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若冰放下手,「怎麼回事?受這麼重的傷?」兩只手一上一下將鳳允墨的手包住,白色的光芒緊緊包裹著。
鳳允墨皺皺眉頭,三只手交、、、合,皮膚相貼,他完全感受到她脈搏的跳動。
過了會,一只手恢復原樣,鳳允墨收起心中的疑惑,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的手,「若冰啊,你真是神術,擱平常我這傷至少包扎十天半個月才能好。」
「別轉移話題!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就是,」鳳允墨把剛才的過程描述了一遍,最後把那塊玉拿出來,「反正我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石頭,你知道麼?」
一看那塊玉,秘若冰大驚,從鳳允墨手中接過來,剛想解釋,卻發現上面一個字都沒有,難道,這塊玉不是嗎?
鳳允墨看著秘若冰緊皺的眉頭,「哎呀,算了算了,再想頭要痛的。」強制地把玉搶過來,放進袖袋里。
「不過在回去之前呢,」手搭上秘若冰的肩膀,微微俯頭注視著她,「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我?」
秘若冰看著鳳允墨難得正經的樣子,本想大笑,卻礙于對方的認真,只得認真地搖搖頭。
鳳允墨松了口氣,放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看來連你都不知道,大夫不是一般會定期給自己把脈看看自己有沒有得什麼病嗎?」
秘若冰臉色奇怪地將自己的左手搭在右手上,片刻後,瞬間石化。
鳳允墨臉上浮現苦笑,「哎,真希望我的醫術沒那麼高。」
一個月左右的孩子都能讓他把出來,這醫術能不高嗎?
「那你說,要怎麼辦?」聲音已經碎成片,她就算想忘了他,也沒機會是嗎?
鳳允墨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將她拉入懷里,輕輕安慰著,「三個辦法,第一,你回去找他,第二,打掉孩子,第三,把孩子生下來,你不說他也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懷中的人沉默了,一句話不說。
鳳允墨暗咬牙,「若冰,你竟然心里還想著他,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嗎?」手上皮膚小小地顫動著,冰涼的感覺傳來,那是淚水的感覺。
「那你是要我回去找他嗎?」秘若冰推開他吼道,臉上的淚水不禁流下,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復發,「我爹每天起早貪黑,連陪家人的時間都沒有,就為了給他家穩定江山,結果換來的是什麼?你知道伯伯一家和我們阻絕得多遠嗎?平時少聯系不說,我爹一當上官,我伯伯立馬放棄考進士,改在商業闖蕩,為了避免在同一個圈子里被人家發現他們是親兄弟!結果呢,還是被查出來了,就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連伯伯一家都死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他說殺就殺,甚至我要去求情的時候據我于門外。如果不是因為去王宮見他們而被拒絕,那麼晚了連我一個小女孩都不留,我怎會落入人販子手中。和若雪分開十余年未曾相識,甚至,若雪的魔化也是他們引起的,結果呢?再一次和若雪錯過,讓她流落江湖。他尹落宸憑什麼得到我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