那三個**,才能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我來警局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獨立除暴安良,就是那三個家伙太不經打了,我都還沒熱身,好多招式還沒用出來啊。」馮麗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在說到打人的時候,那是意猶未盡,說起除暴安良那是滿臉的向往。
劉健見的馮麗如此說道,心里直嘆氣,真是沒有想到在這麼靚麗的表明下,分明是一顆對武力充滿向往的心啊。心想身邊的馮姐分明就是一暴力狂啊,現在雖然名義上是自己保鏢,但萬一一旦惹惱了她,只怕後果會非常淒慘。
劉健想到這,于是沉默了。
但馮麗明顯並不想結束此時的談話,心情明顯還處在教訓了三個**的興奮之中。
「劉健,今天那三個家伙不是還有什麼劉老大嗎,明顯是犯罪團伙,你還跟他們那個老大有過節,你是不是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啊?」
「馮姐,你看我一個在校學生,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你不要神經過敏了好麼?」
「敢說我神經過敏,分明是你有不法勾當,還是老實交代吧,不然……」
「馮姐,不會吧,你這是欲加之罪啊?」
「我可不管那麼多,我只知道你跟犯罪團伙的老大混在一起,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的話,你就得跟我交待清楚,而且接頭的時候必須有我在場,明白了麼?」
「你不就是想趁英雄嗎,你既然這麼想來,就來就是,我光明磊落的很,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得答應我?」
「什麼要求?」
「就是模仿一下李小龍的動作,我想看看你颯爽的英姿?」
馮麗用手敲了一下劉健的腦袋,劉健才反應過來。
「馮姐你敲我腦袋做什麼?」
「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麼,打你是讓你知道分寸,今天你姐姐我心情好,便滿足你一下,看好了啊。」
馮麗先是在地上擺了一下姿勢,然後雙腿離地,飛身踢向空中,如果此刻前面有一塊東亞病夫的牌子的話,那真是活月兌月兌的《精武門》中的情景再現,而馮麗此刻的颯爽英姿也刻在了劉健的心理。
劉健開口大聲說好,只是隨著一聲「哎呀」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馮麗完美動作在最後落幕時刻出了差錯,此刻馮麗如同一只美麗的天鵝,在最後著陸時而逝去最美的優雅,正捧著腳叫疼。
劉健連忙趕了過去,蹲來。原來這個路面上有一塊一寸大小的小石塊,而馮麗剛好落地時踩在那塊小石塊上,于是將腳扭了。
劉健看到馮麗的嘴角邊露出一絲疼苦的表情,可是她卻極力掩飾著。
于是將背轉了過來。「馮姐,我背你。」
但馮麗卻是扭過頭去,倔強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誰要你背,我自己能夠走的。」
但劉健卻是沒有跟著站起來,只是堅決的說道「我背你。」
並沒有太多的解釋。
馮麗大概被劉健的態度所震動,怔怔的看著劉健,看了良久。
心中有一絲恍惚,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女孩,因為跌傷了腳,孤獨而淒苦的蹲在哪里,而此刻一位高大帥氣的男孩總那邊跑了過來,背後帶著黃昏時的七色雲彩。「你家住那里,我背你回去。」
如此美麗的場景,只不過馮麗心中的那個男孩卻不是劉健。
馮麗感覺到心開始有點柔軟。
「好吧,你過來,我便讓你背回去好了。」
劉健得到指令,立馬便跑了過去,在驕傲的天鵝面前蹲下了身子,然後感覺一個柔軟而有些僵硬的身軀趴在了自己的背上。
劉健昂起頭,默默的想前走去。
但馮麗卻為自己如此就趴到了一個交往不深的男子的背上而深深懊悔。
「馮麗啊,馮麗,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就範呢?」
趴劉健的背上,心中有一絲羞澀,也很不甘心。
「你是不是故意,叫我學那個李小龍,你明知道這個路面不平坦,于是知道我會扭到腳是麼?」
「。」
「你是不是想佔我便宜。」
「」
「告訴你,你背我的這件事絕對不能跟人提起知道麼。」
「為什麼,這又不是什麼見不的人的事。」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想討打是麼?」
于是劉健感到背上的某塊肉,傳來劇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