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淳看到彭玉麟的情報,原來是四日之前,也就是同治十三年四月十一日,彭玉麟在接管奄美大島之後,燃燒彈也送到了奄美大島,同時劉步蟾率五艘台灣級戰列艦和五天津戰列艦,以及四艦繳獲日本的戰列艦,也趕到了奄美大島。海軍部部長彭玉麟親率艦隊,對琉球大島進行了進攻。
同治十三年四月十一日早晨,在奄美大島匯集的戰艦分兵兩路,分別對琉球大島的那霸港、名護港進攻。
而彭玉麟親自指揮對那霸港的進攻,在戰艦駛到距離那霸港還有三十海里的海域,彭玉麟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先讓開陽號與雄飛號這一大一小兩艘戰列艦在那霸港前轉悠了兩圈,讓日本人看一看,這就是他們在法蘭西訂購的戰列艦。
在那霸港防守的日本兵,有很大一部人不和道大清這是在干什麼。但是還是有些一日本兵看到這兩艘戰列艦,從戰列艦的名字上面猜測出來,這兩艘戰列艦就是他們從法蘭西訂購的戰列艦。
很快這一消息就在琉球大島的日本守軍中傳開了,同時他們也猜測出他們的精神支柱,也是他們大日本帝國崛起的希望,被大清給打碎了,這讓日本守軍一時無法接愛,悲觀的情緒很快就在日本守軍中漫延開來。
而就在這時,彭玉麟命令台灣號、瓊州號、黑龍江號三艘台灣級戰列艦,以級兩艘天津戰列艦開始對那霸港進行炮擊。
在分兵之時,劉銘傳擔心彭玉麟年紀大,所以讓劉步蟾協助彭玉麟進攻那霸港。在接到彭玉麟的命令之後,劉步蟾親自率艦隊對那霸港進行炮擊。因為他也沒有見過這種燃燒彈。
劉步蟾心中還暗道,這種燃燒彈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呢?難道比我們的二百十毫米主炮的炮彈威力還大嗎?
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因為劉步蟾親眼所見,當時一發二百八十毫米主炮炮彈擊中日本的富士山號後,正在大海中掙扎的富士山號立即就被炸沉了,所以此時的劉步蟾很是期等,這種燃燒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破壞力。
這並沒有有讓劉步蟾等等多久,很快艦隊就用艦炮將燃燒彈射向了琉球大島之上。而燃燒彈很快就落到了琉球大島的那霸港之上。
劉步蟾早就做好了準備,認為爆炸之聲一定很大,便是這次卻是讓他大失所望,因為燃燒彈並沒有象劉步蟾想象中的那,有巨大的爆炸之聲,這讓劉步蟾好不失望。劉步蟾心中暗道,這是什麼破炮彈啊,就這可是專破地堡的利器,是不是弄錯了呢?還是炮彈受潮了呢?
就在劉步蟾疑惑之時,猛然之間,劉步蟾看到了那霸港已經起了大火。劉步蟾滿臉的驚愕之色,這是怎麼回事。因為劉步蟾打過這麼多的炮彈,也沒有見過眼前這種情況。沒有劇烈的爆炸之聲,可是,那霸港的大火卻如此的之大。
劉步蟾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同時,劉步蟾在望遠鏡中還看到,日本兵們有的在不停的拍打著,有的在地上滾著,有的日本兵還想用土掩埋,可是卻是一點用處都沒。
在燃燒彈打出十輪之後,劉步蟾立即下令停止炮擊,因為此時在地堡之中的日本守軍也都跑了出來,他們剛一出地堡,就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可是還沒等他們喘過氣來,火焰就已經燒到了他們的身上,無論怎樣,只要身上起了火,就再也撲不滅了。
劉步蟾在台灣號看到這種情況,都被驚呆了,不由得就從心底冒出了絲的寒氣,襲遍全身,他看到了日本兵在大火中不停的掙扎著,是那樣的無助,這大火給他們的就是絕望,就是死亡,並且隨著日本兵們不斷的奔跑,火勢漫延的更加的快。
劉步蟾不由得喃喃的道︰「這是怎麼回事,這火為什麼撲不滅呢?這也太可怕了,這究竟是什麼火,難道這是傳說之中,太上老君八卦爐中的三味真火嗎?這也太可怕了。」
而在那霸港的日本的司令官西鄉從道也看到了,他更是驚訝,嘴中不停的道︰「這是什麼,清國人這是在用什麼妖法,這火為什麼無法撲滅呢?這是什麼火?巴嘎,怎麼連石頭都著火了。」
西鄉從道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個的倒下,簡直是心痛欲裂,他針對清國人的投石機,所做的一切準備,都沒有用上,沒有想到清國人又出了新花樣。
西鄉從道此時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眼看著大火就要燒到了近前,他還不知道後退,而在他旁邊的衛兵趕緊連拉帶扯的將西鄉從道往後拽……
而此時的西鄉從道完全被擊潰了,嘴中還不停的說著︰「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這難道是天要亡我大日本帝國嗎?這些清國人為什麼這麼多的新武器?為什麼總是讓人措手不及呢?
完了,完了,我大日本帝國完了。我們的艦隊沒了,現在琉球大島也要守不住了,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啊!」
東鄉平八郎不知在哪里,一臉漆黑的跑了過來,看到西鄉從道如此,大吼道︰「司令官閣下,你醒醒吧,我們還沒有敗,我們趕快退到第二道防線,準抵御清國人的進攻。司令官閣下,這是我們效忠天皇的時候了。」
西鄉從道在听道東鄉平八郎的大吼聲之後,兩眼無神的,木木的看著東鄉平八郎,一臉的痛苦之色。
對東鄉平八郎說道︰「東鄉,你告訴我,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清國人這是什麼炮彈?我們有辦法嗎?連石頭都被燒著了,我們的士兵可都是人肉之軀啊!」
東鄉平八郎听到之後,立即就給了西鄉從道一個大嘴巴子,怒道︰「司令官,你是一個懦夫,你怕了。你就是一個懦夫,我大日本帝國這麼多的士兵還都等著你呢,而你現在再做什麼,你對得起天皇對你的信任嗎?」
西鄉從道一臉的苦笑,說道︰「東鄉,我死了又能如何?可是我卻看不到大日本帝國的勝利在哪里。我們再抵抗又如何?清國太龐大了,那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所能對付得了的,也許我們一開始就錯了。」
而東鄉平八郎卻沒有再听西鄉從道的嗦,只是拉著如同行尸走肉的西鄉從道,開始指揮剩下的日本兵向第二道防線退去……
而此時的名護港與那霸港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他們也是無奈的退向了第二道防線,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信心,這第二道防線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