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風嚇得閉上眼楮,難道自己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荒郊野外?
眼看著刀子就要落下,于是,「慢,慢,慢。」
「好漢,我是良民,我真是良民,我沒殺人放火,我沒作奸犯科,我搶救過落水兒童,我有慈善捐款,我只差沒有捐獻眼角膜,沒有獲過諾貝爾獎了,你放了我吧。」
听她說著一長串听不懂的話,眾人都無語,這女人又在耍什麼寶。
刀疤臉卻以為她是在玩弄她,難得和她廢話,只見刀一比,馬上就要落下,「好漢,我有錢,我有錢,我真有錢。」
靠山山倒,求人人跑,還是靠自己最好,關鍵時候看來只有自己贖自己一命了。
本來刀子已經就要挨到,但一听說有錢,刀疤男剎車剎得飛快,懷疑的看她一眼,「你真有錢?」
「嗯。」凌雅風從來沒有這麼真誠的點頭。
「你有多少錢?」
「你要多少錢?」
「你值多少錢?」
「我不值錢。」
眾人一听幾乎狂倒,大姐你還有心情和劫匪討價還價呀,你以為是在菜市場買大白菜嗎。
就听見張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朝著靈兒說,「你家主子挺會苦中作樂的嘛,想必是長期呆在晨露殿練出的技巧。」
然後就所有人咯咯輕笑出來。
刀疤男一看其它人的反應,好像是真不在乎她死活,于是猛地揪著她頭發,放出狠話,「少廢話,快把所有錢都拿出來。」
既然從別人那里拿不到就把你榨干!
見刀疤男真不是鬧著玩的,凌雅風只好乖乖從衣兜里模出二兩銀子,攤開手心,「諾。」放在刀疤男面前。
本以為會看到自己滿意的數目,可一看居然只有區區二兩,「你當本大爺是要飯的。」
朝著凌雅風的膝蓋彎就是一踢。
「啊~」凌雅風痛的彎著身子曲在地上,好痛哦!
為什麼會這樣?
皇儀冽也是一怔,本想只給她點教訓,可誰知真見她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自己內心也好像跟著被什麼東西牽連著糾結了一下。
「殺。」
冷冷擱下一句話後,只見影子縱身一躍就飛到刀疤男一伙跟前,只「咻咻」兩招,兩人立刻倒下,不多會脖子上刀口才像變魔術一樣的裂開,鮮血直噴而出。
從沒見過如此陣仗的凌雅風嚇得捂面驚叫,「啊~~~~~~~~~~~~」驚起林中群鳥四起。
靈兒直勾勾朝主子跑去,「夫人,好了,好了,沒事了。」
可凌雅風還處于驚嚇狀態,仍舊尖叫著不肯停口,影子辦完事早已回到主子身邊,語氣中不帶感情的問,「要不要打暈?」
打暈?哼,暈了如何處罰?竟敢唆使劫匪劫當今皇上,她的膽子還當真不小。
許久之後,驚叫聲漸漸停止。
靈兒半擁著慢慢平息的她就要往回走,正當她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凌雅風又倒回去停在兩具死尺面前,只見她閉著眼楮在兩具尺體上面糊亂的模了一通,「夫人?」靈兒嚇得跟在她後面直拉她衣角,就想馬上把她扯回來,趕快離開。
該死,這個蠢女人又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