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嘲諷的看了一眼女孩直接她推倒,沒有任何前戲,劈開腿撞了進去,女孩還是個雛兒,撕裂的疼痛讓她尖叫一聲過後,便昏了過去。
沒了那討厭人的哭哭啼啼的噪音,明夜終于能耳根清淨了。
到了最後明夜干脆抓起她的裙子蓋住她的頭,不看她的長相,閉上眼任憑自己的肆虐。
那一夜眼前不停的晃動著那一雙白女敕的小腳,耳邊始終徘徊著那一聲嬌俏的‘哥哥’‘哥哥’‘哥哥’……永遠不會停歇。
像是著了魔一樣,身體上的火發泄了,可心里,血液里,卻燒的愈發的灼熱,滾燙。
明夜躺在床上伸手捂住眼楮,生平第一如此煩躁,身體內的躁動,沒辦法平息。
可他卻再也對身邊的女孩提不起任何性質,腦子里全都被那雙小腳佔據。
凌晨三點鐘丟下已經半死的女人,明夜從華陽初上出來了。
開車車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飛馳,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明宅。
夜半的明家燈火熄滅,巨大的黑色帷幕籠罩著明家數十代人建立起的一個帝國。
幾乎沒有經過什麼掙扎他便來到了樓下,白綾住在二樓,這點高度對明夜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五分鐘後,明夜已經側身躺在白綾身側,眼神疑惑、不解、矛盾、掙扎的看著熟睡中的小女人。
現在的她那麼安靜,恬淡,依舊嫵媚,卻沒了在車上時的妖媚樣。
卻依舊……讓他……沒辦法平靜。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在那麼勾人誘惑過他之後,不安躁動的卻只有他自己。
終于還是沒能人住俯身,低頭,噙住了那一抹妖艷的嫣紅。
明夜像是中毒很深的人,找到了解藥一樣,身體里所有的不適一瞬間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