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初養成 番外之烏龍基情(下)

作者 ︰ 暗夜微涼

收費章節(24點)

晏慶焦躁地在原地打著轉,死死捏著薄薄的信箋,「她人呢?去哪兒了?」

「沒頭緒。我來時問過濮陽和小白,沒見著她人。按腳程來算,也不太可能去了老大他們那邊。我們得想想,她會去哪里。」晏澄一身寒氣能凍壞方圓幾里的生物,努力克制著噌噌的怒意,卻越想越怕。

她不要他們了,好生生的,這是為何?

桃花眼閃過駭人的煞意,晏慶冷哼著︰「她最好給小爺解釋清楚。找到人,小爺不把她訓得下不了床,就不姓晏」

「還有心思胡鬧?」冰山侍衛低喝,鐵拳攥得死緊,「她不是亂來的個性,興許是听到了什麼。」

「七哥,她這不是亂來,是什麼?留個和離書就消失,算什麼意思?當小爺沒喘氣啊?」晏慶越想越火,想他白天黑夜床上床下都是兢兢業業的,她憑什麼不要他?

晏澄臉色越發難看。與其說想揪出她問清楚,倒不如說他憂心她的狀況。他們最近沒怎麼伴于她側,女圭女圭們又都不在府里,之前還有五只萌物可以陪她插科打諢,現在它們沉睡在魂源珠里,也沒個人陪她閑聊一二。

她一直在為不再有身孕而耿耿于懷,他們好像忽略她的心情了……

意識到這點,晏澄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力作泰然地說著︰「慶兒,我們先去找人。」

「行不過,怎麼找?我這奴約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啊。」晏慶也冷靜了些,他所了解的嬌妻不是會耍小孩個性的人,尤其不會拿和離這事兒瞎折騰。他不禁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萬一再做點兒傻事……

妖嬈男子顫了一下,停止了胡思亂想。他只見七哥喚出了通身火紅的炎狼,不禁眼前一亮,「對啊,炙的鼻子好使」

大尾巴狼一听這話,郁卒地瞥了漂亮得跟花蝴蝶一樣的男人。敢情它就只有這個功用麼?

身為乖巧的幻獸,炙沒有抱怨晏澄當它是警犬使。畢竟失蹤的是它也極喜歡的女主子,認命的炎狼認真辨別著空氣中的氣味,嗷一聲就沖出了房間。

御獸坊里的人們就看著一抹火紅的光影劃過,還有兩個寒氣十足的身影緊隨其後,他們明智地遏止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要知道,把晏氏哥倆惹火的人,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不管他人如何,「離家出走」的慕緋瑟徑自游逛在惡魔嶺中,輕車熟路地避開了可能會遇到人的地兒。她需要散散心,雖然她知道,回府後要面對的,是無可挽回的局面。

確切地說,她其實想象不到晏澄和晏慶離開的畫面。心像剮了一塊似的,火辣辣的疼,但她也不願委屈了他們,就算是個難接受的事實,她還是選擇了以最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啾啾,你要醒著,又該罵我笨了吧?」慕緋瑟喃喃自語,模了模胸口,魂源珠微微顫動,像是在迎合她的悲切。

五個小家伙在她懷第二胎時不得已進了魂源珠,耗盡氣力平衡了她波瀾起伏的魂源力,在她產子後,便在魂源珠內一睡不醒。她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她的萌寵們,或許她從來沒有想過它們要做如此犧牲。

幽幽嘆息著,她穿梭在綠蔭叢中,清新的空氣和優美的風景讓她漸漸平靜下來。蹦上了高高的枝頭,她斜靠在樹干上,抬手遮住了透過密葉灑在臉上的陽光。

或許,她誤會了也說不定……慕緋瑟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個問題,可再想起那撩人的聲響,黑亮的眸子又不覺一黯。

還是想想怎麼跟安澤和子希解釋爹娘分離的原因吧。雖說她從不排斥男男相戀,可要讓兩個女乃娃明白,似乎得多花些心思。

慕緋瑟委屈地撇撇嘴,她怎麼就沒勇氣去找他們吼一頓呢?既然愛他們,不是應該坐下來認真談談,再說後話麼?她丟下個和離書就跑了人,好像……

沒等她想通透,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樹下陰森傳來︰「你給小爺下來!」

一驚,慕緋瑟垂頭望著樹下兩個飄然而至的身影,下意識地縮起了腳,抿著嘴不肯出聲。

氣喘如牛的晏慶說不清是想拉她下來狠揍她的,還是想擁她在懷死命親吻一記。總之,看見樹枝上斜坐的那個磨人精,他再氣憤,也會被她的安然無恙輕易撫平。

暗紅眸子稍稍眯起,晏澄掩去了所有情緒,展開雙臂,輕聲說著︰「下來吧。我們總得談談,是吧?」

一襲花衣妖媚動人,一身玄袍俊朗無雙,慕緋瑟錯雜地看著樹下兩男,一點也不願接受他們雙宿一起飛的可能。

「我想一個人靜靜。」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尤其是被那兩雙好看的眸子同時瞪著。分明她才是最該瞪人的那個吧?

晏慶眼見嬌妻少見的憋屈模樣,一時怒火盡散,挑眉問著︰「要和離,總該給我們個理由吧?」

「你們還要問我麼?」慕緋瑟決定理直氣壯些,「那晚我在你院子里,都听見了。」

俊臉一板,妖嬈男子字句重復著︰「你都听見了?」

見他不否認,佳人心頭又是窩火又是難過,冷聲說道︰「都听見了」

晏慶撓撓頭,看了看臉色不佳的七哥,仰頭喊著︰「我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你就氣這個啊?」

慕緋瑟氣結,什麼叫「就氣這個啊」?她也沒長個聖母臉,怎地要白受他們質問,「我還不該氣麼?」

「不說不是也怕你亂想麼?」晏慶眉心緊蹙,他的嬌妻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晏澄輕咳一聲,軟聲說道︰「我們本來想過一陣再告訴你的。只是……」

沒等他說完,見「曾經」最護她的冰山侍衛也跟小毒物同聲同氣,慕緋瑟不由忿忿打斷了他的待續未完︰「好了,我都知道了我成人之美,還不行了麼?」

听著她口氣不對,晏澄皺眉道︰「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哼我倒想听听,解個毒怎麼就成人之美了?」

晏慶張牙舞爪地一頓吼,听得慕緋瑟一愣,解毒?這個跟解毒有什麼關系?

見她一臉茫然,難得的呆樣讓兩人又好氣又好笑。晏澄一直沒垂下的胳膊依然伸得筆直,柔聲說著︰「我們下來說,好不好?」

模不著頭緒的佳人只好乖巧飛身下樹,落進了那個無數次擁抱過自己的懷抱里。熟悉而安穩的氣息讓她不禁眼眶泛紅,抓著安澤他爹的衣襟,努力忍住了眼淚的滑落。

嬌妻的情緒令人擔憂,晏慶也不忍再多說什麼,從背後直接擁著她,附在她耳邊輕柔問著︰「乖,你到底听到什麼了?」

「你們不是……」話起了個頭,慕緋瑟就說不下去了。

「晏慶前幾天研制新毒時不小心中了招,那毒懼火,他就讓我幫著驅毒。沒跟你說,怕你擔心,再說我們都沾了莫名其妙的毒,也怕染了你,這才想著都解清了再陪你的。」

晏澄言簡意賅地說了幾天來瞞著嬌妻的事兒,瞅著她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的手指拂過她光潔的面頰,輕輕問著︰「你還好吧?」

「那你們什麼塞進去,什麼裂開的,什麼要出來的……」慕緋瑟訕訕回憶著這些曖昧的詞匯,頭大如斗。她好像擺了個大烏龍啊……

「我在手上開了個口子,讓七哥把火焰縮成團逼進去,他估模是見不得我胡來,故意弄得比經脈粗些,我這不才嚷嚷麼?毒不出來,還要留在我身體里產崽啊?小爺不說不是怕丟臉麼?嘁,玩毒的自個兒中毒了,丟死人了。」

晏慶解釋著解釋著,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伸手鉗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寒意森森地問著︰「你想歪了?」

「我……」實在沒底氣承認她豐富的聯想,慕緋瑟眼瞼微垂,不想對上兩位夫君陡然犀利的掃視。

「小淘氣,腦袋瓜里都在想什麼呢?」百般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臉,見她眼眶有些腫,晏澄心疼之余有些啼笑皆非。低頭輕啄著那芙蓉玉面,他暖聲說著︰「我們都已經成婚七年了,有什麼不能直接說,還要留個書溜走吶。」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在一起的事實,哪里還問得出口?」

剛老老實實地說完,慕緋瑟就後悔了。果不其然,晏慶笑得*光燦爛,桃花眼里卻蒙起了危險的寒光。「在一起?敢情你以為我在跟七哥做苟且之事? ,小爺今兒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缺根筋的女人」

話音未落,妖嬈男子以吻封唇,夾雜著急于宣泄的怒火狠狠地含吮著嬌妻的嘴唇。晏澄也挺郁悶,張嘴咬上了她縴長的脖頸,兩男一前一後,將鬧了個笑話的佳人圍個嚴嚴實實。

被迫抬高頭應和著小毒物的親吻,慕緋瑟又羞又惱。最近太患得患失了,無端的臆想不但傷了他們的心,還讓自己做了件不能原諒的事情。

她怎麼就能寫個和離書呢?

越想越愧疚,她伸出小舌與晏慶香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舌頭在彼此口腔之中放浪的追逐著,像小蛇一般纏扭,拖出根根銀絲。她輕嚶著,滿面酡紅。

瞅見她這副媚人的神態,擠壓已久的欲念騰騰燒起,晏慶的手不安分覆上了她的胸前,用力揉捏著讓他愛不釋手的軟肉,自個兒也興奮得直哼哼。

也不是第一次和同姓兄弟一起胡鬧了,稍微還有些理智的晏澄看了看四周,這片完全閉合的幽美秘境,倒是不用擔心有外人滋擾。

如此這般,素來循規蹈矩的冷然男子也興起了兒童不宜的念頭。他不輕不重地搓揉著嬌妻的翹臀,積累數日的愛火悄然蔓延。眯眼望向唇舌糾纏的二人,晏澄又貼近了些,用漸漸蘇醒的昂揚輕輕抵弄著她嬌軟的身子。

「唔……不要……」驚覺晏慶把手探進了她的衣襟,慕緋瑟費力地擺月兌了兩人的糾纏,氣喘吁吁地阻止著︰「在外面呢,別……唔……」

阻止的話也就能說個小半,再次被封堵的嘴唇傳遞著欲|火中燒的男人那綿綿的情意,她的身子有些酥,癱軟在兩人的夾擊中。

「別擔心,不會有人來的。」晏澄輕舌忝著嬌妻的耳廓,低聲魅惑著︰「我想你了。」

「木頭,木頭……」失神地呢著,慕緋瑟已經站不住了,股間涓涓的熱流涌出,她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不經意的摩擦讓身前身後的兩男眸色越發深沉。

「七哥,給我片刻時間,你繼續。」晏慶艱難地從迷戀中抽出,身形一閃,尋到了最好的地界,默念著口訣,本就草葉繁茂的地界驀地結成了松軟的草墊。微風徐徐,夏光四溢,一切就像是為了這場特別的和解而準備的。

晏澄攔腰將心愛的女人抱起,邊朝臨時愛巢走去,邊忍不住含噬著她的嘴唇。天知道他有多想與她親近,好不容易有沒人打擾的時機,都被晏慶這家伙禍禍了。

勾著木頭的頸子,慕緋瑟迎合著他的親昵,小手細細撫模著他緊實的胸膛,踫觸到他裳子下的凸起,細指一並,輕柔地捻動起來。

「淘氣鬼,會玩火自殘的。」晏澄愛極了她的觸踫,低啞地發出了警告。

某位心存歉疚的佳人揚著絕美的笑容,小聲應道︰「哪一次不是被燒個干淨的?」

「哼,你有覺悟最好。認錯態度好的話,可以考慮給你留些力氣。」晏慶接過嬌妻,順勢將她放在了軟綿綿的草墊上,縴長勻稱的身子馬上就貼在了她的嬌軀一側。

像個孩子般揪著自己的衣裙,慕緋瑟囁囁說著︰「誰讓你們瞞著我的?還說些有的沒的……」

被那對含春的桃花眼瞪回了更多抗議,心知理虧的佳人訕笑撫著花花夫君的俊臉,他微微泛紅的臉頰漂亮極了。

不動聲色地解著她的衣帶,晏慶瞟了眼也側躺下來的七哥,好看的唇角勾起一個妖嬈的弧度,豐唇一張一合︰「要認真安撫我們受傷的心吶……」

「真計較,啊,木頭……」

嘟囔一句,她的乳珠就落入了一旁不吭聲只動作的唇瓣。晏澄用舌尖卷裹著站立的茱萸,因興奮充血而更為紅艷的小點在他嘴里變得越發腫硬,他伸手覆上了另一只顫巍在空氣中的豐盈,听到她如泣的嬌吟,更用力地吮吸起來。

晏慶邪笑著,白皙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月復,小心褪下了她的下裝。很難保證他們會有多瘋狂,又沒帶個換洗衣裳出來,凡事還是妥帖一些的好。

身下一涼,慕緋瑟低嗚著,有些惶然地抓住小毒物妄圖撫模她花瓣的動作,輕聲央著︰「花花,這兒無遮無擋的,我們回去再繼續,好不好?」

痴迷地望著嬌妻完全沒有走樣的身子,晏慶哪肯罷休,徑自*向她溪水潺潺的幽境,滿眼邪魅,「來不及了。」

放肆地揉弄著她發顫的花瓣,妖嬈男子的呼吸有些急促。哪怕生過五個可愛的女乃娃了,她依然緊致得像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這是讓他們沉迷得不願自拔的極樂之處,再大的怨氣,只要愛過她後,就會煙消雲散。

「我認錯,道歉,真心道歉。木頭,花花,我們……噢,不要用舌頭……」也不知該放縱去享受,還是努力保持那僅存的清明,慕緋瑟弓起身子,如脂的肌膚暈起了淡淡粉光。不管被他們疼愛多少次,她始終是那個一如既往的敏感女子,簡單的撩撥就能讓她歡愉不已。

晏澄嘴角微揚,不知不覺地就松開了自己的腰帶,滾燙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細滑的皮膚,感覺無限美好。泌著透明液體的冠狀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臀肉,他難捱地吻著嬌妻的嘴唇,有力地糾纏著,牽引著她的小手握住了要爆裂的堅硬。

她斷斷續續的嗚聲讓晏慶覺得自己也快承受不了了。肆意地舌忝舐著她的花瓣,在花蒂腫脹得通紅之際,他飛快扯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她股間,將堅硬的頂端抵向了吐出春露無數的密地。

「七哥,我不客氣了。」長腰一擺,伴著嬈人的悶哼,晏慶沖進了花徑的重重包裹,濕滑的緊密感傳來,舒爽得他一刻不停地挺動起來。

晏澄把玩著嬌妻的豐盈,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正殷勤地套弄著他的腫大,雖不及進入花徑那般暢快,可也帶來了不小的歡愉感。暗紅眸子緊緊盯著他們親密相合的地方,小毒物的面若桃花和嬌妻的媚眼如絲相映成趣,冰山男子哼了一聲,大手游走在她全身,自覺地加入了這場三人同歡的大戲。

「七哥,她夾得我好快活。」晏慶沒羞沒臊地喊著,陷在那方柔軟中難以自持。

斜了眼太過放松的同姓兄弟,晏澄細密地舌忝舐著她發燙的俏臉,他低低笑著︰「動作快些,我等著呢。」

「小爺體力驚人,你慢慢等。」飛過一記媚眼,小毒物嘴角噙著魅人至極的笑,架起嬌妻的玉腿,更深地進出在春水汩汩的花徑,頂撞得某位佳人禁不住喊了起來。

「臭花花,不要那麼用力啊……你,你慢一點……」蝕骨的快感淹沒了慕緋瑟的神經,她嬌聲喚著,一臉*光。

晏慶越是得意,凶猛地將昂揚送進越深的幽徑,嘴里不依不饒地說著︰「讓你胡思亂想讓你亂叨叨我和七哥的清白小爺早說了,我愛的是你我的王,快叫我花哥哥,不然我可不原諒你這個大烏龍。」

「嗚,酸啊……花花,花花,我都認錯了,啊,別踫那里啊……」慕緋瑟欲哭無淚地應承著,小毒物的手指沒入了她另一朵嬌羞小花,微微的刺痛讓她花徑一陣扭絞,直沖雲霄。

知道她泄身的習性,又知道有雙狼眼在虎視眈眈,晏慶盡興抵弄著,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情|欲,也隨著嬌妻一塊兒直奔雲霄。

靡靡的氣味刺激著晏澄的鼻子,他雙手一抱,將愛人擺弄成跪立姿勢,就勢沖進了她還敏感得直顫的花徑。

「木頭……」嗚咽著,她無力地攀著妖嬈男子的手臂,冰山男人如月兌韁野馬的橫沖直撞,讓她幾乎第一下就又次問鼎。

俯身貼近她不著片縷的後背,晏澄握著她晃動的渾圓,聲音低沉而魅惑︰「小淘氣,自己撩起的火,要記得滅啊。」

「我……」慕緋瑟快說不出話來了,蘊著盈盈春波的黑眸往後瞥了一記,貓咪般喵嗚著︰「我這懲罰是不是重了點兒?」

晏慶目不轉楮地凝視著眼前yin|邪一幕,稍軟的堅硬又抬起了頭。他垂頭媚笑著︰「怎麼罰你都是輕的和離?虧你敢寫出來」

自知理虧,秀美佳人支吾著︰「好吧,隨你們處置……嗯啊……木頭,不要磨那里,啊……」

沾著yin|yin春水的指尖探進了她的粉女敕小花,晏澄饒有興致地挖掘著,俊臉浮著淺淺紅雲。慣性隱忍的他可不會像小毒物那般迅速發泄出來,只怕某人會等得很不耐煩。既然這樣,那就兄弟齊上陣,「認真訓導」這個偶爾迷糊的嬌妻好了。

待她一波洶涌的春**出後,冰山男子撫弄著她緊翹的臀肉,讓她稍事休息了片刻,將嬌妻轉了個面,正對自己。他漂亮的下巴沖晏慶微微一揚,心領神會的小毒物瞬即就黏了上來,堅硬的頂端一下下廝磨著她那緊縮的小花,蓄勢待發。

床第之事早早成了男人間愉快的交流,慕緋瑟很熟悉他們的共處方式,也很明白接下來要面對的腸盤大戰有多累人。幽怨地凝著不肯撤出她身體的木頭,她輕咬下唇,默默承受著被刺穿的微痛。巨大的熱浪襲來,兩處規律的進出,令她最終忍不住嬌啼起來。

「兩個壞蛋……」

「哼,小爺就對你使壞了,怎麼地?」

「淘氣鬼,你好緊……」

「還捉弄我?唔,輕一點啊」

「噢,太舒服了。我的妻,我愛你啊……」

「別再想著丟下我們,我們早已不可分離。我愛你,我的妻……」

「嗯,再也不會了。我愛你們,啊……」

絮絮的愛語,將這個幽閉的天地渲染得分外煽情。而那封早被撕得粉碎的和離書正無辜地躺在一旁,興嘆著這場烏龍基情的繾綣後續。

不過,當事人樂此不疲,誰還顧得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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