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星曜感覺全身都是熱烘烘的,鼻子里面聞著澹台明月身上的香氣,心中喜歡的不得了,世界都變得這麼美好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該死的門冷再次響了起來,澹台明月僵了僵,好看的新月眉微微皺了一下子。
「別理會他,想來是人家摁錯了」麻星曜說道,「我們繼續。」
「繼續做什麼,打你?」澹台明月松開他,起身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子衣服,模模臉,滾燙的一片,想來是通紅的。
「嗯……」麻星曜的臉也是紅的,但還是笑道,「明月,我好喜歡」
「嘿……」澹台明月笑笑,想著他粉女敕的肌膚上一道道的紅紫傷痕,突然也有些渴望再把他打上一頓了,但是,外面的門鈴被人摁的一直響——這人實在不知趣的很。
「該死的風羽夕。」麻星曜在心中暗罵不已,不開門就是意味著,人不在家,難道就不會改日再來?
這地方是風羽夕給澹台明月準備的房子,前天麻星曜已經利用強勢的手段,把這地方從風羽夕手中買了下來,但是,他就知道風羽夕一定還會纏著他的小明月的,那人就不是一個好人。
「我再次慎重問你一邊,人真不是你殺的?」澹台明月整理了一下子衣服和長發,問道。
「小明月,我保證——人不是我殺的。」麻星曜說道。
「你去過萬月華家。」澹台明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整理了衣服,向樓下走去,下樓之後,她還是先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看著紅撲撲的臉因為冷水的緣故,略顯正常,這才走去開門,這個地方是屬于高檔小區,如果門口小區保安沒有打電話進來,就意味著——摁門鈴的應該是熟人。
所以,她和麻星曜心中的想法一樣,這人就是風羽夕。
門鈴依然在響,持之以恆,似乎完全可以確定澹台明月在家一樣。
「很會吵的,你不是有鑰匙?」澹台明月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門。
但是門開處,她卻是愣了一下子,門口站著兩個完全陌生的男女,並不是風羽夕——
「兩位是不是摁錯門鈴了?」澹台明月看著站在門口的一對男女,皺眉問道,這兩人年齡都不大,女的二十五六,冷著一張臉,似乎誰欠著她幾百萬不還的樣子,男子相貌普通,年齡和女子相仿,穿著也都很是普通。
「沒有」女的冷冷的開口道,「我們是警察」
「原來是警察阿姨啊貴姓?」澹台明月沒有讓開路,請他們進來的打算,就這麼擋在門口問道,心中卻是明白他們的來意。
萬月華一家子就這麼被人殺了,他們要是不找她,才叫是奇怪呢。
女的模出一個證件,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子,澹台明月皺眉道︰「阿姨讓我看看清楚,這年頭壞人多,我要看清楚。」
那女的似乎各種不耐煩,當即又把證件掏出來,打開,遞到她面前說道︰「看清楚了」口中說著,心中卻是對她極端的鄙視,原本听的說她一個中學生,近期被人包*了,她還真有些不相信,一個臉上長了一塊胎記的女孩子,怎麼就會被人看上了?除非這人太過重口味了。
但是,就在澹台明月剛才開門的瞬間,何雪玲是有些失神的,這女孩子真漂亮……那白女敕的肌膚,似乎是蒙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她臉上的那塊胎記,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讓她更多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還有那裊娜的身材,完美的比例,精致無暇的線條……
澹台明月認真的看了看她的證件,然後不說話,只是看著那個男的。
「我叫甄一鳴。」那個警察笑笑,不想何雪玲那麼冷漠,模出證件來,直接遞到她手中。
「兩位警察,進來吧」澹台明月直到這個時候,才退後了一步,讓兩人進來。
「有個案子,需要澹台小姐協助調查。」何雪玲走了進去,也不客氣,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說道。
「哦……協助警察辦案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澹台明月認真的說道,這是政治課上的內容,她老感覺這麼一句話比較搞笑,所以,這個時候她說出來的時候,雖然語氣一本正經,但連著她自己都感覺,似乎有那麼一點調侃的味道在內。
而這個時候,麻星曜也整理好衣服,從樓上下來,聞言也不禁笑了一下子。
何雪玲的目光落在麻星曜身上,頓時,目光就有些不一樣了,澹台明月偏了一下子腦袋,看了看麻星曜,這人真是禍害,連著冰山般的警察都對他有興趣。
「這位就是風羽夕先生?」何雪玲問道。
「不是」麻星曜搖頭道,「如果你要找風羽夕,可真是走錯地方了。」他這麼一句話,說的非常不客氣,自己的好事就讓這兩個不知趣的警察給破壞掉了,這時候他心中正憋著一股怒火。
何雪玲收回目光,問道︰「澹台明月?」
「你有什麼話趕緊說」澹台明月也有些不耐煩,這個女警看向麻星曜的目光,讓她很是不舒服。
「萬月華一家三口都死了,你知道嗎?」。何雪玲問道。
「今天剛剛听的人說起過。」澹台明月說道,說話的同時,她也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麻星曜,而麻星曜沖著她笑笑,原來她生氣的緣故,是因為那一家子腦殘死掉了?事實上也就是三個無關緊要的人,誰這麼無聊啊?
「澹台明月,請你端正態度」何雪玲怒道,「你這是什麼說法?」
「我今天去老家拿東西,听得隔壁王大媽說起過,我這個說法難道錯了?」澹台明月臉色很不好看,問道,「倒是請你告訴我,什麼樣才算端正態度?」
「她是你姑媽,她一家子死了,你居然不傷心?」一直沒有說話的男警察甄一鳴皺眉說道。
「難道你要我假裝一下子傷心給你看?」澹台明月說道,「既然你們已經調查過,那麼想來也知道這些年她是如何對待我和女乃女乃的,這尚且不論,前幾天她縱容兒子朱立意圖非禮我,這樣的人,我還需要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