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蘆笙把若夢扯到自己坐的地方,把若夢推倒在沙發上,旁邊的2個小妞看著氣氛不太妙,再加上鄭蘆笙惡狠狠的眼神,便知趣的走了。
若夢不生氣,泰然的理了理頭發,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盯著鄭蘆笙,看他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
鄭蘆笙把她扯過來後,自己頓時清醒多了,這到底是在做什麼,明明說是要徹底忘卻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想再看到她那張臉,為什麼一見到她卻如此沖動?
「來,喝一杯?」若夢明白已經惹惱了鄭蘆笙,這是上帝給她的機會,誤打誤撞的正中下懷,她太了解鄭蘆笙的脾氣了,于是端起酒杯,魅惑的一笑。
鄭蘆笙抬起頭,那個通透的翡翠鐲子赫然醒目的在眼前搖晃,讓他想起那個溫暖的夜晚,那個雖然冷傲,但是卻會對他真心笑的若夢,而這一個,他不認識了,到底是她騙了他還是他自己騙了自己?
鄭蘆笙嘴角抽動了一下,轉過頭,那墨黑的瞳孔深邃如幽幽寒潭,凌厲的輪廓稜角分明,放佛幾天不見消瘦了些許,緊抿的薄唇透著無言的疏遠和淡漠。
「我倒是見識過你的床技,不怎麼樣,難道酒量不錯?」鄭蘆笙口氣森冷得如千年寒冰。
若夢不理會他的故意挑唆,癟癟嘴,無所謂的把杯中的烈酒吞了下去。
鄭蘆笙冷笑一聲,把桌上剩余的三瓶酒全部打開,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能喝多少。
2個人氣氛怪異的自斟自飲,沒有多余的對話,放佛都在跟酒過不去,拿它發泄各自內心的情緒。
除了地上迅速堆積起來的煙蒂,和若夢開始有些迷離的神智外,其他的都放佛不存在了。
那個角落,2個各懷心事的愛情奴隸,在望不到邊際的苦海中,垂死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