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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第一次知道薛仁杰說話也是滔滔不絕的主,听著他一口氣說了他自己小時候的豐功偉績,半天,她才醒過神,難得體貼的給他倒了一杯水,笑盈盈地遞給他道︰
「爺不要再生氣了,喝杯茶吧。」
薛仁杰大概說話說的口渴了,一口氣把水杯里的茶喝盡,接著自己動手又倒了一杯,喝完之後,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想想六弟還有三哥,我豈能不氣。」
這有什麼好氣的。
謝靈芸心里很不以為然,不過卻也很同情薛仁杰,畢竟很多事情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不想讓他郁結于心,或者真的氣出一個好歹來,她想了想,柔聲勸解道︰
「像爺如此了得的畢竟不多,其實說起來也是爺疼六弟,要不然六弟也不會如此隨性,再說了,六弟也不算太無藥可救,爺瞧外面那些紈褲子弟,那才是不務正業的主呢,六弟也只能說是愛玩了一點兒而已,要說起來,他還是很有責任心的,至于三哥那兒呢,爺再找三哥把事情說清楚就是了,三哥要不是那不明白事理的人,總會明白你一番苦心的。」
薛仁杰听這話覺得燙心,也意識到是他急躁了,心中的悶氣通過剛才一通發泄,如今也沒有多少留在心中了。抬頭望著溫言相勸的小妻子,第一次的他體會到了有賢惠妻子的好處。不由自主的,他抬手撫模著她白里透紅的臉頰,眼中慢慢的露出溫情的神色。
謝靈芸臉一紅,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剛才明明還氣急敗壞的說著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和耳根子軟的三哥呢,這會兒竟然會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讓她很是不適應,于是她煞風景的說到︰
「爺,妾身讓入畫伺候你梳洗吧。」
薛仁杰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知道她臉皮薄,不願意嚇到她,便放下了手,假咳一聲,若無其事地說道︰
「也好。」
謝靈芸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慌忙讓入畫打了熱水進來,正要吩咐入畫伺候他洗漱,卻見他抬手揮退了入畫,她只有任命的走過去,很識時務的說道︰
「妾身伺候爺洗漱吧。」
薛仁杰當然不會有異議,點著頭拉著謝靈芸的小手往淨房走去。
半刻鐘後,薛仁杰抱著謝靈芸躺在床上,睜著眼看著紗帳頂,想著心事。
謝靈芸猜想他心底必定還是有些不痛快,沉吟了一會兒,便試著開口說道︰
「爺是不是還在想六弟和三哥的事情?」
「還沒有睡?」薛仁杰卻答非所問。
看來她猜想的沒有錯。
謝靈芸索性坐起身,直視著他,認真的說道︰「爺,其實你也不必要太煩心的,六弟既然沒有要求再見你,看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你明天見到六弟問一下就是了,至于三哥那兒,妾身還是那句話,你再找三哥好好的聊聊,把事情都說清楚,三嫂那邊你就交給三哥去說就是了。」
薛仁杰重新把她抱在懷里,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模著她圓潤的香肩,說道︰
「我也知道,就是心里有個坎過不去,如今家里處于這樣的處境,三哥就不說了,五弟更是一個甩手掌櫃,什麼事情都不管不問,成天的只知道舞文弄墨,各大酒樓會見那些文人墨客,卻一點兒也幫不上忙,而六弟又實在是太不成器,若是他們都務正業一點,家里何至于如此?!」
謝靈芸唯恐他再動了怒氣,口氣盡量輕快地說道︰「正因為這樣,家人才更要團結起來,別的不說,你就這麼讓六弟回去了,傳到六弟妹的耳朵里,會怎麼看這件事情,她會不會心里覺得不得勁,再說三哥的事情,你若是不說清楚的話,難免會讓三哥和三嫂帶著怨氣去上任,這一走,還不知道何時能回來,難道就這麼誤會下去,讓兄弟之間的感情慢慢的淡漠嗎?爺這會兒自是不用三哥和六弟幫襯,也能把事情做到圓滿,可是孩子們呢,本身爺的孩子就不多,現在也只有祖哥兒一個兒子而已,難道等將來讓一個幫襯他的兄弟都沒有嗎?」。
薛仁杰沉默了半晌,突然眼楮發亮的折起身望著她,「芸兒不提,我還真沒有覺得自己孩子少了,看來是得多要幾個孩子了……」
「妾身不……」謝靈芸想澄清自己,並不是那個意思,可惜要說的話全被他堵住了。
口不能言的謝靈芸,心底一陣氣悶,心底咬牙切齒的想著,以後再也不雞婆的亂說話了,最後竟然會轉戰到她身上,真是讓她捶胸頓足,大呼不該呀……
這頭烈火燎原的,而三夫人和薛平那兒也是熱火朝天,只不過卻是怒火沖天而已。
「你說!事情究竟怎麼樣了?!」
薛平面對咄咄逼人的妻子,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不耐煩地說道︰「這才剛剛給四弟說了,總得容四弟想想法子不是。」
三夫人一听,顯然明白自己的丈夫是在敷衍她,不樂意了,嚷嚷道︰
「還想什麼!這點小事,他堂堂的世子爺若是辦不成的話,那不如讓給你來當好了。」
「你給我閉嘴!」薛平怒了,喝止了三夫人,又趕緊起身往外看了看,見並沒有什麼人在院子里,放下心的同時,他猛的轉身,指著三夫人,壓低聲音道︰
「你這是不想讓我們三房在這個家里待了是怎麼的?!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你是不是讓豬油沁了心了,要是再讓我听到你這麼說,我……我……」
三夫人接過話諷刺道︰「你想咋地?!難道還想休了我不成?!」十幾年的夫妻了,她覺得自己的丈夫還不敢休了她。
可惜她想錯了,薛平听到她諷刺的話語,還有滿臉不屑的神情,怒火攻心,第一次,他理直氣壯地說道︰
「對,讓你說對了,爺非得休了你不可!」說出這句話,他竟然感覺爽快的很,心里從來沒有這麼敞亮過,更沒有這麼輕松過,貌似休妻也不是那麼難過的事情嗎。
三夫人一听這話,再瞧丈夫的態度,一下子傻了眼,半天才緩過神來,接著便是驚天動地的哭嚎︰
「好你個薛平,你個沒良心的,這才剛剛要做官了,你就想休了我,是不是想娶個小的,你給我說清楚了,心里是不是有哪個騷狐狸了,你竟然……」
薛平好不容易說了一句爺們的話,還想在妻子面前爺們一回呢,這可好,見到妻子坐在地上哭嚎的樣子,立刻像是被扎破的氣球一樣——癟了,臉色像調色板似得,半天才說了一句︰「懶得理你。」然後便甩袖子走人了。
「你給我回來,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三夫人也不哭天抹淚了,跳起來就要去追薛平,可惜因為起來的時候太猛了,一個不穩,直接的摔了一個蹲兒,等到她忍著疼再站起來時,掀開簾子往外一看,哪里還有薛平的身影,她對著空蕩蕩的院子,愣了會兒神,喃喃道︰「難道他變了心,外面有了女人……」
對于三房的熱鬧,太夫人當然也是听到下人回稟了的,她蹙眉攆了半天佛經,等到心情平和了一些,才開口說道︰
「最終還是沒有走了我的眼,當時王爺就不該為老三定這房媳婦兒!現在好了,人說家和萬事興,我看有老三媳婦兒那個攪屎棍在,這個家就別想安寧,他們兄弟幾個也別想像王爺想的那樣,一輩子和和氣氣的生活在這簡親王府里,我看再這樣下去,早早晚晚他們兄弟幾個非得分家不可。」
許嬤嬤也是親眼看著幾個孩子長大的,對于薛仁杰兄弟幾個,她也是瞧的清楚,就除了那平時不言不語的五爺有些心思之外,三爺和六爺都是好的,可是偏偏三夫人卻是一個挑事精,有事沒事也要整出一些事情來。這些年,太夫人為了不讓三夫人整事,便讓三夫人掌管著府里的事務,倒是過了幾年的安寧日子。可是如今世子妃娶進門,接替了府中的事務之後,三夫人顯然就又要冒頭整事了。就如太夫人剛才所說的,她也覺得這個家早早晚晚得分。
只是許嬤嬤心里的這些話卻是不好明說的,更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盡奴婢的責任,勸解太夫人道︰
「您也別生氣了,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如今世子妃也進門了,幾位爺也都很孝順您,有些事情,以老奴看,您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不知道吧。」
「這些年我裝聾作啞的時候還少嗎?!」太夫人卻是不听勸的,「老三媳婦兒這些年管著府里的事務,往自己腰包里撈了多少,這些你不是不清楚,我為了這個家能平順和睦,一忍再忍,裝聾作啞,她倒好,事到如今,不知道悔改,反倒是變本加厲,讓我如何能放心,如何能不管不問?!」
太夫人說到這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傷感的落下了眼淚,心酸地道︰
「這畢竟不是從我的肚子里爬出來的,老三怎麼能再去因為自己媳婦兒的幾句眼皮子淺的話找老四呢,他怎麼可以再給老四添麻煩?!這些年若不是老四撐著這個家,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呢?他老三到底不是老四的親兄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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