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你怎麼能用你的認知來否定朕,難道朕對你不夠好嗎?」皇儀冽有些氣憤,自己一個皇帝哪有如此低三下四過,又有誰膽敢在他面前施加臉色,而這一切她全做了,而且還一次次變本加厲,他已經將她放到與容惜柔相等的高度,這一切他不信她感受不到,既然如此她究竟還有什麼不滿足,她的終點究竟在哪里?
「好?皇上真對我好就不會讓我漫漫長夜獨守空閏,真對我好就不會轉榻流連其它花叢,若真對我好就會明白此時我的心里為何這般痛苦。」就像泄恨般,凌雅風憤怒的朝他吼去,自己想要的他不明白,就算明白了他也給不起,那永遠只屬于容惜柔。
「你~」皇儀冽惱怒的放開她,轉身背對于她,殘陽的余輝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拒人千里的光暈。
情緒起伏許久,壓制片刻後,「朕是皇帝,朕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個,三千弱水中你應該知足。」
他的話帶著透心涼的溫度,混著落日的光輝給滿室覆上一層寒冰薄紗。
他的話令凌雅風冷眸含霧,當付出得不到回報之時是繼續或是放棄?自己是成全他的風流多情亦或譴責他的薄情寡義?結局很明顯,自己沒得選擇不是嗎?
從來自己就不會是一個好妃子,而他亦不會是一個好丈夫,他們之間不只心的距離,更有彼此對待事物不同的接受觀點,這便是鴻溝。
須臾,他再度開口,「朕就不明白,為什麼你就不能像惜柔一樣,她從不惹朕生氣,也不會如你一般爭風吃醋近乎無理。」他的聲音悠遠傳來,雖然清淺但凌雅風卻感覺猶如全身火焰焚燒。
比不過她認了,得不到她不要了,她有自知之明,可她不允許別人來提醒,更何況是他!
「是,我什麼都沒她好,她德才兼備,曉古能今,她樣樣全,樣樣齊,你不用引她來羞辱我。」
「他還比你溫柔賢慧。」就怕不夠刺激她一樣,皇儀冽撇動嘴皮悻悻然補充道。
「你~」凌雅風氣之極然,一時之間腦袋就像爆裂開來,充斥著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自己難道真就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