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整個城市燈火輝煌,唯和夭夭也換上了華麗的衣裝。
唯雅致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褪怯了那稚女敕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紫色水眸。身著金色紗衣,里面的類似杭州絲綢白袍若隱若現,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略施脂粉,一頭銀色的發絲隨意的垂下,落至小腿處,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如果說唯的打扮中有著絲絲的妖媚的話,那麼,夭夭的打扮就絕對是清純的讓人垂涎欲滴的小蘿莉了。
只見夭夭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斑斕的頸項和清楚可看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隨著她略帶跳躍的步伐起起伏伏,宛如波浪。一頭粉發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發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女敕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眾美男看著這清麗月兌俗的兩人,不由咽了咽口水,這樣的美人走出去,不是故意讓那些男人魂不守舍嗎?
「好看嗎?」唯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巧笑倩兮,看得三位美男那叫一個心血澎湃,好像把某個不自知的小丫頭好好處罰一番!
「呵呵……」唯看著他們的表情,輕笑,「看來是可以出去當禍水了呢!」唯揚起了一個撫媚的微笑,「讓那些男人都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吧!」某女開心的飛奔出去了,院子里的幾人這才反應過來,也隨著她飛奔出去,去干嘛?著不是廢話嘛,這麼美麗一美女跑出去不知得有多少男人想吃豆腐,當護花使者啊!
就這樣,一群俊男美女出去了,準確的說是五個美男,一個美女無奈的追著一個到處放電的嬌俏佳人……
沒多久,一行人就到了這次花魁大賽的會場,也就是一個特意布置過的巨大的酒樓,第一層,擺上了一個大大的略微懸空的舞台,其上表演的人,大約是在二樓的位置,一樓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些單座,以及一些兩三個人的座位,幾個嬌俏的侍女穿梭在其間侍奉,也有一些實在是沒有什麼名氣的參賽者坐落于其間。從第二樓開始,幾乎都是一些零散的參賽的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孩,也有一些是青樓的頭牌,花魁什麼的,中間都用紅紗將人隔開,前面也用紗簾擋著,紗簾的樣式可以由自己選擇,如果有足夠的錢,或是有金主買賬,也可以裝飾得更加華麗。當然,也有一部分沒有紗簾的,那些是一下非常富有的人定下的包廂。
三樓和四樓就是一些有名的青樓的姑娘了,而且都不是花魁,也大多沒有固定的金主,一個青樓里面的姑娘在同一個隔間里,也是用紅紗隔開,只是,沒有人願意給這些女子加上前面的紅紗,她們也不願意,來這里的姑娘都是沖著找一個金主來的,當然是希望自己可以無時無刻的展現自己美麗的一面咯,要是可以,要她們現場更衣,說不定很多都是願意的,她們只有這麼幾天的青春,過了,沒錢養自己就只有流浪街頭了。
唯一行人自然是選擇了二樓的隔間,唯挺燒包的在自己的隔間外掛上了紫色最上等的紗簾,還自己掛上了一副精美的珍珠簾子,整個二樓,這是最豪華的一件隔間了,隱隱約約透出的人影,也能窺得個個都是絕色之人。
也是因此,眾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著一個特別的隔間中,可是,其中的眾俊男美女在干什麼呢?原來,因為唯同學等太久了,等得不耐煩了,所以,拿出一副自己在無聊的時候做出來的紙牌,大家一起玩著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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