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同治皇帝——載淳,與總參謀長胡林翼、軍務部部長楊岳斌、大清皇家情報局局長善仁一起分析德國的宰相卑斯麥來大清的真正意圖。
載淳最後決定,還是要用一下德國,在歐洲牽制法蘭西。載淳的策略其實也是很簡單,就是要用軍備競賽來拖住法蘭西。
載淳說道︰「英國在得到大清的蒸汽機技術之後,肯定在海軍方面要大動干戈。而大清的新式戰列艦在對日本之戰後,肯定會名聲遠揚。那樣的話,法蘭西也肯定會受到巨大的刺激。肯定要緊隨英吉利之後,要大肆造艦。
同時朕還準備將我大清的機槍技術給這個卑斯麥,這也是他們德國最想德到的東西。本來德國的陸軍就很強大,再加上機槍這個利器,那麼法蘭西就夠喝一壺的了。
這樣一個海軍,一個陸軍,在法蘭西的兩邊,看他們還有沒有閑心來摻乎亞洲的事情。亞洲事,亞洲治。這就是朕想要努力實現的,他們歐洲諸國再強,也不能在亞洲指手畫腳來。」
幾人听到載淳的雄心壯志之後,都是心潮澎湃。俗話說,良臣擇主而事,伯東尋千里馬,同樣,千里馬也希望遇到伯樂。
載淳心中有一個黠意的想法。那就就是,在那一世的歷史之中,清朝也有一位號稱東方卑斯麥的人物,那就是李鴻章,正好現在的李鴻章是大清國家事務院的副總理,此時正在北京城。兩人現在的官職也差不多。如果兩人踫面,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還真是有些讓人期待。
載淳臉上有些玩味的笑容,說道︰「朕與諸位愛卿到京城還要有幾天,同時朕也有近兩年不在京中,一時之間肯定也抽不出時間來與卑斯麥相商此事。但卑斯麥此次前來肯定是滿懷真意,我們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朕覺得還是先讓國家事務院的副總理李鴻章,與卑斯麥先見一見吧,他也正好是主管外務部的副總理,同時官職與卑斯麥這個德國宰相也是相當,沒有怠慢之處。
先將朕的意思告訴一下李鴻章,然後讓他準備一下,就與卑斯麥先談一下吧,但是要讓李鴻章掌握一點,那就是大清可以與德國保持良好的關系,但是絕對不能與德國結盟。這不符合我大清的利益,同時也會讓英吉利多想,朕不能在這個時候與英吉利有任何齷齪。」
在安排完卑斯麥的事情之後,載淳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功亭,現在的京城之中,對朕回京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嗎?」
善仁說道︰「皇上,很多的學生、百姓等人自發的準備在京城的安定門外迎接皇上及得勝回師的軍隊,要一睹皇上的風采,這是一個比較大的事情。
再有一個事情,就是醇親王奕,多次進慈寧宮求見皇太後,想請皇太後出面,與恭親王奕訢求情,想要讓皇上饒了恭親王奕訢的一條命,說是可以讓恭親王奕訢去守陵,至死不得出,而皇太後卻是對醇親王奕說自己是一個婦道人家,祖宗有規矩,後宮不得干政,給醇親王奕搪塞回去了。」
載淳听完之後,嘆了一口氣,兩眼流露出一絲的怒意,說道︰「沒有想到朕這個七叔還挺念手足之情的,在這個時候,還敢為這個恭親王奕訢奔走。但是他有沒有想過,朕如果饒了他,讓朕如向舍身亡死的七千近衛旅將士交待,還有那死在俄軍鐵蹄之下的二十多萬百姓交待,這些人可都是因恭親王奕訢一人而死。
那可是朕的近衛旅死傷七千人,兩個上校團長都陣亡了,還有我大清堂堂的軍務部部長,一品大員,為了保護朕,連右手都丟了。他顯些害得朕此次與俄國之戰大敗,他可是大清的罪人啊。」
載淳說道悲憤之處,聲音哽咽,眼圈也有些微微的發紅了,這確實是讓載淳痛心的。按那一世來說,恭親王奕訢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漢奸。
載淳並沒有就此事再糾纏下去,而是又說道︰「近衛旅現在演練的軍列式怎麼樣了?」
就在載淳說恭親王奕訢的事情的時候,總參長胡林翼與軍務部部長都選擇了沉默,因為這是國事,同樣也是皇上的家事,更是關系滿漢的大事,反他們兩人都選擇了緘默不言。
待載淳問近衛的軍列式的時候,軍務部部長楊岳斌說道︰「皇上,旅衛旅楊旅長在重新組建完近旅之後,就一直按皇上的要求,在按照皇上的要求,進行演練,現在也已經快半年,臣在我們離開遼陽之前,看過他們的操演,已經能達到皇上的要求了。」
載淳听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通知京城中的有關部門,朕與五日後率進衛旅從安定門入城,任何人都可以觀看,讓皇家第一軍配合警察總署署長李續宜,維護好京城的治安,不準他人搗亂。
同時,這次朕準備與近衛旅一起參加軍列式,朕要親自帶那些英魂入城,讓所有的人都看一看,他們是大清的真正英雄,是他們用自己年青的生命,護衛了這個國家的榮譽,是他們在用生命保護大清所百姓的家園。朕不能讓英雄黯然的離去。
同時下旨給皇氏集團總經理顏士璋,讓他給朕的內庫中出錢,在午門的對面,修建一座英雄的豐碑,就叫‘中華民族英雄紀念碑’吧,讓大清萬民永遠的記住這些個英雄們。」
載淳心道,恭親王奕訢,朕等了多年,總算等到這個機會了,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你呢。朕這次就是要殺一儆百,看還有沒有敢再鬧刺的。
還好,慈安皇太後並沒有參與其中,否則還就真有些不好辦了。朕就是要用這種方法,換起國人的血性,然後再進一步推行這個中華民族論,來慢慢消除各個民族之間的隔膜。
一個國家,只有在對外的時候,保持高度的一致,才是一個強大的國家,才不能被其他諸強欺辱,那一世的歷史才不會再一次重演。
載淳想了一陣之後,又問道︰「功亭,朕這個七叔,有沒有聯絡其他的人,還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載淳也不想對旗人打壓過激,到時會事得其反,那就不是自己的初衷了。並且真要是讓慈安皇太後出面的話,那自己也就有麻煩了。
善仁笑著說道︰「人們都說醇親王懦弱怕事,以臣看,醇親王根本就不是這樣,他很了解皇上,知道皇上是從不受人要挾的,所以他沒有聯絡任何人,而一直都是自己。就是怕激怒皇上。」
載淳听到這里,一顆稍稍懸著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