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你的手受傷了嗎?都打十一下了還沒打死他。」
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一邊亦步亦趨地跟著一個邪魅不羈的青年,往那個受傷的大胖子跟前走,一邊好奇地仰著臉問道。
「小七,踫到人渣,你不能讓他馬上死去,要多補幾槍才行。」
「什麼是人渣?」小女孩撲閃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問道。
「人渣啊……就是……」
邪魅青年蹲,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匕首,一刀扎向地上抽搐的大胖子的大腿,然後刀子像是行走的風,開始在胖子的周身流竄。
這個販賣器官不知道殺害了多少人的人渣,讓他也嘗嘗被人用刀子劃開肌膚的感覺。
邪魅青年的嘴角向一邊翹起,邪佞如惡魔。
地上的胖子抽搐著,呻-吟著,嘴一張一合,像是一條溺水的魚。
小女孩掃了一眼邪魅青年殘忍的動作,眸中沒有任何不適應,只是歪頭看向邪魅青年。
「就是什麼啊,二師兄?」小女孩亮晶晶的眼楮里滿是對答案的期待。
「……就是……你討厭的人。」邪魅青年一刀割斷大胖子的氣管,然後將手上沾上血跡的白手套扔掉,轉頭對小女孩道。
「呃……」是這樣啊。小女孩頗為受教地點頭。
「小七,你記住,踫到人渣,怎麼對付也不為過。」邪魅青年模了模小女孩的頭,笑眯眯道。
「嗯。」小女孩非常認真地點頭。
在童櫻冰冷的目光下,布衣女子漸漸覺得惶恐,抓著童櫻胳膊的手也一寸寸放開。
「怎麼樣?鄭大人,我旁邊這個傻女人是你的妻子嗎?」
「不……呃,是。」鄭邦杰望著童櫻的目光驚恐而不知所措。
「到底是還是不是?!」童櫻危險地眯起雙眸。
「……是。」鄭邦杰惶恐地瞥了旁邊的文大小姐一眼,然後認命般閉上眼楮道。
「鄭邦杰,你好樣的!」文大小姐咬牙道,望著鄭邦杰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碎尸萬段。
「父老鄉親們,你們要做個證,鄭大人說,我旁邊這個……這位大姐,你叫什麼名字?」說到這里,童櫻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布衣女子的名字。
「啊?!奴家……奴家姓元名英。」布衣女子愕然了一下,然後立刻報上自己的名字。
「哦,元英大姐是吧,」童櫻轉頭,繼續對周圍的圍觀人群道,「父老鄉親們,麻煩你們做個證,鄭大人承認元英大姐是他的妻子。」
「好。」眾人齊聲應道。
童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麼,這兩個孩子也是你的兒女咯?」童櫻指了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依偎到自己母親身邊的兩個孩子問道。
「是。」這次,鄭邦杰回答的很快,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好,很好,那麼,本姑娘倒想知道一下,你為什麼拋妻棄子?」童櫻望著鄭邦杰,笑盈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