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淡淡地掃過白綾,她那張清麗的小臉,疼的皺成了一團。
帶著濕意的眼楮,目光灼灼的瞪著他,像是一直炸毛的小貓,竟覺得竟然有一點可愛。
這個想法讓明夜心底驀然一驚,莫名升起一陣煩躁。
旋即腳下將油門踩到極限,車速一路飆升,把白綾從車上拽下來想要說的事隨著車速一路拋在了後面。
熟悉明夜的人都知道,夜公子的愛好很少,算起來只有兩個,喜歡玩車,喜歡玩槍。
這兩樣都是一個燒錢,一個燒的是危險。偏偏他夜公子這兩樣一個不缺,沒有人敢在明夜跟前說他有錢。
也沒有一個人敢在明夜跟前說自己比他危險。
明夜是極度危險的男人,也是自出生便飽受危險威脅的男人。
他夠狂,夠傲,夠不可一世,看不慣他的人成千上萬,卻沒有一個敢出手,或者說沒有一個再出手之後還能活下來。
明夜喜歡開車的時候將車速 到極限,喜歡血液沸騰的感覺,可是•••••白綾不喜歡。
沒有一個人喜歡坐在隨時會翻出馬路的車子里還能微笑淡定。
腸胃開始抽搐,早上吃下去的東西在胃里翻滾,心髒加速跳動,
連話都不敢說,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霜,血色褪盡•••••
她現在很想大罵,市區飆車,他媽找死啊,可是她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明大少爺眼角的余光看見白綾害怕的模樣,心底忽然就爽快了。
是了,她不開心,她害怕,她痛苦,他就高興,心里就爽。
車速依舊沒有減少,飛一樣在車流湍急的馬路上毫無顧忌的飛奔。
追上來的交警,看見車牌後,紛紛調轉車頭,往回駛去。
明夜將車一路開上了山,停下來後。
白綾幾乎是飛快推開車門,抬腳出去,還未站起來,兩腿虛軟,便撲通摔倒在車門外。
膝蓋磕在尖利的石頭上,傳來一陣鈍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