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三少爺就去解五骨的褲帶,想月兌去她的褲。
「老三,少給我得寸進尺了。她是我的情人,我只愛她。」老六卻一腳踢開了三少爺的手,隨即將五骨從地上拉入了自己懷中,「你的柳扶櫻?呵呵,她這輩子注定是我的人了。生是我的奴,死是我的魂。就算我不愛她,我也要困住她到死。」
五骨瞪了他一眼,他是在借自己激怒三少。老六柔情一笑,眼底卻是白霜皚皚。他牢牢地圈抱住她,一如心愛寶物。
「你叫什麼名字?」老六低頭吻她臉頰的時候悄聲問。
「五骨。」五骨想避過他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他卻掀起了面具的下端,抬起了她的下巴,對準她的柔軟的唇瓣吻下去。
他的唇極柔,像是三月暮春河上的那一樹的桃花,帶著淡淡的龍涎香的芳香,和著楓樹林里的絲絲青蔥氣息,繚繞在五骨的鼻尖。「五骨,我會娶你的。」
「呃?」
就在他吻上五骨的唇上時,五骨感覺到他的唇藏了絲絲的澀然,他渾身清冷的氣質,卻要揉著這一身束縛的尊貴。面具的他,臨風而立,卻是如此的風華絕代。
「好,好,你等著。哈,我倒是看看你那日婚禮上,是怎樣的‘精彩’!」三少爺氣得放下話,揮袖離開。
那個女殺手走的時候,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五骨終于看清楚,那女子的眉眼,真是如琬似花。雙眸剪水,如若將融未融的雪水自雪山之巔汩汩流淌,透著疏離和寒意。冰肌雪骨,光潤玉顏。看來是個冷若冰霜的大美人。
待他們一走,五骨推開了老六,老六卻淡然道︰「你看,他們早就有人埋伏好,等我們動手時,他們也在行動。現在他們已經把白尾血雕活捉。」
五骨順著三少爺走去的方向看去——
只見西邊的林子里站了一些衣衫統一的人,都在那站成一列等候著三少爺。不時間還能听見一兩聲雕鳴。五骨再努力地眯起眼楮看去,只見有人拎著一只龐大的金絲籠,里面紅撲撲的,不是血雕還能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連累你了?」五骨心中憤懣難平。
「從來沒有人會連累到我。」老六揚眉,眉間盡是清遠的溫潤,卻隱隱溢流出絲絲霸氣。他低頭看了看五骨,「上馬車吧,五骨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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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借別人的一句話︰霸王的孩紙,掉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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