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麼個不客氣?本少倒是想見識一下……」冷天爵的唇邊逸出一抹**的笑意,聲音听起來充滿蠱惑,醇厚的嗓音越來越沙嘎︰「女人,前些天你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這麼快就忘了?需要本少提醒你嗎?你說……你要……」
男人的黑眸漸漸變得渾濁,**的薄唇在女人頸窩間來回摩挲吸吮,露骨的曖昧令郁暖心心頭猛的一顫,那夜的畫面一幕幕從腦海里閃過,就像放電影似的,令她此時此刻確實無地自容,壓迫而至的還有男人的帶來的強悍專橫和霸道。
郁暖心調整呼吸,身體此時已經僵硬到極點,清澈的水眸直直的凝向男人那雙深邃不見底的深潭中,平靜的眼眸流露出的清冷目光,就像兩柄利刃,穿透過男人的身體。
「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冷天爵的心沒來由的忽然一緊,就像是被某人用刀狠狠的捅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郁暖心的耳畔響起,帶著壓抑的薄怒。
郁暖心清冷一笑,笑容看似天真無邪,眸子卻被清冷掩蓋,細柔的嗓音雲淡風輕的逸出︰「冷少的習慣還真是一點沒改,還是喜歡用強的……」
女人的話一出,冷天爵的眸光漸漸幽暗,心如同落入冰窟,似乎憶起了三年前的某個夜晚,那一夜……他傷害了她!
「本少……只是想听你說實話。」冷天爵咽了咽喉嚨,說這句話似乎更多的是為了說服自己,他並不是想對她用強的,只是因為她太不乖了。
「說實話?你又憑什麼否定我說的不是實話?」郁暖心一字一句如利刃般射向男人的心口。
冷天爵的濃眉開始緊緊的聚在一起,眼中迸射出懾人的冷光,環在女人月復間的大手再一個用力,又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面對著自己,依然緊緊抵在牆角。
「說出那個男人……只要你能交得出人來,本少絕不會與你為難,如若交不出,那本少只能用非常手段來自己求證了。」冷天爵的嘴角慢慢揚起冰冷的笑容。
郁暖心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他所謂的非常手段,想必指的就是驗DNA,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她所辛苦遮掩的一切,也就真真正正的付諸東流了。
郁暖心所怕的並不是男人知道嘉儀的身世,而是擔心冷家人會就此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以冷老夫人的性格,這件事情是一定會發生的。
不,說什麼也不能,郁暖心絕不可能把自己的心頭肉就這樣交付給他們,現在要盡自己所能的去遮掩,如果真到了紙包不住火的那天,恐怕真的就只能對駁公堂了。
此刻,郁暖心雖然表現的波瀾不驚,水漾的眸子淡淡的望著男人,可是她掌心布滿的汗星,足以說明了她此時內心有多麼驚恐,細細思忖的好一會兒,還未等她開口,男人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岑冷的薄唇再次張開--
「怎麼?還需要本少幫你回憶當年的事情嗎?承認吧,你偷了就是本少的種……」冷天爵蠻橫的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紅唇,霸道的掠奪著她的芳香。
「你……你胡說!」拼命掙月兌了男人的狼吻,郁暖心左右搖著腦袋躲避著,大聲的呼道。
「那就交出那個男人!」冷天爵的聲音里透著戲謔的味道,在郁暖心無法回答他問題的時候,他的心里對郁嘉儀的身世已經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由于兩人形體上的懸殊,讓郁暖心絲毫不能撼動他分毫,她瞪著冷天爵,不由緊蹙秀眉,澄淨的水眸流轉間,閃過一絲波光,終于緩緩的開口︰「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個人的**,我不想打破現在的生活狀態……」
郁暖心面色肅然,這句話听起來似乎意味深長,鳥黑的眼珠沒有一絲的波動,靜靜的看著冷天爵,聲音淡漠卻也透出十足的堅定。
「看來本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冷天爵的目光冰冷至極點,手上的青筋已經開始突顯。
「等等……」郁暖心月兌口而出,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的眼神讓她感到心慌,輕柔的聲音帶著微顫,忍不住的提高了分貝大聲的道︰「冷少今天一定見過嘉儀,想必……也知道了孩子目前的情況,她……不能受刺激,如果你不是鐵石心腸,就請高抬貴手,放我們母女一條活路。」
冷天爵俊臉上的神情瞬間僵滯,他確實忽略了這個最最重要的因素,據他所知孩子得的是白血病,如果真是他的女兒,這女人不可能不來求他,或許他的骨髓就能夠配型成功呢!
「看來……真的是本少自做多情了!」冷天爵喃喃自語道,聲音里夾雜著著譏諷的自嘲,當懷疑嘉儀是自己的女兒時,他的內心著實狠狠的激動了一下,可是現在再細細一想,似乎……顯得有些牽強,這真的只是他個人一廂情願的意願罷了。
看著男人那一瞬失神的恍惚模樣,郁暖心的心口揪地一痛,就像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似的,他似乎對一面之緣的嘉儀有點感覺,難道這真是所謂的骨血相連?!
「冷少的猜疑……也是正常的,如果你真的喜歡嘉儀,可以去醫院看她……」郁暖心艱難的吐出這句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麼心態?是覺得男人可憐?還是出于對女兒的愛,希望嘉儀能夠多一些和自己親生爹地相處的時間,享受多一些屬于她的那份父愛。
雖然在郁暖心的心里,冷天爵是一個霸道冷漠的男人,可是剛才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他有點可憐,可憐的讓她忍不住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