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楚憐執著冰霜之刃,俏立于九霄之上,若天仙下凡,絕美之中透著高貴,讓人不由自主地生起膜拜之意。她的容貌之美絕對舉世無雙,這一出現居然讓九大老祖齊齊失聲,就是連被劈飛的羅廣義都有種被美翻了的悸動。
但星帝老祖畢竟是星帝老祖,這樣的失態也只是瞬間的事情,他們最大的追求還是晉入神界,而其關鍵就在林洛的身上,他們誓殺林洛!
「風後,我等無意冒犯貴國,只要此人!」羅廣義雖然被劈了一劍,但硬是不能對風楚憐真正地發火,只是將陰森的目光盯著林洛,殺意四溢。
他們這些老祖自然知道海外有個冰雪國,但正因為知道帝兵的強大,而且冰雪國**海外從來沒有涉足過天下爭霸,他們自然也不會招惹這麼一個強大的力量。
風楚憐大怒,又是一劍向羅廣義斬了過去,順便還發動了天賦神通,雙重攻擊完全不打招呼就轟了過去。
也活該羅廣義倒霉!
如果換一個對手,羅廣義肯定會小心謹慎,但風楚憐的絕美卻是她最大的武器,讓羅廣義雖然能夠克制心中的愛慕,卻總有種憐香惜玉的不舍,根本沒有太多的提防,而他也絕沒有想到風楚憐晉入到星帝後的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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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星帝三重天的老祖居然再度被冰封,然後一劍掃來,冰層碎裂。羅廣義的一條腿也被剁了下來,紫色鮮血狂飆如雨。
這紫血可是星域至尊的生命本源。流血就等于在流失生命,而這些老祖哪個不是垂垂老亦。沒剩多少年的壽元了,這哪怕是一滴血都是損耗不起的!
「賤人——」羅廣義怒吼,星域之力流轉,斷腿立刻接了上去,他勃然大怒,不管是面子還是受到的傷害都讓他接近發狂。
但他卻沒有出擊。反而將目光掃向了其他八個老祖。
他的顧忌自然是風楚憐手中的帝兵,那可是接近半神器的存在!剛才固然是風楚憐攻其不意再加上他本身的疏忽,但星帝老祖只要有一線反應時間就可以做出應變,不可能如此之慘。其原因就在冰霜之刃的威力太大,大到若非他全力防守就得吃虧!
與一個手握帝兵的星帝硬扛,這顯然是很愚蠢的想法,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帝兵,乃是接近半神器的恐怖存在!風楚憐也不是普通的星帝,天賦神通強大的可怕!
九個星帝老祖互相交流一眼,都是流露出濃重的忌憚之色。
天賦神通是祖上領悟到了大道,以血脈的方式傳承下來,一般來說只有神靈級別才能領悟到這樣的大道,像林洛這種靠紫鼎禁字而形成血脈印記的屬于特殊情況。絕對是舉世罕見。
但大道三千,每個人悟到的東西都不可能完全一樣,比如水系功法,風楚憐的祖先顯然是領悟到的是極冰之術,而水族則是幽冥重水。
道本身沒有強弱之別,差別只在于領悟程度。像林洛現在就能傳承血脈中的烙印,但萬年以後,他領悟到的道肯定更深,那時候如果再生一個孩子。那兩者傳承到的天賦神通肯定是後者強!
除此之外,血脈的純度也是一個關鍵因素。
如果林洛那萬年後的孩子只傳承了他百分之一的血脈,而現在所生的孩子卻得到了一半的血脈,那兩者對比又是另外回事了。
最簡單的比喻,天賦神通就好比功法,功法越高級,武者自然越厲害,而血脈的純度則決定功法的完整性,抱著半本高級功法修煉或許能夠比完整的低價功法厲害,但若是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呢?
林洛擁有最純的閃電族血脈,極可能達到嚴震乾當年的高度,因此嚴劍心他們才會對他極度重視,引來了嚴若聖的奪舍。
從這點可以看出,閃電族的血脈其實都不是非常純,即使嚴震乾當年悟到的道很強大,但受限「功法」的完整度,嚴劍心他們已經發揮不出來了。
但風楚憐不同!
雖然她先後只是出手了兩次,但兩次都是毫無懸念地將羅廣義冰封,這一方面固然是帝兵的威力,但另一方面卻是天賦神通的威能!
天賦神通,在星域級的戰斗中起著極其關鍵的作用!
因為天賦神通並不是星域級的能力,而是神道!
不管完整不完整,哪怕只是一塊殘片都是神道殘片!看林洛掌握了空間秘術連星帝老祖都能放逐便知道了。
當然,那是因為林洛得到了禁字之秘,在空間這條道上走得非常遠,相當于更高級的功法進行碾壓。
而風楚憐的天賦神通本身就強大,而且,她的血脈非常純正,這才能夠輕易冰封一個星帝三重天的老祖!
這樣的對手,任誰都要頭大!
但光是頭大還不足以讓這些老祖退卻,林洛身上有關系著他們成神的寶物,他們絕無可能知難而退!
「風後,天下何處覓不到良婿,只要交出此人,我四大族願為風後做三件事!」嚴劍心與另外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後,首先說道。
這可是一個非常大的承諾!
但這對于傲嬌女王有用嗎?女王大人一直認為整個天地都是圍著自己轉的,別說三件事,她說的每個字都是仙旨,天下人都應該凜然听命!
「老臭蟲們,你們每個人留下一只手,本後可以饒過你們的狗命!」風楚憐傲然說道,完全不知道給人留面子。
嚴劍心等人的臉皮都是一抽!
雖然風楚憐也晉入了星帝,擁有了與他們平起平坐的資格。但一重天和三重天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這是事實!可風楚憐卻是一口一個老臭蟲、狗命。讓這些位高權重的人間至強怎能不怒?
「風後,你想與聖地和四大族同時為敵嗎?」羅廣義森然說道。聖地和四大族在對付林洛一事上采取了聯手之勢。以免他們爆發舊怨反倒讓林洛揀個便宜溜了。
當然,聯手之勢在擊殺林洛後就會結束,到時候為了爭奪寶物肯定還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沒有想到,林洛居然還能搬出星帝級的強援來,聖地與四大族那脆弱的聯盟自然勉強維持了下去。
「老臭蟲。你在威脅本後?」風楚憐根本沒將所謂的星帝老祖放在眼里,嘴里還在說著,但一劍已經揮了出去。
羅廣義這次沒有再重蹈復轍,他雙手拍出。打出一道勁氣。
但天賦神通之所以強大,是因為那是超過了星域級的層次,冰霜之力卷過,羅廣義再次遭重,但老頭也同樣發動了天賦神通,石化術開啟,擋住了這次攻擊。
「賤人!」他再無憐香惜玉的心情,雙掌一錯,展開了攻擊。
「老臭蟲,你想殺本後的夫君在先。辱本後在後,本後要將你碎尸萬斷,拿你的臭肉去喂魚!」風楚憐傲然說道,冰霜領域張開,帝兵縱橫。
雖然她的境界稍低,但在大境界上不吃虧就不會受到等級的壓制,而她的天賦神通卻是完爆羅廣義幾條街,再加上一件接近半神器的帝兵,卻是完全佔據了上風。數招之後就將羅廣義牢牢壓制。
「各位還不幫忙!」羅廣義怒到極點,這好處又不是他獨享的,豈能讓他一個人出力!
「劍心兄,我們先誅孽子奪回神道之果,待到有悟大道再與聖地算帳!」陳卓爾轉頭說道。
「當是如此!」
四大族的老祖們步調一致,卻是拋下風楚憐不理,而是向林洛發起了攻擊。
另一邊,方、李兩家星帝老祖和妖族兩大星帝也同時對林洛發起了攻擊。顯然和風楚憐糾纏毫無意義,大家都是星帝至尊屬于誰也奈何不了誰的節奏。
「大膽!」風楚憐豈會容忍別人對付林洛,身影一閃,天賦神通再次發動,對八個老祖同時發起了冰封。
或許閃電族、水族的天賦神通在質上高于風楚憐,但再算上血脈的純度,卻是風楚憐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她的冰封之力根本沒有一個星帝老祖敢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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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星帝老祖紛紛出拳擊掌,從嚴冰中轟了出來,但一個個臉色都很不好看,九大星帝居然被一個女人牽制得死死的,讓他們臉上無光啊!
風楚憐得勢不饒人,冰霜之刃再圈,這件接近半神器的帝兵開始發揮出恐怖的威力。
九大老祖不得不聯手相迎,四大族自然一體、而聖地也另成一派,雙方乃是世仇絕無互相幫忙的可能。
世上絕對沒有一個人可以在九大星帝老祖的合擊下正面硬頂,最多是狼狽而逃!但加上一件接近半神器的帝兵,這情況就截然相反,變成了九大老祖苦苦支撐,隨時都可能潰敗逃散!
「可惡!」陳卓爾試著掌控冰霜之刃,但接近半神器的存在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除非他能夠徹底激活祖血,那麼控制半神器絕不是奢想。
他們四大族雖然有真正的半神器,但虧就虧在他們根本無法役動,只能當成防御性的移動城堡,否則他們擁有四大半神器早就可以橫掃聖地,又何必隱忍呢?
「就是現在!」風楚憐突然沒能沒腦地喝了一聲。
九大老祖同時一驚,現在什麼?
就在此時,林洛一個空間瞬移出現在眾人面前,露出一抹笑容,頭頂一片紫光盈動中,一只大氣磅礡的紫鼎突然沖天而起!
不好,這小子要渡動了!
「想跑?給本後冰封!」風楚憐冷哼一聲,天賦神通再次發動,九大星帝同時冰結。
鏘!鏘!鏘!
以星帝老祖的能力,這冰封也就和林洛的放逐術差不多,只能對他們起效一兩息的時間,然而,這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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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雷雲密集,形成了一片足以覆蓋整個十泉海的超級大雷雲!
這可是十大星帝劫再加一個六重星王劫!
嚴劍心等人同時色變,紛紛厲嘯一聲,分從不同的方向逃遁,這要是還擠在一起的話,那劫上加劫,誰也休想逃命!雖然他們恨不得要了林洛的小命,但相比之下自然還是自己的老命更加珍貴,瞬間都遠遁入星空之中,以免渡劫之後傷勢太重為人所趁。
「哈哈哈!」林洛大笑,他憋了幾天的怒氣終于出了!
他本身就是妖孽,又是星王六重劫一起來,威力絕對超過星皇劫!而星帝被卷進他的雷劫中,這雷劫的威力也會隨之放大,那絕對可比神劫了!
林洛就不相信在這樣的大劫下,這九個老鬼會不死上幾個!
「臭蟲不用管本後,區區雷劫本後還不放在眼里!」風楚憐絲毫無懼漫天恐怖的閃電,她揮舞著冰霜之刃反而逆天斬擊,將她的性格完全展露了出來。
以林洛的原意,是以紫鼎替她擋下雷劫,但傲嬌女王有帝兵為助,自己便能渡過雷劫的可能性非常大,他也就沒有出手,而是抽取雷電之力強化己身。
當然,他時刻都分了一部份注意力在風楚憐的身上,一旦她支撐不住便會第一時間以紫鼎相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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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雲漫天,閃電縱橫,這次的大劫實在太驚人,便是整個銀月星都能感應到那如同末日降臨的氣息!好在只有半個時辰,雷雲開始消散,風楚憐也一頭從半空中摔落了下來。
林洛連忙閃現過去將她接住,這女王大人渾身透著虛弱,歪倒在林洛的懷里,輕聲道︰「本後累了,要睡一會,你要敢將本後吵醒,就等著剁掉狗頭吧!」
她雖然有帝兵,但冰霜之刃是攻擊向的聖器,防御卻非特長,能夠靠己身之力渡過以林洛為基準放大的雷劫,這絕對說明了她強大到讓人發指!
女王大人對林洛極為信任,就那麼暈睡了過去,溫柔得如同一只小貓。
唉,要是能夠一直這麼溫柔該多好!
林洛心中發著感嘆,看著風楚憐的烈焰紅唇,不由地生起一股想要吻下去的沖動,但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他腦海中突然又晃過窺到風楚憐沐浴時平板的上身,頓時興趣全無。
該死,怎麼老是忘不了那一幕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