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馬上就是下一個,長老瑟瑟的說,「是,是祭祀開始。」
「不!」皇儀冽不敢相信,渾身居然開始哆嗦,不可能的,雅風你等我,我就來了。
那一片的火花沖天,燃紅了帝王凶殘的本性。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但凌雅風卻覺得更加可怕。
然後像抬她一樣,一條長長的隊伍抬著豬,牛,羊,馬,各類家畜紛紛在圓木平台下方列成一排,或許覺得難受,或許感受到死亡,家畜們一路哀嚎,發出刺耳揪心的哀鳴。
這些人看她就像看待這些家畜一樣吧,凌雅風悲哀的想,難道這些都是自己的陪葬品?
難道不能送些金銀珠寶,翡翠玉石嗎?
慢慢的,一位少女手里拿個托盤走了出來。
只見托盤上面鋪了一張紅色布綿,走近一看,上面放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少女從凌雅風面前走過的時候,凌雅風清晰的看到尖刀上反光的自己。
長老從托盤中取出刀,神色從容的來到凌雅風面前,刀尖在她慘白的臉上游走。
閉上眼楮,凌雅風止住呼吸,就怕稍一擺動刀尖就劃破自己的臉。
刀尖繼續游走,來到頸項,他會不會直接插入自己的動脈?然後脖子一個大窟窿,鮮紅的血液就像噴泉汩汩往外淌。
凌雅風不敢想象自己慘死的模樣,竟然逃月兌不了索性來個干脆,「你們一刀殺了我吧,一定要狠要準,一刀斃命。」
長老卻就像一鬼魅,笑得猙獰,刀尖卻慢慢從凌雅風眼前離開。
將刀放到另一名壯漢手中,只見壯漢來到家畜面前,不知何時每只家畜面前都跪有一名男了,手里一只潔白瓷碗。
壯漢先來到家豬面前,對準它腰月復就是猛然一刺,頓時家豬哀啕不止,其它家畜仿佛也身染其痛,跟著紛紛嚎叫。
然後潔白的碗就著傷口很快就接滿一碗。
一只,一只,一碗,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