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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敵人還隱藏在暗處,可在晨夕放在信號彈的時候,那些人為了盡快解決,悉數獻身包圍了晨夕三個。
晨夕伸手拍拍楚蘭狂,楚蘭狂立時感覺身體自由了,心中對晨夕的畏懼又多了一分。耳邊卻傳來她淡漠的聲音︰「生死就要看你的命了,他們想殺我的話,你也是滅口的對象之一。」
無涯這時候已經不管肩膀疼不疼了,他撿起楚蘭狂的短劍就護在晨夕的前面,早就和那些黑衣人交纏在一起了,而楚蘭狂得到自由之後不由他多想就有人圍攻上來,他只能反擊。
反觀晨夕卻是退在一旁看著,兩個在明處跟隨的護衛一炷香的時間不到就沖過來了,目標一致護著晨夕。
最先沖到晨夕身前的刺客都先後倒下去了,沒有聲息。
解決了三四個人之後她的臉色也愈發的蒼白了一些,所幸,她的暗衛也收到信號趕來了。
看著逐漸平緩的殺氣,晨夕松口氣,她的身體得趕緊的養好才行。
不過,北堂連雲已經下山了麼?
那麼生氣……呵呵,應該沖下山想丟下她了吧
幽幽一嘆,她靠著樹干緩了口氣,忽然,一股殺氣從後面傳來,她還來不及回頭就感覺到肩膀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卻是一把長劍穿過她所靠的樹干刺穿了她右肩膀。
雪白的衣衫上染紅了一大片,和無涯有得拼了,她嘆口氣,「該來的躲不掉。」
藍眸微微一閃,只是一股陰邪之氣閃過,她的身後傳出一聲悶聲,直挺挺的一個人影倒下去了。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中招,她已經很小心從背後出手了……
晨夕咬著牙根,往前一走,讓自己的肩膀離開了劍尖,後背也染上了殷紅的色彩。無涯看到她受傷大驚,狠戾的劈過刺客沖前來,「公主」
噗噗幾聲,擋著他的人都白一劍劃破了喉嚨,他甚至沒有進行守衛,只是不要命的進攻敵人。一時間倒讓刺客們驚心。
晨夕皺眉看著他染著血沖過來,心中嘆息,何苦果然他不該再遇到她。
「公主」
就在此時,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北堂連雲如風一般沖過來,扶著晨夕,一臉急色,「公主」
晨夕看到他眼中的懊惱卻是微微一笑︰「你怎麼回來了?我以為你要回老家了呢。」
北堂連雲有些惱怒的看著她,他就算生氣也不會想立馬丟下他,剛剛不過是心里壓抑去找一處無人的地方發泄一下罷了。
看到沖過來的無涯也是受傷了,臉色陰霾,「照顧公主」
說罷他加入戰場,根本就沒一點猶豫招招狠戾把刺客誅殺了,一把奪命長劍,勾畫了一副血腥的畫面。
無涯看著劍起血落的畫面,眼中掩飾不住的震驚,他這一年已經很努力的習武了,覺得身手比以往好了不少,可是比起北堂連雲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他真的還不夠格做公主的護衛呢
一場血戰,這楓葉林顯得越發的紅艷了,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刺客,晨夕眸光閃亮。
是誰得到了她的消息?
「北堂,留下兩個活口」
晨夕話一說完,原本還在死拼的四五個刺客忽地齊齊嘴角溢出黑血倒下去了,北堂連雲皺眉一看,「咬舌自盡了,這些人應該是有人養的死士。」
死士啊可惜。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念塵方丈一身飄然的出現,看著林子里的血腥連念了幾聲阿彌陀佛。
然後走過來看著無涯嘆息道︰「先回寺里包扎傷口吧」
念塵扶著兩個弟子,北堂連雲抱著晨夕那些受傷的暗衛互相照顧,回到了寺廟。
等所有人都包扎好了傷口之後,念塵來到晨夕的房間,「施主,我想與你談一談。」
晨夕讓北堂連雲出去,安靜的看著念塵,「方丈有話直說。」
「施主,我知道你對無涯有恩,不過,你的身邊血腥太重,尤其是最近。在我看來無涯還不適合跟著你,不如讓他跟著貧僧多學一段日子,將來再為你所用吧」
「嗯,好,我也正有此意。」
念塵目露喜色,看著晨夕又面善了許多,「多謝公主體諒,無量寺廟只是一個普通是寺廟,不會參與任何恩怨之中,所以請公主介意我袖手旁觀。」
「不會介意。」
這之後,晨夕在山上呆到下午落日之分就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寺廟,走之前看了無涯一次,讓他安心在寺廟了跟著方丈學習。
北堂連雲對此心中更酸澀,公主太保護那小子了
回到客棧他讓人細心的照顧著晨夕是傷勢,不過他卻沒有那麼經常出現了,晨夕都明顯感覺到了他的疏遠。
在客棧停留了幾日,他晚上幾乎就不來竄門看她,明明就住在隔壁保護她,卻偏偏不露面,顯得別扭得很。
晨夕的心卻在這幾天有些起起落落,慢慢的意識到了自己對北堂連雲的心思,她喜歡他了,雖然不是很濃,卻是確實的有著喜歡。
只是她怕自己要不起,她的身體她心里清楚,就算和北堂連雲在一起了,也不一定有結果。
「公主,北堂公子說明日啟程前往陽城。」
「嗯,好。」
次日,暗中的護衛現身了一半,大張旗鼓的開始進入了楚國的京城,來到了楚國的驛館,讓人給楚國皇帝傳信之後,楚國皇帝說國事繁忙,過幾天在招待他們進宮。
晨夕扯扯唇,這就是冷落吧
不過,她也不在意,就安心的在驛館先養傷了。
北堂連雲始終都保持疏遠的態度,晨夕雖然不舒服卻也沒有多說,就這樣平淡的在驛館等了五天,終于得到了楚國皇帝派來宮人請他們進宮去。
入宮之後很快就見到了楚牧然,楚牧然看到晨夕臉色不怎麼好有些擔憂,「公主,你沒事吧?」
「無事。」
「那先去我的宮殿里休息吧,我已經讓父皇把接待你的差事交給我了」
晨夕好笑的看著他︰「你也不避嫌啊」
「嘁,避什麼啊」楚牧然先是得意的笑笑,隨即又擔憂的看著她的身子骨,看起來比之前還差啊,不應該讓她親自來提親的母後實在是……耳根子太軟了,國舅爺是什麼她就听什麼,哼,如果在胡鬧下去,他絕不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