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載淳的這一習話過後,眾人都明白了今後的去從,明白了載淳的遠大抱負,明白了儒家思想的未來,處在這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化時,什麼東西固步自封就將被淘汰,在此之機之有勇于求變才能鳳凰涅盤,浴火重生。
在眾有跪下表明心跡之時,載淳有一種海到時盡頭天為岸,山登絕巔我為峰的感覺,值此大時到來之時,值此國家存亡之際,舍我其誰,誰能帶領這個國家走出這枷鎖,誰能帶領這個國家走向嶄新,只有我——載淳。
會麼叫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進的載淳就有這種感覺,一切盡在自己眼底,天下諸多俊杰為我所用,這時還有什麼事不能做成,這是一種強大的自信。載淳的心境再次突破了,終于達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界境。這並不說載淳沒有了感情,而是在任何大事在非面前都能坦然面對,不會再茫然,不會再焦躁。
載淳一行人用完午飯後,出了山又去看了一下另一個莊,與香堂村沒有什麼大區別,但此時的載淳再也不會為此等事情擾了心情。沒有任何事情之後,載淳一行人就離開了此地。奔北京城方向而去。
此時回去並沒來時那樣飛奔走路,只是按正常趕路,當將要趕到一處樹林時,董海川突然一舉手,示意眾人停下。輕聲說道︰「前情況不對,好象有呼喝的聲音,主子在此稍等片刻,待奴才先去查看一下。」董海川說完,飄身下馬,幾個閃身就進了樹林,過不一會,這听一聲高呼︰「你等賊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在這天子腳下行此不法之事,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載淳一听,就是董海川的聲音,這是在給自己等人報信,樹林內應該有強人,但人數不會多,否則董海川就會先行出來告知了。想到這里,載淳說道︰「蘭亭,你領四名侍衛繞到他們背後,我們從正面進去。」張文亮一听就想阻攔,可載淳已經下馬竄了過去。所以沒有辦法,只能載淳之計行事。
當載淳等人悄然走進樹林時,只見董海川正赤手空拳與三個拿著兵器人打在一起,旁邊的地上還躺著兩人,也不知是生是死,在董海川身後不遠處還有一人坐在地上,兩人在旁邊扶著,應該是被*之人,其中一個受了傷,而在對面不遠處還站著十來個手拿兵刃之人。
載淳等人隱藏好身形,並沒有急著沖出去與匪人動手,他們在等王蘭亭等人支位,好一舉合擊這伙人。
只見此時的董海川腳走八卦,轉身似猴、翻身如鷹,靈活多變,尤如游龍在三人之中穿插,忽前忽後,上下紛飛,縱橫交錯,真走打無定勢,藝中是真形。就在眾有聚精會神觀看之際,就听董海川高呼一聲︰「你給我躺下吧。」就見董海川使了式八卦連環腿,將一人踢倒在地。其他兩匪人一看事兒不好,說道︰「點子硬,大伙一起上。」
載淳看了善仁與其他四名侍衛,說道︰「先用弓箭撂倒幾個,不用講什麼綠林規矩,救人要緊。」這五人還真不含糊,張弓搭箭,只見五只離弦之箭快若流星,有五人應聲倒地。隨後各拉刀箭沖了出去。
這伙匪人一看有埋伏,心就虛了,轉身就要跑,而此時王蘭亭等人也正好趕到,十人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伙匪人全部拿下。載淳等人也邁著方步走了過來。
這時坐在地上受傷之人也緩過勁來了,眼光還很毒,直接就看出這一行人是以這個兒童為首,由另兩人攙扶著過來,雙膝跪在載淳等人面前,說道︰「徽州人胡光墉謝過幾位恩公的救命之恩。」
載淳給張文亮使了個眼色,張文亮趕緊扶這三人起來,董海川過來察看這個叫胡光墉的人的傷勢,雖無大礙,但也需要將養時日。
載淳開始時還沒有注意,以為只是普通只人,剛要說話,猛然驚覺,心道,胡光墉,哪個胡光墉,徽州人,那還能有哪一個,不就是那個在名鼎鼎的紅頂商人胡雪岩嗎。這可是今後的大清首富,開創了錢莊的新時代,這可是個難得的生財有道之人。
在董海川為胡光墉包扎之時,載淳上前說道︰「胡兄,在下載淳,不知胡兄為何會如此呢?」說完,直接亮出了腰牌。載淳想要收伏此人,所以也沒有隱瞞身份,並且現在離京城出不算遠了,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其他人就不知載淳為何會如此了,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都知載淳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所以也沒人人出聲。
胡光墉听後也沒太在意,但剛要說話,卻突然想起來此人之名為什麼這麼熟悉了,趕緊跪下,說道︰「您就是當今的太子殿下,恕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太子爺怒罪。」
載淳將胡光墉攙扶著再次坐下,笑著說道︰「不知者不怪,胡兄還是不要客氣了,你我相見就是有緣,何必再講這些虛套呢。」
胡光墉趕緊說道︰「小人不過一介商人,怎敢太子如何稱呼,太子爺還是叫小人雪岩吧,這樣小人心里也踏實些。」
「好,載淳覺得與雪岩很是投緣,顧才以真面目相見,我們即是有此緣分,也就不要再婆婆媽媽的了,載淳知雪岩無論如何也不會叫載淳之名的,那就叫載淳少爺吧,也省得泄漏了載淳的身份。」說完後又一一為胡光墉介紹其他人。
胡光墉此時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自己一個小小的商人,還是在他人號中,無錢無名,太子殿下為何會對自己如此厚愛,這可是未來的皇上啊。相傳當今太子來歷非凡,待人和善,毫無架子可言,看起來所傳不虛啊。如果能和當朝太子拉上關系,那今後肯定能飛黃騰達。但胡光墉又想,自己太小人了,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反而會有如此想法,太有些不厚道了。
胡光墉心里所想當然不能在臉上顯現出來,嘴上說道︰「那雪岩就尊敬不如從命了。」
載淳又接著說道︰「雪岩今已受傷,不如就和我們一起回京城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不知雪岩兄意下如何。」
胡光墉當然沒有意見,另外兩人只是和胡光墉結伴而行,受此驚嚇,還驚魂未定,听說可以和當今太子殿下同行,當然是巴不得的事情了。
一行人路過昌平縣城時,順便將這幾個倒霉的土著人匪交給了縣衙,就奔回走去。載淳現在的腦子又飛快的轉了起來,要想個什麼法子呢,必須要將此人收為己用,這樣自己今後就不用再為銀子發愁了,這可是個很有經濟頭腦的人啊,哎,有了,只能如此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