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初養成 127我愛你

作者 ︰ 暗夜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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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蕭瑤這一提醒,讓慕緋瑟無言以對。

兩個男人就一直在不遠處站著,相峙而立。掩去了容貌,卻擋不住各自身上的風華。

城中湖的小插曲擾亂了他們的爭鋒相對,可要少女面對的,終歸躲避不了。

她拍了拍黏在身邊的百里雍的小腦袋,輕聲細語著︰「小白,我還有事要做,不能陪你玩了。瑤姐姐和你四叔都會陪著你,欸,別噘著嘴啊……」

「瑟姐姐,小白惹你生氣了麼?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能讓我跟著麼?明天我們就要分開了,我舍不得你。」

百里雍摘下了可愛的女圭女圭面具,黑寶石般明亮的眼楮蓄起了薄薄的水霧。男孩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寵物,失去了前一刻的興高采烈。

少女有些心疼,回頭看了看等著她發話的二男,微嘆,狠心說著︰「對不起,小白。但是,姐姐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去看你。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帶只最可愛的寵物,好不好?」

男孩抱住了讓他比親人還眷戀的香軟,費了很大力氣,才將淚意逼退。他小聲說道︰「瑟姐姐,我相信你。我等著你,會一直等著你的。」

慈愛地撫著他的軟發,慕緋瑟微笑著,「嗯……」

也就在這個當口,將功補過的偽神寵興沖沖地奔回了少女身邊。像個雪球似的滾到她腳邊時,小狐狸邀功地嘰嘰不斷,逗樂了原本還有些傷感的話別中人。

柔軟的小爪子撥動著她的裙擺,慕緋瑟彎腰,抱起了現出真貌後惹人憐愛的小家伙。輕點著它的鼻尖,她語氣里也帶了幾分寵溺,「惹事兒精以後找酒喝可別挑這種時候,要是被人發現了,估計某件大氅上要多些狐狸毛圍邊了……」

小狐狸可憐巴巴地看著少女,討好地搖晃著蓬松的尾巴,似乎在感謝她的手下留情,也像在撒嬌耍賴。

鬼精靈的模樣讓喜愛動物的百里雍湊了過來,難得小狐狸來者不拒,愜意地享受著男孩的撫模。在一干萌物面前受挫不斷的小皇孫欣喜不已,倒也忘了上一刻還因為分別差點哭了鼻子。

蕭瑤打趣著︰「小東西喜歡喝酒,就跟著我好了。反正它是水神寵獸,住在我皇家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雖然在場的並非人人都是魂師,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只小狐狸的不凡。幻獸或許是幻魂大陸常見的物種,可天賦異稟的幻獸可遇不可求,若是能留住這震懾全場的小家伙,自是好事一樁。

可惜,蕭瑤的小算盤被湛藍的狐狸眼丟過一記鄙夷的眼神,徹底破滅。它揉蹭著慕緋瑟的胸脯,水汪汪的小眼楮直直凝視著少女看向她的黑眸。

「我不好杯中之物,跟著我是沒酒喝的。」少女輕笑,她可養不起無底洞般的小酒鬼。

失望的意味閃過漂亮的藍瞳,小狐狸無精打采地歪靠著她的豐盈,頓時也失去了興致和百里雍玩鬧。

就在眾人和樂融融之際,無良皇太女注意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兩個男子灼灼的目光,驚覺他們似乎霸著少女太長時間了……

人精如蕭瑤,自然發現了少女和兩個男人間詭異的氣場。雖然她很關心那個憑空出現的陌生男人是誰,可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領主妹子也有無奈的表情,她便聰明不再多問。

扯起還想膩歪一陣的豆芽菜,蕭瑤打著哈哈,朝寧洛打了個招呼,領著她的貴客們,朝另一水源走去。放荷燈是很重要的夜間活動,不然水神祭的通宵歡慶可沒辦法繼續。

不過,無良太女走了,卻給慕緋瑟留下了一個無法收拾的爛攤子。她那聲大喇喇的「妹夫」,笑彎了寧洛的眉眼,也陰沉了雲若瀾的星眸。

分明剛剛才說過不會再讓她收拾爛尾的郁卒地想著,少女注意到遠處還是有不少張望著自己的熱情民眾。

心道不能再在此地滯留,于是她放下了垂頭喪氣的小狐狸,沖它揮揮手,咬牙走向了緘默中的兩男。

默默地和兩人甩開了那些探尋的目光,走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她終于艱難開口︰「寧洛,我有話想跟雲若瀾說。公公們應該在附近跟著,你要不隨意逛逛?」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卻讓寧洛上揚的嘴角不覺垂下。只要這男人一出現,他就要成為被舍棄的一方麼?

「你也說有公公跟著了。我的未婚妻在水神祭上跟別的男人走了,傳回大康,如何是好?」他負氣回應,心里卻期盼著她不會撇下他。

遲早要解除的婚約,還怕這樣的流言蜚語?慕緋瑟月復誹,卻無法口出惡言。或許之前她能面不改色地說出心中所想,可現在,她只能望向從始至終不曾摘下面具的半吊子師父。

向來果敢的小徒弟竟有疑似求助的神情出現,雲若瀾苦笑,他們之間果然是發生了什麼的。他披星戴月地趕來,可不願見到她這幅模樣。

手上捏出一個繁復的訣,水藍的細芒在仙男身上迅速蔓延,眨眨眼的工夫,慕緋瑟就不敢置信地看著半吊子師父消失在原地。

「障眼法而已。現在不會有人再看到我,怎麼能讓我的緋兒為難呢?」雲若瀾清淡說著,解釋了他的秘法,也順便宣示著主權。

寧洛滿眼驚嘆,甚至忘了反駁仙男的定言。他知道雲姓男子不簡單,但他從來沒想到他竟會是修為如此高深的魂師。

水系魂師善用幻術,欺瞞敵手的眼楮,與此同時,也會讓他們喪命。但不是每個水系魂師都能做到雲若瀾這個地步,他們不過咫尺之遙,都無從查看,更別提那些暗中跟隨的尾巴了。

少女側臉看著便宜未婚夫陰晴不定的俊臉,干咳一聲,輕聲問著︰「如此可好?」

兩個男人都是極聰明的,尤其是像寧洛這樣有隱匿身份的世家公子。他深知混攪蠻纏並不能解決問題,少女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她需要空間,他若再痴纏,只怕會引來她反感,那便是得不償失。

用力把她抱在懷里,精致的容顏上滿是錯雜,寧洛在她耳邊低喃著︰「緋瑟,做任何決定之前,想想你的心里,到底住的是誰。我不怕等待,只要你需要我,我永遠在這里。」

一記輕吻落在少女額頭,寧洛重新戴上面具,大步離去。

慕緋瑟垂下頭,微闔的眼瞼遮去了她眼底的神傷。半晌,她重新抬起頭,朝空蕩的地方說著︰「我們走吧……」

「好。」雲若瀾溫潤答著,手卻撫上了她剛剛被親吻過的額頭。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力度不大,卻帶著他也說不清的酸澀。

不知情的路人以為是寒風吹起了少女的劉海,殊不知正有只大手在擦拭著令他惱火的印記。

沒有阻止半吊子師父的舉動,待他隱忍地宣泄過怒氣,她也戴起了面具,身形靈巧地鑽進了小巷。

在兜兜轉轉後,她甩開了所有跟蹤的人,進了一間干淨整潔的小旅店。挑了間臨河的房,囑咐不要打擾她後,慕緋瑟安靜地坐在窗邊,等待著來自雲若瀾的質問。

毫不費力地現出了真身,順便結了個幻術陣法,仙男也坐到了桌旁,星眸微眯,意外地沒有做聲。

這不是她期盼的重逢場面,少女捏了捏拳,打破了難堪的沉默。「事情辦得還順利麼?」

「嗯,還不錯。不過,听到了些不好的消息,有些不快。」雲若瀾慢條斯理地說著,听得她略感局促。

「我不是有意隱瞞的。只是……」她躊躇著,要怎麼說呢?跟她心愛的男人說,她被人用了下作的媚毒,還與他人有了親密之舉,雖未失貞,但那畢竟是常人都無法容忍的背叛。

她無法確定雲若瀾心里不會有疙瘩,如果因此產生隔閡,她曾幻想過未來,又會是何種景象?

仙男嘆了口氣。不過是一聲輕嘆,卻像重錘般砸在慕緋瑟心上。她低頭望著緊捏的拳頭,苦笑。

他嫌棄她了,他果然是嫌棄她了……

正這麼想著,她就被圈進了溫柔的懷抱,頭頂傳來半吊子師父悠然的寬慰︰「緋兒,我是愛你至深的男人,怎會因為你被人蓄意傷害,還在你傷口撒鹽?」

他頓了頓,嗅著她發間的幽香,輕輕捧住思念已久的俏臉,溫和說著︰「難道我的表現,像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妒夫?」

被深情款款的告白震得說不上話,慕緋瑟美眸圓睜,心底涌動著濃濃的暖意。

她確實想太多了。如果雲若瀾當真惱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盡管沒奢望過他會體諒自己,但能得到這番答復,她心頭懸掛的大石,轟然落地。

「我以為……」支吾著,她說不出口那份躲閃的懷疑。

親昵地點了點她的俏鼻,仙男笑得飄渺,「我是惱了,惱的是出了這麼可惡的事,你竟然只字不提。若不是確定你心里有我,我真要懷疑,我是不是這般不值得信任。」

心里一緊,少女從未想過半吊子師父的心事。她只是憂心自己會被責難,會被嫌棄,卻從不知曉隱瞞的背後,也會帶來這樣的傷痕。

「雲若瀾,對不起。太多變數攪亂了我的計劃,我不單沒能用相稱的身份回到領地,還和寧洛有了更深的瓜葛。我太過在意你對我的看法,才會閉口不談。再說,當時領地公務繁重,我也是想等著忙過了再和你好好談談的。」

有些心虛地扯出了擋箭牌,慕緋瑟囁囁的樣子逗樂了仙祗般的男人。他伸手撥弄著她的劉海,心里也頗為安慰。至少她願意坦誠心頭所想,雖然時間晚了些,但根本不會因此造成更深的隔膜。

「是是是,我的緋兒可是天下第一女領主,勤于政務是居民之福。兒女情長這種小事,延後再說也是情理之中。」

「不是的,我……」急著開口解釋,卻發現了半吊子師父星眸中的戲謔,她沒好氣地輕捶著他的胸膛,嗔道︰「逗弄我,就這般有趣?」

「你肩負的太多,不替你排解排解,會變小老太婆的。」雲若瀾失笑,細細摩挲著她的俏臉,認真地說著︰「以後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緋兒,我保證。」

伸手緊緊抱住了仙男的脖頸,少女將頭埋在他的肩胛位置,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著︰「雲若瀾,我愛你……」

以為自己幻听,雲若瀾稍稍拉開了二人的距離,驚喜地問著︰「緋兒,你剛剛說什麼?」

芙蓉面上浮起了嬌羞的嫣紅,慕緋瑟強忍著羞澀,瞅向男子的水翦雙瞳泛著盈盈波光。她小聲卻堅定地說道︰「雲若瀾,我愛……」

尾音被含進了那雙喜難自禁的唇瓣,熱烈而纏綿的擁吻讓許久不曾親密的二人都悸動不已。

被專屬于心愛男子的氣息包裹著,少女有些暈眩。鼓噪的心跳聲,在此刻竟是那般悅耳。

她坦誠了自己的心事,帶著陌生的患得患失,可當話說出口後,仿若雨過天晴,爽利至極。

她愛這個柔情綿綿親吻著她的男子,更感激他的包容和呵護。不曾品嘗過愛情的美好,但來到這個世界後,她遇到了,那種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美妙情感。

羞赧地閉著雙眼,慕緋瑟應和著仙男的熱情,舌尖勾攪在一起,像兩條不知疲倦的小蛇,抵死纏繞。

溫柔的舌裹動著,肆意掠奪著少女口中的香津,雲若瀾的身子微微發熱。她的嘴唇如嬌女敕的鮮花般柔軟,令他失去了往日的自持,緊緊勒著她的細腰,像個毛頭小子般想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

穩穩將她抱起,男人沒有放松對唇間那份鮮美的擷取,步步走向了房內唯一的寢具。

迷糊間被放到了床榻上,也獲得了短暫的喘息,少女睜開了眼,那張俊逸的臉龐放大了幾分蒙著淡淡的潮紅,熠熠的星眸正寵溺地看著自己。

她呼吸變得很急促,手腳也不知該怎麼擺。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她會成為雲若瀾的女人麼?

顯然不願讓小徒弟在這個時刻東想西想,雲若瀾嘴角噙笑,重新覆上了讓他流連的甘美。隱忍已久的魔掌也終于有了動作,滑過她縴美的脖頸,溫柔撫上了豐盈的軟肉。

雖然身上還穿著厚實的冬衣,但仙男掌心的溫度還是透過布料傳遞到了她的肌膚上。慕緋瑟不自覺地微微弓起了身子,身體的變化惹得她輕吟出聲,小月復像是有團火在燃燒,似乎下一刻就會將她吞噬。

見她沒有反感自己的觸踫,男人的眸色更深了幾分,靈巧的大手解開了擾人的衣襟,露出了淡雅的肚兜。

修長的手指鑽進了女兒家的貼身衣物中,細滑的手感讓他禁不住攀上了那飽滿之地,柔柔地揉捏著,指月復撩動著悄然傲立的小點,耐不住心底喧囂的欲念,長指一並,輕輕捻動起來。

「唔……」忍不住驚呼,少女細碎的嬌吟溢出了相交的四唇。她的臉燙得嚇人,不僅如此,身上也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力氣。

戀戀不舍地放開了那雙像是涂上了透明彩釉的嬌唇,雲若瀾繼續著掌心的撫弄。

他低頭看著被自己撥弄著漾出誘人風韻的軟肉,低低笑著,悄悄解開了她頸間的細繩,移開了遮去*光的薄薄布料。在她伸手去擋之前,頭顱稍稍下移,張嘴含住了傲然凸起的小珠。

「雲,雲若瀾……」不曾被這般疼愛,胸前的快慰瞬時沖向了大腦,少女結巴地低喚著半吊子師父的名字,發燙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著。

是陌生的快感,是令人欲罷不能的感觸,慕緋瑟有些慌亂,青澀的身體在雲若瀾的輕吮中泛起了誘人的粉紅。她的手緊緊揪住了男人身上的衣物,說不出是拒絕,還是邀請。

「緋兒,我的緋兒……」憐愛地輕呢,仙男如瀑的黑發垂落在她光潔的胸脯上,纏繞出了分外的妖嬈。

作怪的大手細致地丈量過如脂的玉肌,沿路下滑,有些遲疑地探向了那片神秘之地。少女急了,一把抓住了他還欲深入的手,氣息不穩地嗔著︰「不要……」

「不喜歡我這麼對你?」即便身體熱得要爆裂一般,雲若瀾還是很在意小徒弟的想法,停住了蠢蠢欲動的探尋。

她搖了搖頭,卻又覺得自己的無聲回答太不知羞,喏喏說著︰「我,我不知道……」

男人會心笑笑,這只是她對情事的懵懂,不知所措實屬正常。循著本能做出的親熱之舉有些冒失,他一直希望能等她再長大些。可品嘗過這份醉人的甜美,他又哪里還能抑制住滿腔的愛意。

「緋兒,讓我愛你,用我的生生世世來愛你……」聲音暗啞地陳述著無盡愛戀,欺身壓上了玲瓏的嬌軀,雲若瀾的吻變得熾烈而霸道,焚盡了少女細微的惶然。

玉臂輕抬,她勾住了男子的脖子,不再想著阻攔他的大手游弋。帶著灼灼溫度的指尖挑開了她的褻褲,他正要再次前往那方幽境時,少女突然驚慌地推開了濃情正酣的男子,「不要……」

雲若瀾一僵,這是第二次被拒絕了。她就這麼不能接受他的麼?

沒等他想太多,慕緋瑟焦急地跳下了床,翻箱倒櫃起來。

小徒弟的舉動讓仙男模不著頭腦,瞥眼看到了她剛剛躺過的位置出現了指甲大小的血跡,俊臉浮起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竟在這種關口來了葵水……少女又羞又惱,不是第一次被半吊子師父見到尷尬的場景,可怎麼能在這時候到來呢?

整個屋子也找不出適用之物,她有些焦慮地夾緊雙腿,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是該笑的時候,雲若瀾還是忍俊不禁。他利索地起身,難撫的欲念也在意識到今日不會再有下文後消退。

拍了拍小徒弟的頭,他掛上面具翩然出了門。就在少女還愣在屋里時,一炷香的工夫,他又折回屋內。

女兒家用的私密之物,嶄新的肚兜、褻褲和衣裙,這些在翎國大街上隨處可買,被貼心的仙男盡數買齊。

待她紅著臉打理好自身後,雲若瀾笑眯眯地抱住了熱氣不散的縴柔,開口安撫著︰「不打緊,我們的日子還很長。」

這貨非要羞得她找縫鑽麼?慕緋瑟瞪了他一眼,忿忿說著︰「還笑話我」

「我這不是擔心你心存歉疚麼?沒事,我有耐心……」

調笑的話語讓少女猛然想起了下午剛听過的類似宣言,一陣靜默。

雲若瀾輕啄著她的臉頰,柔柔問著︰「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現在你回來了,只差哥哥了。」甩開了心底糾纏的雜念,慕緋瑟依在半吊子師父懷里,把玩著他的手指,說起了一直沒個消息的兄長。

星眸微閃,仙男自然曉得師佷的下落。

孟初柳咋咋呼呼地在他面前得瑟著自家徒弟的天賦奇才,正在閉關鞏固五星魂力的青蓮少年確實深得大師姐的歡心。可,他同樣也牽動著無血緣至親的少女的心。

在天魂山時,孟初柳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估模著和芊黛師姐的魂源力傳承有關。他不明白,除了雄厚的魂源力贈與,師姐還在慕言體內留下了什麼。

隱隱有些不安,但他更珍惜此刻氣氛正好的相會。撫弄著小徒弟的縴腰,他意有所指地說著︰「慕言辦完了自己的事,自然會回到你身邊。天魂宮的規矩,他好像沒怎麼放在心上啊」

慕緋瑟暗忖著雲若瀾話里的含義,發現自己其實也是兄長不該牽扯的勢力。他肯斷了與慕家的關聯,為何還要執念于對她的守護?

「哥哥不會有麻煩吧?」憂心忡忡地問著,少女心知天魂宮是她無力反抗的存在。如果因為她的緣故牽連慕言被懲,她不敢想自己會不會以卵擊石。

拂過她蹙起的眉頭,雲若瀾笑得高深莫測,「天命之人的兄長,又豈會落得不好?不如我們聊聊那個漂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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