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儀冽卻無心聆听,心中暗暗斥責自己對她居然毫無防御能力,自己為何在這里尋歡作樂,不正是為了忘記她嗎?如今偶遇,自己卻像一個初經情愛的呆頭小子,欣喜若狂,心中不免生起悶氣,「免禮」,聲音大得猶如平地驚雷。
凌雅風驚愕的看他一眼,有些被他莫名其妙的火氣嚇得不知所以,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難道是自己的突然出現礙著他眼了?這樣想著,凌雅風委屈的說道,「臣妾不知皇上在此,臣妾這就離開不打擾皇上和各位姐姐的雅興。」
听她說要離去,皇儀冽一急,本來閑瑕的身子突然坐直,「不準走。」
語氣熱切卻很唐突,在坐各位妃子有些開始私語起來。
皇儀冽有些急躁尷尬的自飲一杯,拒絕承認自己是因為听她要離開而心慌,偏執的認定是要留她下來看自己和別人女人歡好,迫切的想要證明沒有她凌雅風他一朝天子仍然能風流嘗盡美人香。
他究竟想要怎麼樣?
凌雅風氣極的狠狠瞪著他,要比眼楮大嗎,她可不會輸!
正位上的人仍舊一張惹事生非的桃花臉,華緞般的黑發盡情流淌于胸前,黝深的雙眸此時正蕩滌著高深莫測的冷光。
兩人眼波在空中交匯暗戰,花火肆意,煙霧迷蒙。
凌雅風花瓣一樣的唇咬得死緊,就像咬得是他一樣。
皇儀冽也不甘示弱,不過他卻是一把大力的將新妃往自己懷里帶,摟住她軟香的身體,對準櫻唇就是火辣吮吸,另一只手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不斷旋轉揉搓,但駭人的眼光卻是直直射向凌雅風,就像要把她射穿一般。
各位嬪妃都吃醋的驚呼起來,雖然咋舌可這卻是多麼高的殊榮啊。
驕陽眷戀的在皇儀冽周遭投射出光影,映照得他整個人更加華貴絕世,霸氣凜然。
凌雅風憤慨的星眸熠熠奪目,藏在大擺荷袖里的手恨不得走上去掐死傷風敗俗的兩人,空氣里暗涌洶涌,洋溢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另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