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麼?」若夢波瀾不驚的問道,電話那個人跟自己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但不能親近,亦不能遠
離,放佛是一個噩夢,時不時要出來提醒下自己該做什麼。、
「事情進行的如何?」對方直切主題,毫不拖泥帶水。
「正按計劃進行著。」
「那就好,是你當初求我跟你合作的,如果你不努點力,時間就快到了,到時候一切都白費了。」
「好的」若夢收了線,心里有些淒淒然。頹唐的坐在了地板上。
當年她被逼得退學,背井離鄉,在一個小鎮上,辛苦度日,由于打完小孩後沒有人照顧,營養也跟不
上,身體越來越差。
有一天一個中年男人找上門來問她是否想報仇,她想也沒想便答應了,從此在他的資助下過上了好的生
活,調養了一年後便在他的安排下,讀了大學,換了身份,由此接近鄭蘆笙。
她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有意問過幾次,都被這個男人敷衍了過去,她也調查過,可一無所獲,包括他的
名字,若夢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讓她叫他王叔叔。
若夢對這種沒有親戚血緣的稱呼有點厭惡,所以一直只稱呼他為王先生。
王先生告訴她,首先得取得鄭蘆笙的好感,接近他,然後去找一份股東的名冊和股東所持股份數目的報表。
若夢揉了揉太陽穴,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都放在家里或者辦公室的保險櫃,看來得加快步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