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也都磨蹭片刻之後怏怏不樂退了出去,相同的是看向凌雅風時都面帶得意奚落之色。
待眾人都走之後,凌雅風也挺起腰板轉身欲走,卻被身後的聲音攔了去路。
「朕準許你走了嗎?」
臉上桃花灼灼,凌雅風約約風情的反身看向他,可突然放大的俊臉把她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離自己這麼近?
他的眼波還是一如那潭湖水,但此時卻像是被風吹皺,瀲灩之間閃動著波光的紋理。
縷縷檀香繚繞,混合著他身上的龍誕香,讓人微燻沉迷。
迷醉中,自己被一攬入懷,他的龍袍滑過自己的指尖,觸感異常柔軟。
還來不及回味,他的聲音已經回蕩在耳際,穿透心靈,「你這惹禍的小妖精。」
然後唇舌咬住凌雅風的耳朵,酥麻難耐。
軟香在懷,皇儀冽情難自禁埋頭想要探尋她更深的溫度,她卻輕然一笑將之推開,朱紅微啟,「這禍還不是皇上給臣妾沾染上的。」
自己是倒了什麼霉,偏得應付那群女人還白白挨了一耳光子,到現在還疼哩。
輕鶯流轉之間,似真似假,顧盼回眸之時,似嗔似怨。
听出她的不滿,皇儀冽溺愛的捏著她鼻子,「所以把氣還到朕這里來了?」
動作完全親密自然,不帶一絲矯揉,「你就不怕把她們惹急?」
就他所知,平日里這些宮妃明爭暗斗很是厲害,他有些擔心在後宮涉世未深的她應付不來。
不料凌雅風倒是毫不矯情,笑笑沖皇儀冽直眨眼,「我有皇上替我撐腰。」
姿態狂妄但眼目中閃爍的自信光彩耀目生輝,若是別的嬪妃這麼說皇儀冽定是覺得不勝其煩,他不喜歡宮妃以皇恩來放肆招搖,可如今听凌雅風這麼一說,奇怪的皇儀冽心澗旖旎盛開,就像一個男人本該保護她的女人一樣,那種被依靠被依賴的大男子主義蓬蓬而生,心中流淌著一種叫暖的溫度。
大手多情的撫摩上她白皙如瓷的肌膚,動作柔若春風,但卻听聞佳人嚶嚀一聲,「怎麼了?」
皇儀冽扳正她身子,單手執起她下巴,撩撥開貼于面頰的青絲,瞬間鮮紅的巴掌印浮映在他眼前,他語氣陰冷的問道,「珍妃?」
凌雅風點點頭。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