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蘇蘇臉氣地通紅,指著他怒喝到「宋天磊,你個色胚,怎麼在醫院里還不安穩,是不是非要到了火葬場你才肯安心。」
宋天磊模的舒服,哼哼著呢喃到「蘇蘇,我真難受了,你幫幫我行不,你看我都要脹死了,你真忍心以後小弟弟廢了。」
蘇蘇早被他氣的從脖子一直紅到耳垂,那耳垂紅的通透,宋天磊最喜歡的就是她這樣的羞紅,舌頭一舌忝,卷住了她的耳垂,一邊**,一邊手上有用了力地揉著那兩團軟綿。心中的欲念更盛了,喘著粗氣,把頭搭在蘇蘇的肩上「蘇蘇,你幫我吧,就今天,真的我難受死了。」
蘇蘇被他吻的渾身酥麻,氣息也有些不穩,見他臉色異常,知道他是真的難受,可她從來沒幫人做過這種事。一時無措地看著他,想問問他到底怎麼幫他,他的眼楮里仿佛燃起了火焰。
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小手,引導著她的小手放在了那根火熱的鐵杵上,剛踫到就听他舒服的申吟了出來「蘇蘇,蘇蘇,幫我。」
看他舒服的樣子,蘇蘇有些好奇,忍著羞澀問道「我怎麼幫你,真是的怎麼這麼燙手。」
宋天磊此刻**高漲,蘇蘇的手又柔軟滑膩,握著那里卻不動,他渾身如點了火一眼難受,挺了挺自己的身子,一手覆在她的手上教她怎麼擼動。
忽然一陣低吼從宋天磊的喉嚨里發出,接著她的手心被噴了滿滿的,那東西黏糊糊的,她直接在被窩里用他的短褲擦了,這才羞紅著臉抽出了手,去洗手間洗手。
宋天磊滿足地嘆了口氣,臉上的潮紅慢慢消退。等半天不見蘇蘇從洗手間里出來,知道她難為情了,也不去管她靜靜地回憶著剛才甜蜜,原來自己的五指姑娘,和蘇蘇的是不同的。平時他有了生理需要用的是自己的五指姑娘,泄了火,舒服了就行了。沒想到蘇蘇的會讓他那麼**。那種從心底到身體每根血管都舒暢的感覺讓他一時還沉浸其中。
蘇蘇從洗手間出來,見到的就是宋天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一副傻呆呆的樣子。心里一驚,上前模著他的額頭說道「你怎麼了?」
宋天磊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蘇蘇,你的手真舒服,以後要是有不方便,你就用手還不好。我听賀強說其實做那事還有好多種方法的是不是?」
蘇蘇扶額,這人都三十多了,怎麼像孩子。「你平時解決問題,沒用你……你那五指姑娘嗎?」到底是女人,她問話時,臉又紅了。「我用的,可沒有你的舒服。」
「你這色胚,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別想以後。」想起他剛才說的以後,臉又紅了。
「蘇蘇你怎麼那麼容易臉紅,以後我們結婚了,我要天天做。」反正孩子已經有了,他們是不能再生了。既然不能生,那不就是天天能享受那種舒服了。
蘇蘇心里極度鄙視他,怎麼看都不像個軍人,倒是有九成像個痞子,而且還是個色痞。宋天磊自然不知道蘇蘇心里在想什麼,想到以後自己的性福生活,身上的每一處的手酥麻酥麻的。
一個星期沒到醫院給任清荷打電話時,任清荷正在城郊一處風景優美的小別墅里。她臉色緋紅,極其慵懶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床上的男人也跟著靠著枕頭半躺著,見她接過電話後,一臉著急,伸手把她的發絲夾到耳後,溫柔地問道「怎麼了,這麼心神不定的。是不是天磊有事?」
「雲峰,蕭月打來電話說天磊醒了。安樂,這……。」秦雲清直起身體,撫弄著她的發絲,輕笑道「你覺得安樂那丫頭適合嫁給天磊嗎?我家那丫頭可是和她媽一樣,別看表面乖巧,心思卻沉著呢。」
秦雲峰和任清荷兩人可以說在一起少說也有二十多年了。當年宋雲峰愛上了任清玉,他就一直偷偷愛著任清荷。後來任清荷和宋雲峰結婚,他以為自己沒希望了。沒想到上天眷顧他,她生了孩子沒多久,竟然因為傷心喝醉了酒,被他得手了。那時,他以為她說不定會毀了他,他也做好了那樣的思想準備。沒想到因為他的溫柔,她竟然原諒了他。這事,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她一傷心就打電話給他傾訴自己的不滿,他借著安撫就和她上床。
不是說他是個怎樣鐘情的男人,但是他至少是個負責的男人。他雖然愛任清荷,但對自己的妻子也是溫情脈脈的,可以說秦雲清是個會周旋的男人,也是個會掩蓋的男人。他一邊偷吃,一邊竟然讓自己的妻子和情人成了一對好友。
「清荷,穆家那丫頭其實配天磊覺得是不錯的。」那個穆家丫頭他也是看見過的,長的真是漂亮,而且很有風韻,甚至可以說比年輕時候的任清荷似乎更有一種優雅的風度。
「哼,就是一個爛貨,你沒看到那八卦雜志上的照片,她以前在國外和人同居,這樣的人怎麼配進我們宋家。」任清荷一怒之下,就月兌口而出我們宋家。
秦雲清對任清荷可謂是真的愛到極致,听她月兌口就是我們宋家,心里苦澀,面上卻一點都不顯怒色,大手在她肩上拍了拍「那丫頭我看不是那樣的人,這事你做過調查。」
任清荷對蘇蘇是很反感的,听秦雲清一再說她好,心里氣怒,臉色就不好了「還用調查嗎,雲清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和雲峰又有什麼矛盾了。」
秦雲清已經掀開被子,**著下了床,到底是當兵的人,五十多了,這身材保持的依舊如三四十歲的壯年男人。一身的肌肉,身形筆挺,沒有一絲的贅肉。
秦雲清下了床,把地上的衣服一一套在了身上,神色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也已經在穿衣的任清荷,嘆了口氣到「清荷再過些日子,我們各自離婚吧。我真不想這樣偷偷模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