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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得了宮晨夕的保證這才滿意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不顧皇後和愛女的責問猶自吃喝起來,等著看好戲。
楚皇是什麼人?他精明得很,皇後他們打什麼主意他還會不知道?當然知道,可是他是一個帝王,首先考慮的都是一國利益,然後才是身邊的各樣人。
赤陽公主顯然不是好惹的,而三兒子將來就要嫁給宮晨夕為側夫,他想完成自己的大業將來還得三兒子幫忙呢得罪了三兒子,以後怎麼可能讓他幫忙呢?
北堂連雲對楚牧然的援助有些感激,當然,對楚牧涵和楚天琴的卑鄙卻是很鄙視的,晨夕說讓他吃他就吃,總要讓人看到他剛剛的確是餓了才差點輸了嘛
吃了小半碗飯菜,終于听到宮人通傳說天琴公主的劉公子來了。
能夠讓楚牧然重視的人自然也會引起晨夕的注意,她抬眼看向大殿門口,走進來的卻是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請上帝原諒她,她被一些小說給荼毒了,老是想著古代的大俠很多都是風度翩翩之類的,才貌雙全啥的。
劉公子來到大殿,不卑不亢的行禮,「草民參見皇上,皇後。」
「免禮,公主請你來與赤陽公主的幫手一教高下,你可以和赤陽公主的幫手切磋一下。」
「草民遵命。」劉公子轉身看向晨夕這邊,卻意外的看到楚牧然走出來,眉頭微微皺起。
楚牧然笑呵呵的,「劉兄,好久不見啊」
「草民見過逍遙王,不知——」
「本王就是赤陽公主的幫手之一,怎麼樣,我夠格和你較量一場吧」
劉公子眉頭打結,「逍遙王,草民覺得不妥,王爺目前還是楚國的王爺,怎麼能夠算到涯女國的高手里去?草民以為,還是讓赤陽公主另外選一個人吧,這樣才能顯示兩國的人才較量。」
北堂連雲打量著那劉公子,忽地笑了,「公主,不如就讓我來吧」
晨夕有些擔憂,「你不用多休息一會嗎?」。
「可以了,公主相信我吧」
楚牧然瞪著北堂連雲︰你開什麼玩笑,剛剛著了人家的道內力被阻,還怎麼打啊純心挨揍?
北堂連雲走前去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謝了,無事,放心。」
楚牧然愕然,這麼快就好了?不會吧
晨夕微微一嘆,「逍遙王,居然北堂說他可以,本公主就相信他吧,你且看著吧」
「好好,我就看著吧」
劉公子看楚牧然退下了,表情明顯輕松了。實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熟悉楚牧然的為人,如果他想得到的東西你阻止了,接下來一定有一段時間會非常不好過的。
這會換上北堂連雲,不過是赤陽公主的一個夫侍,不管輸贏都沒有負擔。
這回,北堂連雲沒有要武器了,他直接與劉公子比試拳法。
一時間大殿人影紛飛,晨夕看著露出了笑容,拳法,北堂連雲不錯,而且,有美感吶
楚牧然跟著晨夕一旁,看著沒人一口一口的吃東西,自在不已,似乎已經穩操勝券了,不由郁悶了,敢情他白擔心了啊?
不久之後, 幾聲,兩道人影分開,北堂連雲和劉公子的嘴角都露出了血絲,不過,劉公子還有些站不穩的捂著胸口,北堂連雲卻是衣袂飄飄的站在那里,神情倨傲。
晨夕立即鼓掌,「北堂,好樣的」
繼她的掌聲之後,楚牧然也鼓掌了,別的人嘛,干坐著。
劉公子擦擦嘴角的血跡,「北堂公子好生厲害,在下佩服」
北堂連雲抱拳,「承讓了。」
這一來,真正的定局了,群臣在跟著祝賀起來。
楚天琴看著北堂連雲那模樣越大的喜歡起來,可是她的人都輸了,她不甘心啊看著北堂連雲走向宮晨夕的位置,她急了,「北堂公子,本公主對你一見傾心,想招你為駙馬,與你一世一雙人,不知道北堂公子是否願意擇良木而息?」
一番話把大臣們累得外焦里女敕的,婦德啊,威嚴啊
他們楚國的婦德啊
堂堂的公主居然當著群臣的面求娶一個有婦之夫,還說什麼一世一雙人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楚皇的臉色也難看了,這事情如果她私下辦,弄點小手段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搬到大堂上就是不行于此,楚皇龍顏大怒,「天琴,你胡說什麼呢」
皇後見形勢不對,趕緊圓場︰「皇上息怒,天琴公主一定是魔障了才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人,馬上送公主回宮休息」
「父皇,我喜歡——」
「閉嘴」
楚皇一揮手,立即有人識趣的讓楚天琴變成啞巴了,然後讓宮女給扶走了。
楚皇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赤陽公主,讓你見笑了。」
「呵呵,無事,天琴公主率真,直白,也不失為一個有勇氣的女子。」只可惜有勇無謀,居然做出這種莽撞的事情來。剛剛也把她給震動了一番呢
想著不由看了北堂連雲一眼,低聲道︰「北堂,你魅力很大啊,藍顏禍水哦」
北堂連雲冷臉不說話,楚牧然笑呵呵的在一旁添菜,「公主,吃菜,多吃點,太瘦了」
「呵呵,赤陽公主和皇弟可真是情投意合啊」楚牧涵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晨夕瞥了他一眼,勾勾唇,「那是,本公主也祝福太子殿下日後和太子妃琴瑟和鳴,恩愛白頭。」
「多謝。」
楚牧涵臉色陰沉,他本來想娶她的,可是她居然不識抬舉,拒絕了他不說,還和自己的親弟弟勾搭在了一起,這口氣,日後一定會出的
不過,在上位之前他會忍著的
一個好好的晚宴,本來想刁難赤陽公主的人都不好意思出手了,誰讓他們的天琴公主居然露出了那樣的心思呢出了那樣的公主,他們還敢出丑嗎?
于是乎,這一個晚宴,赤陽公主看著倒真是吃飽喝足了,還有美男相陪,好不愜意。
而事實上,晨夕是很累的,剛剛幫了北堂連雲,她又悲催的虛弱了,而且舊傷未愈,臉色都泛著白。
「公主,你不舒服嗎?」。
「有點。」
楚牧然立即跟楚皇請罪,「父皇,公主水土不服,身體抱恙,兒臣想帶著她先行告退。」
楚皇眼色幽然,臉上卻很是慈愛的說道︰「準了,去吧,讓太醫也去看看,赤陽公主是貴客,不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