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儀冽依舊輕撫她如牛女乃般細致潤滑的肌膚,熾熱的唇若有似無飄落,媚人的氣息縈繞在她鼻翼。
他卷俏的睫毛在自己臉上扇動,凌雅風如孱弱的玫瑰花瓣,在他指尖小心盛開,帶著等待的絕望,果然,「朕說過,你的錯會有你丫頭承擔,這一次,朕很生氣,你說該怎麼辦呢?朕的然兒。」
語氣慢條絲里,輕得就像柳枝輕輕劃過平靜的湖面,但凌雅風卻感受到猶如冰稜刺透心髒。
「不」,凌雅風一把推開他設下的溫柔,如受驚的小鹿般驚恐。
眼前的人仿若地獄來的魔君,但卻衣袂飄飄,溫情脈脈,凌雅風顫動著如花的朱唇,高傲在他的淡然閑情間湮沒,怎麼辦?茫然不知所措。
皇儀冽微笑的看著她痛苦掙扎,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風景。
空曠的草坪上,本應是夜色撩人,可如今卻顯得悲酸淒切。
樹影搖晃在凌雅風清白的臉上,泛著楚楚可憐的憂傷,事到如今,除了卑微,她沒有第二條路,深吸口氣,凌雅風哀求道,「放了她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是自己看不透,是自己想不開,這一切與別人無關。
看著她淚花漣漣,皇儀冽很是享受,愉悅隨意的說「你不覺得已經遲了嗎?」
抬起驚恐的臉,凌雅風放肆的揪住他胸前的龍袍,一雙水霧的靈瞳睜得圓而大,「你說什麼?你把她們怎麼呢?你說啊!」
面對她的失控,皇儀冽心里醋意橫生,嘲諷地撇開嘴角,「原來這世上還有你在乎的人,朕以為你的心是冰做的。」
要不怎麼他總也不熱呢?
凌雅風卻听不出他的深情,一心掛念兩個丫頭,使勁拉扯他的龍袍搖晃「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放過她們,也放過我好不好?」聲音包含無力的哀求。
皇儀冽卻是氣惱的大力的將她雙手反箝在身後,狠狠抵在樹干之上,那撞擊的力道和粗糙的樹干將凌雅風後背磨得異常疼痛。
凌雅風咬緊牙關,瞳眸淚雨瑩瑩。
「朕想要怎麼樣?凌雅風,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