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柔最恨的就是她這無所無在的熱情和讓人防不勝防的貼心,此時凌雅風的泛濫善意卻被她視為粗俗卑賤,較之于身份那自是不配!但見皇上緘默不語,她也只能任其為之,但要讓她笑臉相迎那是無論如何也別想的。
女子有些為難,抬眼看看眾人,卻在凌雅風盛情相邀的眸色中欣然點頭。
隊伍壯大了,就才將圍繞凌雅風的煩悶揮散一些,因為她找到了新的聊伴,又有新的話題了。
就像現在幾人坐在酒樓里,凌雅風還沒落定就開始八卦了,「姑娘,請問閏名何許?芳齡呢?是否婚嫁?」
她把典型的面試三部曲排列開來,完全不知道她的一翻言論在古代是及不合禮儀的。
女子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嘴唇稍許微張,愣了許久才有些尷尬無力的笑笑。
靈兒見主子又在丟臉了,悄然附于凌雅風耳際,「夫人,這些話是不能亂問的,女兒家嬌羞嘛。」
凌雅風一听大徹大悟般的點點頭,這古代人還真是封閉迂腐,于是豪爽的說道,「行走江湖不拘小節,剛才當我沒問,現在重新開始,姑娘為何獨自一人上山?」
很明顯的,張德子和影子都看到皇儀冽面部肌肉抽動厲害,似乎憋得很難受,這也難怪,雖然看不到但他們確信自己和皇上一樣的表情。
女子見凌雅風也全無女兒家的扭捏嬌柔,反而多出一份豁然開朗,于是也不甚在意的說起自己的事,「小女子本名姓凌,單名嬋。」
凌雅風一听是自己的家門,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好像真是遠親近鄰般的拉起女子的手,「呀,你姓凌,太好了,我也姓凌,這麼有緣要不我們結義金蘭如何?」
容惜柔本正在飲茶,听她這麼一說只差點沒把茶碗往她頭上砸去,心里直呼這個愚蠢的女人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皇儀冽也是眼神陰沉,這女人究竟有沒有搞清楚狀況?
靈兒一听,也急了,再次附耳低語,「主子,注意身份。」刻意稱位喚做「主子」希望她能明白其中奧妙。
于是,凌雅風又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嘴里說著,「明白,明白。」
明白個屁!皇儀冽火大的盯著她,真想掰開她腦子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該討好的人不討好,不相識的人卻拉拉雜雜做一大堆!
女子看到凌雅風和煦美好的笑,到也不介意,又說起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