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一直到車子熄了火,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白綾剛想說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卻見明夜一臉寒霜,瞪著她的大腿,似乎要殺人一樣。
她疑惑的低頭就看見大腿根露出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臉上驀然一陣熱,不過她還是不慌不忙的將衣服往下拉了了拉。
明夜低吼道︰「誰準你這麼穿的?」
壓了一個晚上的話,終于問了出來。
白綾被吼的呆了一會,然後瞥眼給了明夜一個白眼。
「兒子,你看看今天那些女人,再看看我,我穿著已經是最保守的了行不行,什麼都沒露,還是黑色,還有……誰讓我參加今天這個破宴會的?你別告訴我不是你。」
「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露才最勾人。」
明夜幾乎是下意識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說完後有些狼狽的轉過身,不再看白綾。
這讓白綾在短暫的錯愕之後,萌生了一個想法,難道••••••這小子對她•••••
趁著身體內還有殘留的酒精,白綾腦袋一昏,啞著嗓子問︰「是嗎?那•••••勾到你了嗎?」
聲音是略帶沙啞的,在黑夜里曖昧叢生,像是一種暗示。
尤其是那白女敕的腳丫子在他的腳踝處曖昧的磨蹭了幾下,然後慢慢的沿著小腿往上••••
黑色的西褲,女敕白如玉的小腳,強烈的對比,讓明夜的血液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他竟然沒有將她一把推開,還帶著隱隱期待,任憑那只小腳放肆的貼著大腿前進。
終于來到他的禁地,明夜的呼吸變得急促,狹窄的車廂內,叢生。
白綾嘟著唇,一臉天真無邪,像個純潔懵懂的小女孩,眼楮里干干淨淨的,笑聲若銀鈴般飄進明夜耳中,那櫻唇里吐出的話,「呵呵••••哥哥,都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