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沒有一點猶豫的點了點頭,「愛!」
北堂樞卻輕笑出聲,「你愛我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尚雪難得的變得害羞了起來,「起初只是覺得你好帥,好迷人,可是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她知道這是一種女人對男人的愛意,她愛他,所以想分分鐘鐘都和他待在一起,覺得他身上所有的特征都是那麼的吸引她。
「尚雪!」北堂樞卻突然間嚴肅了起來,他離開座位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看著她說道,「我出生不好,只是個小混混!我對感情不會認真,我們之間是沒有結果的!」
尚雪的這種窮追猛打讓北堂樞覺得有些倦了,成年男女之間的游戲都是好聚好散的,他以為這麼多天他不去找她,她應該是明白的,可是她卻像是一條甩不開的尾巴一樣,又粘了上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尚雪大眼眨了眨,心里卻隱約有些明白了,可是她不願意去想。
「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
北堂樞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然後他打了個響指,隨後就有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走了過來,被北堂樞一把摟過,然後就來了個深喉熱吻。
「一夜/情?」他魅惑的眸子盯著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很熱情的回應著他,「去酒店還是你家?」
尚雪看著這一幕,覺得心痛極了。
她一把抄過了吧台上的酒杯,然後就朝著還和美女緊抱在一起的北堂樞臉上潑了過去。
「北堂樞,你混蛋!」
她揉了揉眼楮,哭著轉身跑開,北堂樞抹了把臉,無所謂的輕笑著,「離我遠一點就對了……」
***********
這些天炒的沸沸揚揚的就是Top集團的太子爺狄烈和天後俞詩妍的親密關系大公開。
有了狄源開的反對之後,狄烈似乎是默認了媒體的大肆渲揚和炒作。
俞詩妍的心情變好,其一是因為狄烈默認了她的作法,寧可和狄源開反目也要維護她。其二是喬末優離開了。
她知道也許這輩子他都得不到狄烈的心了,可是她想成為他的妻子。
俞一心當初沒有得到的東西,她都要想辦法得到!
推了所有的通告,俞詩妍就天天陪在狄烈身邊,卻發現他的脾氣陰晴不定,也越來越沉默了。
俞詩妍剛走到狄烈的房外就看到一只狼虎視眈眈的蹲在那里,在她走來的時候還沖她吼了兩聲。
「該死的畜牲,滾開!」
俞詩妍呵斥著它,然後命霆將它牽走,她才順利的進入到狄烈的房中。
她身上穿著性/感的睡衣,在狄烈洗澡的時候就爬到了他的床上。
狄烈出來的時候房間里的燈已經關了,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皺了皺眉頭,剛一坐到床上,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就已經滑了過來。
「你怎麼進來了?」
狄烈撥開她的小手,她並不氣妥,整個人都貼了上前,他的身體雖然瘦,但是非常的結實,胸間和腰間都是肌肉。
「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俞詩妍雙臂纏上了他的脖子,今天是她的生日,八年前的今天她成了狄烈的女人,那是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狄烈是真的忘記了,向來俞詩妍要什麼他都會答應她,不管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可是今晚,對于他忘記這麼重要的日子的事,她居然不生氣。
「今天是我生日!烈,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八年前的今天的!」
俞詩妍特意提起兩人的過去,狄烈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為她發狂了,她知道那是她沾了俞一心的光,可是那又怎麼樣,俞一心已經死了。
俞一心比她大九歲,她幾乎是俞一心一手帶大的,可是她卻很討厭她的姐姐,因為她的命運總是排在她的後面。
「哦,我忘了!」狄烈抑郁的回答著,雖然沒有推開她,卻也沒有進一步的親近,「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他早就忘記了那樣的日子了,他連自己的生日都記不住,更記不住她的生日。
以往都是雷提醒著他,他會給她準備禮物,可是這幾天,雷被他派去執行任務了,他也就忘記了。
俞詩妍半跪著來到他面前,然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今年可不可以送我一份特別的禮物?」
他抓著她的手模向她的小月復,眼神勾人的說道,「我想要個屬于你的孩子,好嗎?」
狄烈倏的一下收回了手,因為力道過大,險些將俞詩妍推到地上。
他的這個明顯反映讓俞詩妍有些受傷,雖然兩人在一起也有八年了,可是她從來都不敢違背他的意思,他不喜歡的東西她就不要,更何況,他從來都不給她機會。
「烈,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我想做你的妻子,想給你生個孩子,難道你就不想嗎?」
俞詩妍有些激動的說著,可是狄烈卻用一種很晦暗的眼神看著她,「孩子?」
他不由得輕笑了起來,「你想的可真美啊……」
「你不願意?」
俞詩妍料到了他會反對,可是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如果我不願意,你準備怎麼辦?再設計我一次?」狄烈冷哼了一聲,這幾句話卻像是巴掌一樣打在了俞詩妍的心口上。
「我知道你心里還忘不了姐姐,可是我都已經不介意你愛不愛我了!我只想你的人永遠的屬于我,這樣也不行嗎?」
俞詩妍從來都沒听到過狄烈用這麼諷刺的語氣跟她說過話,她覺得有些受傷。
「詩妍?」
狄烈突然間叫了她一聲,然後站了起來,眸子里綠光灼灼,「那晚的血,是你的,還是喬末優的?」
「什麼?」俞詩妍後知後覺的听出他話中的意思,喬末優都告訴他了?
她的反映已經告訴狄烈答案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的攻于心計了。
「詩妍,我不喜歡有心機的女人!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
狄烈拉緊了身上的浴袍,然後拉開房門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