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擁 者為王
發這份資料的人是水木大學新能源專業的一名在讀博士的學生張學斌,自己本身是南川市人,同時又是學的新能源,對于南川市投資建立高純 生產基地自然是非常關注的,那里知道技術引進了這麼久,卻遲遲沒有什麼消息傳出,甚至連多晶 的生產基地連一期工程都沒有完工。張學斌本身在暑假的時候也過去南川市的高純度多晶 的生產做過參觀,也听到一些消息。何況張學斌的叔叔就是金屬研究院的高級工程師,知道一些不為外人所道的消息。
現在南川高純 生產基地,就是缺錢。雖然生產地基投資金達到了三個億,但是但是高純 生產基地的建設費用甚巨,初期投資三個億,遠遠不足以完成一期工程建設,如今因為建設資金不足,工程延緩下來。但是南川市的高純 基地最值錢並不是那個基地,而是金屬研究所手里的高純 提純技術。
高純 提純技術不但是光伏產業的最上游,也是利潤最高的環節,甚至可以說是光伏產業的主導者。隨著零四年的光伏產業大爆發,高純度的多晶 的價格翻了幾番,從最初的一百五十多美元一公斤,漲到三百多美元,到零八年時甚至漲到了五百多美元一公斤。產品的定價權基本全部在外國人手中。到了後來隨著太陽能產品需求持續攀升,中間太陽能組件的生產企業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可是高純度的多晶 都控制在外國人手里,許多企業甚至無法開工,最終國人企業仍外國人擺弄。
多晶 價格持續走高,而為了能夠拿到原材料,國人企業一個個爭得臉紅脖子粗,而又隨著大量中間組件生產廠家進入,為了打開市場,在外國人那里開始了如同彩電般的價格站。
一邊是拼死拼活的出高價搶原材料,增加自己的成本,而另一方又在外國人面前打價格戰,降低自己產品的價格。可以說那個時候的太陽能企業的生死多半操縱在外國人手里,行業內流傳著「擁 者為王」的話語。在經過三年的井噴式發展之後,無數人見到了太陽能的暴利于是都加入了進來,可是好景不長零八年金融危機了,太陽能產業也限入了無限低谷,無數匆匆加入的只得破產走人。
凌波太陽能的企業不過是光伏產業中的低端產品,屬于中間太陽能組建,受到很多的壓制。不過黃偉榮跟薛山兩位一中一西,師生的雙劍合璧,技術能力極為不錯,可以說是領先于國內,並且在向國際水平追趕。產品的轉換率達到了16%,這比國內主流14%,可是整整高出兩個百分點。
南川市的高純 生產基地,雖然在建設之中,但因為缺乏資金,工程進展緩慢。但是基地建設雖然進展緩慢,但是對高純 的提純技術,金屬研究所一直在進行研究改進。
高純 主要供應半導體產業,目前光伏產業對高純 的需求還不能影響供需平衡。南川 業缺乏工程建設資金,有意尋找戰略合作者,將目光投向下游的半導體制造商,之前听到天宇集團的高科技發展促進基金會拿出一億美金出來投資項目,南川 業的人也想過去找投資,但是听到無數人鎩羽而歸,又听到什麼天宇集團只是沽名釣譽之輩,拿錢出來,只是為釣魚的罷了,就沒有去找上門去。但沒有跟天宇集團的高科技發展促進基金會聯系,不代表不跟天宇集團其他的人來聯系。
由于高純 主要是用于半導體元件的生產,如果基本的電子元件,二極管,三極管里面都含有 材料。而天宇集團旗下恰好有一家半導體企業,天芯電子科技公司,但是天芯公司是做半導體芯片設計的公司,公司本身並沒有工廠,甚至銷售公司都沒有。天芯公司可以說就是一家科研機構,沒有工廠,沒有產品銷售環節,只負責芯片設計。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容易集中天芯公司的最大力量,放棄工廠跟物流。所以南川 業的人找天信集團可以說是踫了個大釘子。何況天芯集團的管理權是鄧翰林在管理。
所以天芯集團拒絕了南川 業的合作請求,這更加證實了天宇集團沒有向南川集團的意思,所以南川 業的人那是更加不會去找天宇集團了。
由于南川集團對自己高純 的生產只頂著半導體產業,而目前高純晶體 在半導體行業的供需尚且穩定,而南川 業的後續建設資金巨大,資金需求只怕在十億資金以上,國內半導體產商那里會有這麼一大筆錢,何況就算有這麼一大筆資金也不會投資南川 業,與其投資南川 業,還不如繼續擴大產能或者投資到其他領域,又怎麼會投入到南川 業中去?
而火暴的房地產業成為吸納資金的巨大漩渦,也是所有熱錢跟游資的去向,今年的房地產投資總額只怕會超過萬億,而銀行貸款連三千億也不到,還有七千億的資金自然來源于其他渠道,其中就包括大量實業企業加入其中。
現在還沒有人看到光伏產業的巨大前景,多晶 原料來源是制造業是光伏產業鏈的首端,是影響整個產業發展規模的重要環節,到後來甚至可以成為華夏國光伏產業的發展瓶頸。我國多晶 生產技術主要基于改良的西門子法,由于工藝落後,能耗比高于世界先進水平。
到了太陽能爆發的那個年份,國內多晶 原材料生產產量就會到了嚴重不足的地步,如2006年全國需求量5000噸,實際產量不足300噸,遠不能滿足國內需求。同時,多晶 原材料生產是典型的規模化產業,產能超過1000t才能顯示規模效益。但現在我國已投產的多晶 企業基本沒有一個能夠達到這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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