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晏的目光定定地鎖在司晴的身上,那麼的淡然卻又那麼的肯定,司晴不由得心頭一跳,不由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無意中得罪的宇文晏?
司晴努力地搜索著可能得罪宇文晏的可能!但是無論她怎麼在腦海中翻騰,都找不出任何一絲關于宇文晏的東西,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的宇文晏!
「司晴若是往日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宇文城主多多見諒,司晴相信宇文城主心胸寬廣日理萬機,定然不會介意我們這些小小的恩怨的!」司晴臉上笑意盈盈。
雖然司晴平時比較極品,比較月兌線,但此時說出的話卻句句透著伶俐,雖然我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你了,但是那小小的恩怨你還計較的話你就是心胸狹隘!堂堂的祁雲城主為了一點小恩怨就如此難為一個女子,傳出去確實不好听!
豈知宇文晏根本就鹽油不進,依舊在主位上淡定的喝茶,就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葉青竹和莫言面面相覷,就看宇文晏那張臉,若說宇文晏和司皓辰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兩人打死都不相信!
更何況宇文晏在祁雲城是出了名的面癱,那張聖潔如天山雪蓮一樣的臉上幾乎沒有人有幸見到有任何的表情,可是今天才短短的一小會就變幻數次,就連宇文晏手中的茶盞都不穩,若說宇文晏和司晴一點關系都沒有,兩人更加不信了!
可是為什麼司晴卻如此詭異的竟然不認識宇文晏?
看著宇文晏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司晴那為數不多的耐性耗光了!
畢竟司晴真的不是什麼以理服人賢良溫雅的閨門小姐,相反她還是一個賊!一個多年任性妄為到驚世駭俗的女賊!
原本礙于宇文晏的實力和城主府的勢力,她忍氣吞聲好不容易裝一個溫雅小姐和和氣氣說話,可這宇文晏竟然絲毫不領情,再加上之前被無故通緝的怨怒,司晴心頭的火氣瞬間就已經燎原了!
只見司晴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宇文晏擺了一個標準的潑婦姿勢就破口大罵︰「宇文晏!我哪里得罪你?!說清楚啊!就算之前我有得罪,我現在都這麼誠心的來解決了,你TM不說清楚還拽什麼拽!之前無緣無故通緝我就算了!竟然還扣留我兒子!你TM無恥!我TMD是偷你小妾了還是搶你老婆了!你TM再不說清楚我就詛咒你老婆偷人小妾爬牆兒子跟別人姓!」
宇文晏听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那雙漆黑的眸子比暴風雨前的烏雲還要陰沉!那張俊臉之上幾乎能刮下幾近的冰塊!
葉青竹一听到司晴那富有特色的司式罵法,不由得狠狠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老婆偷人小妾爬牆兒子跟別人姓?前面的葉青竹不知道是不是,但若司皓辰真的是宇文晏的兒子的話,兒子跟別人姓這一條到是成真了!
相比之下,莫言就比較淡定了,除了一開始的詫異之外,他就非常稱職的扮演精致冰雕這一角色,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更加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我要見見你兒子的親爹!」宇文晏拼命地控制捏碎茶杯的**,將之艱難地放在桌上。
葉青竹一臉果然如此的樣子,然後在一邊愜意的喝茶看戲了!
司晴不在意地瞥了宇文晏一眼︰「他爹死了!」
「死了?!你確定死了?」宇文晏的怒氣開始上涌,聲音中帶著濃烈的火藥味。
葉青竹明顯听到宇文晏磨牙的聲音!聲音中滿是怒火,俊臉之上的寒冰又厚了好幾層,葉青竹不由地在心中暗暗欽佩!這宇文晏真是厲害啊!冰火兩重天這麼高難度的動作竟然表演地這麼自然這麼生動!
「他當初是偷人被抓,結果被人家相公活活打死的!」司晴渾不在意的開口,仿佛說的是當年蚩尤是被黃帝打死的傳說一般!
但是宇文晏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葉青竹能清晰的看到他額頭上暴漲的青筋,那出塵飄逸如謫仙的氣質瞬間支離破碎!此時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仿佛的祁雲城主一張俊臉被怒火燒的近乎扭曲了!那什麼美如天山雪蓮什麼的都變成了浮雲!
「司晴!!!」宇文晏咆哮︰「六年前的元宵節你在哪里?!」
「六年前的元宵節?」司晴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她喜歡熱鬧,而元宵節最熱鬧的自然就是南火帝國了!
每年的元宵節,南火帝國為了炫耀自己煉丹師多丹藥高級每年都會在元宵節的時候舉辦丹會!丹會中包括煉丹比賽和丹藥的拍賣等。由于各國的丹藥稀缺,而大量的煉丹師都出自南火帝國,所以每年南火帝國的丹會都異常的熱鬧!
六年前?據說六年前的南火帝國丹會出現了六品丹藥!
五行大陸上的高階丹藥極為稀罕,四品的丹藥已經極為稀少了,五品更是近乎傳說了!六品?那是傳說都難以見到!
可是南火帝國卻拿出了一枚六品的丹藥!這對見寶眼開的司家傳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啊!司晴自然就奮不顧身的趕去了!
只是後來出了點小意外!
這是她盜竊史上最悲催的一次意外!不過好在知道那次意外的人都已經死了!
司晴面色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六年前的元宵節啊?那我當然在賞月啊!」
「賞月?」宇文晏冷笑一聲︰「不知道司晴小姐是在哪里賞月呢?」
「賞月當然要找空曠的地方了,荒野是最好的!空氣清新又安靜!」司晴信口胡謅,心里暗暗疑惑,這宇文晏為什麼一直抓著六年前的元宵節不放?她清楚地記得那天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偷到啊!
「只怕你是在南火帝國的丹火殿的臨水閣賞的月吧?」宇文晏戲謔一笑︰「那晚的月亮是不是特別的明亮啊?」
南火帝國丹火殿臨水閣?!司晴瞬間面色大變︰「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