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是手鐲皇帝大人你看不明白嗎,是她入門的見面禮哩!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皇儀冽憤怒的揪起她的手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手鐲奮力拔出來,力道大得將凌雅風的手際勒得非紅。
「啊,好痛,好痛,你快放開啦。」凌雅風痛得大聲抗議,可盛怒中的男子根本置若罔聞。
揉著生痛的手腕,凌雅風心里悲屈了,哼,在別人那里氣不順就拿我來發泄!
皇儀冽手里握著那支玉鐲在凌雅風眼前搖晃,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陰冷的看著她,「為了支破鐲子就把我送人啦?啊?」
這個該死的女人腦子是豆渣做的嗎?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比不上一支玉鐲,真是窩囊到家了,簡直忍無可忍!
听他這麼一問,凌雅風想要出口解釋,這誤會是不是太大了,可皇儀冽根本不給她機會, 哩叭啦又說開來了,「一支玉鐲比我還值錢?嗯?」
凌雅風張嘴就想說自己不想要的,她也是被逼的,她是被收下的,可話還沒說出口又被皇儀冽搶過去,「你想要你開口啊,只要你說,不要說玉鐲,就是金山銀山我也給你。」
說完他極度郁悶的將手里的玉鐲使勁住地上一扔,傾刻間玉碎一地,有些小細玉還濺到凌雅風腳邊,凌雅風有些心痛,並不是為玉,而是因為眼前的男子。
傲然如天神般的他曾幾乎時有過這般失意?難道這全是因為自己?雖然他表情凶殘,可凌雅風心里卻像滴了蜜一樣甜,只見她嘴角羞澀嬌俏的扯動,玉手一把捂住皇儀冽喋語不休的唇,「如此月下良辰,老爺不是應該如花美眷軟抱在懷嗎?」
說完俏皮的朝著皇儀冽猛拋媚眼,皇儀冽從鼻腔里重重冷哼一聲,「哼,」然後找張凳子自己坐了下來。
也許是由于剛才大動肝火,皇儀冽自己倒了杯茶大口大口灌了起來,喝完將杯子「 」的一聲擱在桌上,杯子險些碎掉,眼神再次瞪向兩步開外的人,什麼時候還要他親自動手倒茶?這女人真是欠缺教!
凌雅風卻視若無睹,神情自在的緩步來到他跟前,「那位二小姐長得可真是明媚妖嬈,端麗冠絕呀。」用水袖遮擋掩嘴一笑,語調有些不懷好意。
「是啊,美得不得了。」皇儀冽也老神在在的回復,隨後一雙大手環抱,將凌雅風一攬在懷,坐于腿上。
「啊」凌雅風驚呼一聲,急急想要站起來,奈何被他捆得無法動彈,只得在他懷里扭捏掙扎,「老爺,你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