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 145章 母女146章 別扭

作者 ︰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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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每天都是到時間自己就會醒的,不過她總是喜歡等媽媽過來叫她再起床;因為昨天和鳳大勇玩得高興,尤其是她堆了三個雪人︰兩個大的一個小的,就好像她、爸爸和媽媽;她想告訴給媽媽,才會迫不及待的起床去找媽媽。

如果不是昨天她太累睡著了,她一定會等到媽媽回來的;可是她起床後卻沒有看到應該在廚房忙碌的媽媽,洗手間里也沒有人,她推開媽**房門一看發現媽媽還在睡。寶寶笑了起來,便想和紫姍玩抓癢,原來都是媽媽呵她的癢,今天可換成是她呵媽**癢了。

但是,她的小手踫到紫姍的身子時被紫姍身上的熱度嚇了一跳,好燙好燙;再看看媽**臉好紅,而且媽媽到現在也不醒,她不禁擔心起來,便學著媽**樣子用手去模媽**額頭,同樣是好燙好燙。

寶寶想起她生病的時候媽媽也說她額頭燙人,現在媽**額頭好燙好燙,應該是生病了。她看著生病的媽媽發了一會兒呆,想到媽媽每天都要辛苦的上班、還要照顧她,現在媽媽生病了當然不能讓媽媽再起來辛苦的做早飯。

她生病媽媽照顧她,現在媽媽生病了當然是她來照顧媽媽。

首先當然就是吃飯的問題,媽媽還沒有睡醒,她認為還是應該先去買早飯,等媽媽醒了正好吃了藥吃飯。她取了自己存錢罐的錢,穿好衣服就下樓去買早飯,因為路滑,她還在去的路上跌倒了一次,雖然很痛很痛但是她這次沒有哭、也沒有掉眼淚︰媽媽生病了,可是家里只有她,她可以照顧好媽**——就像江叔叔說得,媽媽疼愛她可是她也要疼愛媽媽。

買來的早飯她再小心翼翼也是個小孩子,還是個只有五歲的小孩子,所以餛飩在袋子里晃來晃去潑撒出不少的湯水,有一些都濺到了她的衣服上;可是她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為得就是想讓媽媽吃到熱的早飯。

她記得,媽媽曾經說過生病的人要吃熱乎乎的飯才對身體有好處。

紫姍被孩子的話嚇了一跳,仔細看寶寶才發現她身上有些濕、有些髒,模模她的臉也是冰涼的︰「你出去買回早飯了?」

寶寶點點頭,推紫姍坐倒在床上,又爬到床上去把被子揭開︰「媽媽你往里躺一躺。」見紫姍不動,她過去又拉紫姍,再把被子給紫姍蓋上。因為她實在是小,如此忙下來居然在額頭見了汗。

「媽媽你不要動。」寶寶氣喘吁吁了,可還是沒有坐下休息反而跑了出去;一會兒她端了半杯熱水回來,應該是怕燙,戴著她的小手套端著水杯,一小步一小步走得極為小心︰「媽媽,你先吃藥吧。」她把感冒藥和水放到床頭櫃上。

紫姍已經淚流滿面,一把抱住寶寶就哭了起來︰她真得沒有想到小小的女兒已經能照顧生病的她了;不只是感動,還有的就是心酸,這麼好的孩子應該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可是連一個完整的家都不能給孩子。

早懂事、早當家的孩子都是在苦難上成長起來的,這只能代表她不是一個好媽媽;她寧可讓寶寶像其它的孩子一樣,現在只知道玩、只知道撒嬌,而不是像個小大人一樣忙前忙後的照顧生病的媽媽。

寶寶被媽媽嚇到了,連忙去模她的額頭,然後又輕輕的拍紫姍的胸︰「不怕不怕,吃了藥就會好得。媽媽,你吃了藥你會好起來的,是不是?」她的擔心在紫姍的淚水前終于暴發出來,淚水也涌出來,她最怕的就是媽媽會離開她。

死亡是什麼,她雖然小但還是懂得。「媽媽,你吃了藥會好得。」她反復的重復這句話,不只是為了安慰紫姍,也是為了安慰自己,相信她的媽媽一定會好起來的。

紫姍抱著寶寶哭得話都說不清楚︰「媽媽會好的,媽媽會好起來的。」有女兒如此,她這一輩子真得再無所求;重生走到現在,她不是沒有傷沒有痛的,她只是不去想、不去踫,只是一鼓作氣的向前走,努力的向前奔跑,為得就是甩掉那些過往。

現在,她知道就算失去一切只要寶寶在就值了,上天已經待她很好很好。

寶寶伸手去擦紫姍臉上的淚︰「媽媽不哭,寶寶不哭;」她還是擔心媽**病,所以拿起藥來︰「媽媽,藥不苦的。」她說到這里想起了什麼來,在外衣兜里掏啊掏的掏出一粒糖來︰「我還有糖,藥苦一下子吞下去吃糖就不會苦的。」

她用小手托著那一粒糖還有藥看著紫姍︰「有糖,不會苦得。」看到紫姍的淚水又流出來,用另外一只小手去給媽媽擦淚︰「媽媽,不哭不哭,不哭啊。」她的聲音柔柔的,帶著獨有的童音真得是能進入人的心底深處。

她這是學紫姍哄她的時候,她不明白媽媽為什麼哭得這麼厲害,可是她生病的時候也想哭,就是想依在媽**懷里哭;而媽媽總是這樣輕輕的拍她、哄她。

紫姍淚眼模糊的接過藥來看了看,居然真得是感冒藥,寶寶沒有拿錯︰「媽媽不哭,不哭。」她拿起杯子把藥吞了下去︰「媽媽很快就會好的。」

寶寶爬到紫姍的身側,把紫姍頭的抱在自己懷里︰「嗯,會好的,媽媽一定會好起來的。」她拍了紫姍兩下忽然想起來現在不能讓媽媽睡︰「媽媽,你要吃了飯才能睡。」她又爬下床去拿飯,卻被紫姍拉住了。

紫姍怕寶寶會被燙到︰「媽媽自己去就可以。」

寶寶固執的把紫姍推倒,讓她倚靠在床上︰「媽媽是病人要好好休息,寶寶已經長大了。」她就是不許紫姍起來,非常的堅持的自己去把餛飩端了過來;當然,一碗餛飩端到紫姍的面前便只有多半碗了。

紫姍本來不餓,可是她還是和著淚水把餛飩吃了個精光,這是她這一輩子吃到的最為美味的餛飩。

李耀旭說過,離婚之後的生活是很艱難得,尤其是一個家沒有男人的時候,那不是你能想像出來的困難。紫姍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沒有選擇,鳳大勇已經變了心,勉強在一起的結果並不好。

離婚之後紫姍從來沒有感到有什麼艱難,也沒有什麼寂寞的,因為她每天都在忙,忙得團團亂轉,忙得暈頭轉向;回到家還有可愛的小女兒,她和她相擁入眠,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過美好了

今天,她終于體會到了艱難︰李耀旭說過,離婚之後的日子比不得一個人的日子,還真得如此。因為,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個小女兒,當她生病的時候她不但不能照顧女兒,還要讓五歲的女兒擔心。

這是她從來沒有想到的。但,她並不會因此而後悔和鳳大勇離婚,只是她要考慮如何能避免再次發生同樣的事情;不能再讓五歲的寶寶承擔她稚女敕肩膀所不應該承擔的責任,她還是個孩子,紫姍不願意看到她過早的成熟。

寶寶把紫姍手里的碗接過來,用毛巾給紫姍擦了擦額頭流出來的汗水,拉開被子︰「媽媽,你躺平睡一覺吧;睡醒,你就會好了。」

紫姍看著寶寶拿出手機來︰「寶寶,媽媽生病了,讓胖子叔叔來接你去上學好不好?」她再感動也不能流出淚來,因為會嚇到孩子的。

寶寶搖頭︰「不。我要留在家里照顧媽媽,我哪里也不去。」小小的孩子有著執拗的脾氣,這在以前是紫姍沒有發現的;平常的日子里,孩子和她總有商有量,只要她能說出道理來孩子從來不會發倔的。

這個性子倒是有些像紫姍。紫姍平常也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可是遇到她要堅持的事情就是八頭牛你也拉不轉她的頭;母女就是母女,連性格都是一樣的。

紫姍不管怎麼說,寶寶只有一句話「媽媽生病了,我要照顧媽媽」;就算紫姍說要讓乜靜和楚香來,寶寶也搖頭︰「你不要騙我,媽媽;楚阿姨和乜阿姨她們要工作的,你今天不上班她們會很忙的,她們不能來照顧你。」

孩子太聰明了,有時候真得會讓大人很頭痛的;現在,紫姍就真得很頭痛,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誰也說服不了誰。不過,最後寶寶想到了一個法子︰「我打給林叔叔來吧,我和林叔叔一起照顧你。」

寶寶說完搶過紫姍的手機就撥給林浩,她在等回答的時候對紫姍說︰「媽媽,有林叔叔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也會讓林叔叔給我們老師打電話請假的。」她考慮事情還考慮的很全面,雖然現在才想起請假的事情有點晚,但她還是想到了。

林浩的電話卻沒有人接听,寶寶皺起眉頭看看手機喃喃的道︰「怎麼會這樣呢?」她看紫姍伸出手要手機,她跑開了︰「我再打一遍試試。」

紫姍嘆了口氣,知道林浩八成是又忙了;不知道是不是吃藥的關系,她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睡意來襲,知道必須要給寶寶找個大人才成,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家中。還有,她也要給寶寶的老師打個電話,免得幼兒園里再擔心。

寶寶自客廳里回來把手機遞還給紫姍︰「打通了,媽媽你就放心睡吧,我會乖乖的不會動剪刀,也不會去廚房里玩兒;我就坐在這里守著媽媽。」她坐到了紫姍的身邊,小手一下一下的拍著紫姍︰「你睡吧,媽媽。」

146章別扭

有寶寶在身邊,就算是個小孩子也給了生病的紫姍很大的勇氣;感受著孩子那輕柔的拍打,紫姍心頭暖暖的也更加的想睡了,不過她有個問題定要問問孩子才成,否則她是睡不著的。

紫姍拉著寶寶的小手︰「你為什麼打給林叔叔,讓他趕過來而不是打電話給你爸爸呢?」在她需要照顧、寶寶也需要照顧的時候,按理說寶寶應該想起的人是她的爸爸鳳大勇才對,可是她提出來的人卻是林浩。

寶寶看著紫姍的眼楮︰「現在爸爸是爸爸、媽媽是媽媽了,媽媽不會讓爸爸來照顧的,而爸爸也不喜歡來照顧媽媽;從前,爸爸就不喜歡照顧人的,他也不會照顧生病的人。林叔叔很細心的,他會知道媽媽需要什麼,不需要媽媽和寶寶開口。」

紫姍的心一痛說不出一個字來,離婚對于孩子的傷害真得無形而無限,如果不是親耳听到寶寶說,她真得不以為寶寶會知道這麼多;她不忍再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拍拍她的手︰「媽媽一樣愛你,爸爸也一樣愛你。」

寶寶想了想︰「媽媽比原來愛我,爸爸我會讓他一直愛我——江叔叔說了,爸爸是愛我的,可是愛都有深有淺,除了爸爸外我怎麼做也很重要。所以,我不再向爸爸耍脾氣了,我要讓他知道寶寶是愛他的,很愛很愛。」

紫姍倒真得沒有想到江濤和寶寶談過這種問題,而且還談得好像很深,只是寶寶居然能听懂還真是讓她很意外;但,這不是壞事,寶寶做得很好。

「一會兒林叔叔就來嗎?」。她已經困得打起了哈欠來,眼皮越來越沉重了。

寶寶拍著她輕輕的說︰「嗯,是的。一會兒,江叔叔就會來。」可是她說到後來的時候,紫姍已經睡著根本沒有听到。

江濤趕到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他接到寶寶的電話時人和車都在外地,是一路飛車趕回來的;但是,他同樣記得給孩子買了有營養又合她口味的美食,因為擔心媽**病相信孩子一定身心俱疲,需要放松下來的。好吃的東西,總是能讓人心情好轉的,尤其是對孩子來說。

可是他敲了好久的門寶寶才來開門,看著一雙眼楮半睜半閉的,江濤就嚇了一跳;他一把抱起寶寶免得讓門外的冷風吹到她,關上門就把買的東西丟在茶幾上,伸手就模上了寶寶的額頭。

果然,寶寶的額頭有些發熱了。他抱著寶寶走到藥箱跟前取出體溫計來︰「寶寶,你剛剛是不是睡著了?媽媽呢?」

寶寶把頭伏在他的肩膀上︰「媽媽還在睡,我坐著坐著就睡著了;一會兒,寶寶和叔叔去給媽媽買飯——乜阿姨打了電話來,我告訴她媽媽生病了,一會兒叔叔就會來得;她們忙得很,要下午才能過來。」

她打個哈欠︰「就這些,沒有其它人打電話來。叔叔,我好困。」

江濤把她放在沙發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水︰「來,先喝杯水;一會兒,我們要去醫院。」他這才去看紫姍,發現她還在睡想試試她的額頭溫度,最終還是把收了回來輕輕的喚紫姍,可是叫了幾聲也不見她醒過來。

不得已江濤抱了寶寶過來才把紫姍搖醒,看到江濤她有些吃驚︰「江濤?你怎麼來了?」她想坐起來可是第一次卻沒有成功,到了第二次才坐了起來。

江濤看紫姍的樣子很擔心︰「你測過體溫沒有?」看到紫姍搖頭,他拿起手機來︰「嗯,張醫生的電話是多少,我想還是讓他過來看看吧;寶寶,我也要帶她去看兒科才行,她也有些發燒。」

紫姍听到寶寶病了嚇一跳︰「寶寶?現在就去醫院,一起去;麻煩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馬上去。」她才不要等什麼張醫生,還有什麼比孩子更重要?不要說她現在還能動,就是不能動爬她都要爬到醫院去給孩子看病。

江濤看紫姍的樣子也需要看醫生才成,他便沒有多說抱著寶寶離開,看著寶寶喝了多半杯水後,才听到門響看到紫姍穿好衣服出來了;他看了看︰「還是戴一頂帽子吧,要厚實些的,外面的風很大。」

帶著紫姍和寶寶到了醫院,先帶著寶寶去看了兒科又帶紫姍去看內科,前前後後只有江濤一個人在忙,把他跑出了一身的汗水;好在也沒有什麼大病,紫姍和寶寶就是感冒了,就是趕了這陣子的流感,所以母女兩個人才有些重。

拿著大夫開得藥,又問大夫應該注意些什麼,江濤開車帶著紫姍和寶寶回到紫姍家;現在紫姍和寶寶都不能吃油膩的東西,外面買的東西當然也不太合適,江濤便去廚房煮了小米粥。

紫姍很不好意思,可是她一個人又實在不行,乜靜說了要下午過來︰其實到晚餐前後她還要離開的,店里楚香一個人是忙不開得。林浩不在,絕不對不想麻煩李家的人、也不想讓鳳大勇過來幫忙的,好像也只有江濤了。

她喝了粥吃過藥就又睡了,下午睡過來的時候感覺好了很多;听到門鈴響她起床推開屋門,發現居然鳳大勇︰「你來做什麼?」

鳳大勇看到江濤在客廳里看電視,而紫姍穿著家居服在臥室里出來,寶寶卻不見蹤影︰「我來給孩子送點東西,看來應該送去幼兒園的。」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看江濤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紫姍指了指寶寶的臥室︰「孩子應該在睡吧?她得了流感今天沒有上學。」她對江濤點點頭︰「謝謝你,我已經好多了。」

鳳大勇听到孩子病了也顧不得其它,進去看了寶寶的情況又問了去醫院大夫說了什麼,他的臉色陰沉下來︰「為什麼不給孩子輸液?李紫姍,你現在可是賺了不少,這點錢也不舍得嗎?你不舍得告訴我,也不能讓孩子這麼遭罪。」

紫姍白他一眼︰「醫生沒有讓輸液自然就不用輸液。沒有事情你可以走了。」

鳳大勇卻坐下來︰「我要照顧孩子。」他看一眼江濤︰「我可不放心讓其它人來照顧我女兒。」他就是不肯走,而寶寶醒了後看到他也很高興,紫姍也就沒有再趕他。

一會兒乜靜和楚香也過來了,江濤便起身告辭︰「晚上還是喝點粥為好,不要放大米就喝點小米粥。如果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我今天沒有什麼工作。」他沒有提他是自外地趕回來的,更沒有提現在他手頭上有好幾個案子都要開庭了。

他不想和鳳大勇大眼瞪小眼,剛剛不走只是擔心紫姍病中還要和鳳大勇生氣,所以才留下來;現在有了乜靜和楚香,他當然不用擔心鳳大勇會欺負紫姍,最主要的是紫姍真得好了很多,看來醫生開得藥很管用。

紫姍是個堅強的女人,相信她現在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了;他再留下來,到了晚上也不方便容易引來流言,對紫姍的名聲不好。

江濤一走,乜靜就瞪鳳大勇︰「你還不走?」她向來是有一說一的性子,看鳳大勇是最不順眼了。

鳳大勇不理她們,直接去了寶寶的房里來個眼不見為淨;給寶寶講了不少的故事,又哄著她晚上吃了米粥,看著孩子心滿意足的睡下,他的心也真得柔軟起來。

寶寶卻不像是紫姍,病是越來越重,到了晚上已經燒到了三十八度,弄得鳳大勇坐立不安,還要帶著寶寶去看急診︰就是想給孩子輸液,他認為這樣好的快。

紫姍卻有不同的意見,因為大夫已經說過寶寶會在晚上發高燒的,如果沒有燒得太高就不要給她吃退燒的藥,好好的照看應該明天就會好轉的;病,總是有一個過程的。但是看到女兒的樣子她也很擔心,便給張醫生打了電話。

張醫生趕過來看了寶寶,他的意見和兒科醫生的意見相同,認為現在寶寶不必吃退燒藥、也不必輸液;但是一定要讓人好好的觀察著寶寶,不能讓她的體溫過于太高。

鳳大勇因為擔心女兒所以打了一個電話給柳雲,說他今天晚上有事兒就不回去了;寶寶這個樣子的,紫姍又是個病人,他可不認為紫姍能好好的照顧女兒,還是由他來吧。

紫姍現在不需要人照顧了,不過女兒的確要有人守夜的,既然鳳大勇想留下來的照顧寶寶,她也就沒有反對;女兒也是鳳大勇的,他來照顧寶寶很正常的。在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寶寶的燒終于在三十八度九的位置上開始回落,紫姍的心才終于放回去了。

鳳大勇看到紫姍樣子︰「你去睡一會兒吧,如果有什麼變化我會叫你的。你也病了,明天不好也是讓孩子多擔心。」他說到這里還是忍不住抱怨紫姍︰「你如果不能照顧好寶寶,不如……」他心疼孩子當然就會怪紫姍沒有把孩子照顧好。

紫姍站起來︰「我能照顧好孩子,最起碼會比你和柳雲更適合照顧寶寶。」說完她就離開了,卻不是睡覺而是去喝水了;她睡了幾乎一整天,現在並沒有睡意。

剛喝完一杯水就听到門被捶得山響,還隱約伴著人的喊叫聲;她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會是誰來,走過去通過貓眼一瞧,原來是柳雲。看到柳雲那一臉猙獰的表情,她並沒有開門而是端著水回了寶寶的房間︰「鳳大勇,柳雲來了。」

柳雲是來找鳳大勇的又不是來找她的,紫姍當然懶得和她多話,所以才讓鳳大勇去開門;她又模了模寶寶的額頭︰「應該是沒有事兒了,你回去吧。」柳雲來自然是來找人的,正好她也不想留鳳大勇在家里——只有她和鳳大勇怎麼著都是別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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