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嘗到口腔里的血腥,皇儀冽才停止攻掠,抬起頭,喘著粗氣冷眼看著身下的人。凌雅風星眸微閉,兩頰霞紅,但皇儀冽可不認為她是染上了的紅暈。
「難道妓女都是這樣閉著眼楮討好恩客?」皇儀冽看她一副屈意承歡的模樣很是窩火。
听他如此一說,凌雅風恨恨看著他,眼神中除了鄙夷就是厭惡。
這個可惡的女人,皇儀冽真想撕破她故做冷漠的假象,「你究竟想怎麼樣?」
打,舍不得,罰,不忍心,她究竟想要自己如何,就連對容惜柔他也沒有這般費勁過!
皇儀冽懊惱的放開她,坐直身子在床上,心氣難平,不知是沒有得到緩解或是生氣所致。
掙月兌了他的桎梏,凌雅風翻身不再看他,聲音悶悶的,「求皇上別再來了。」
她不想見到他,見一次就傷心一次,見一次心就痛一次,就這樣算了吧,也許傷口還能自己愈合。
听聞她說這樣絕情的話,皇儀冽憤恨的拽起她,逼迫她的眼迎向自己,「你再說一次。」
皇帝的高傲,皇帝的威嚴豈容她一次又一次放肆踐踏,皇儀冽怒目圓瞪,里面翻涌著驚濤駭浪,卷積著狂風驟雨。
被他扳緊著雙肩,凌雅風仍舊無視于他的暴躁,清眸在他俊美冷硬的臉上游走一翻之後,輕描淡寫的說,「皇上,你知道我是怎麼看你的嗎?」
看她嘴角泛出的嘲諷,皇儀冽知道準是些他不愛听的話,一把捂住凌雅風的嘴,「朕不準你說。」
說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對她發狠,他怕自己在盛怒之下做出讓他以後悔恨的事,即使這些本就是她應受到的懲罰,但,他不想!
可凌雅風今晚卻像心里的訴怨找到一個渲瀉的出口,自己的悲涼加之對她人的忌妒,讓她恨不得一吐而快,而不論結局如何。
死命扳開曾經給過自己無數悸動顫抖的大掌,眼里哀怨彌漫,悲愴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