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風又點點頭。
當然疼了,挨打之後她不曾上藥,也不曾冰縛,她就是要讓這印子熾艷分明,在不毀容的前提下她希望這朵花越開越艷。
她在賭,賭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賭自己與那一群女人之間的輕重,看來,她贏了。
凌雅風輕輕將身子覆于他懷里,雙手環上他的肩,語氣幽涼的說,「我不喜歡見到她們。」
她不喜歡時刻用別人來提醒她自己的愛情不完整,她想自己的眼里只能有他,這樣至少眼中的愛情是完整的,她的愛卑微但也有幻想。
皇儀冽臉側磨蹭著她的順發,心疼的說,「朕不會再讓她們打擾你。」這次是他疏忽。「可是只有一個月,以後呢?」她能永遠在屬于自己的地方看見他嗎?
皇儀冽卻不明白她的心思,以為她是在為今天受欺而感到哀怨,看來,想要保護她只能那樣了。
這樣想著,皇儀冽眉心才又舒緩開來,拍拍懷里的人背,「不會有以後,有朕替你撐腰。」
听他這麼一說,凌雅風只覺得剎那間,仿佛一切彷徨猶豫都不知所蹤,一切哀怨愁苦都微不足道,也許應該滿足了。
看著柔光溢彩的她,皇儀冽心生蕩漾,忽然眼珠子一轉,像想起什麼似的,拉起她細女敕的小手,「來,朕有件東西要給你。」說完大手牽小手朝著內室走去。
手心被包覆于他大掌之內,暖流在身體流竄,一如往昔般灼烈,抬眼望去,他頭上的金絲皇冠璀璨奪目,威風凌凌,發絲盡情傾灑在他寬實的後背上,泛著漣漣光澤,至高無上的權力,曠世俊逸的面容,還有對自己的那一抹溫柔,這樣的他如何不叫人沉陷呢?
看著雙手交握的地方,凌雅風只想這想生生世世與他牽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