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宋天磊徹底愣住了,這幾天明明兩人情濃到深處的,怎麼一眨眼,她就變卦了。女人心果然海底針,可也不能拿婚姻大事開玩笑。心里也來了氣,「穆蘇蘇,你怎麼這麼善變,是不是謝安,是謝安那人……那混蛋吧。你要敢嫁給他,我就直接剁了他。」
蘇蘇看他面色發青,想想還是不要刺激他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媽的脾氣,她是不會讓我們順利結婚的。算了,這是如果你能辦成,我自然會嫁給你。」任清荷的刻薄她真是深有體會。
宋天磊在算著幾天沒見到蘇蘇了,這幾天他打電話過去,她也不接,也不知道到底發什麼事。
「你們輕點別讓宋旅長听到了,沒想到平時看她那麼正經的女人,竟然和人同居過。」
「還不止那些,听說她嫁過人,誰知道那兩孩子是誰的,宋旅長真是可憐,竟然替人背過。」走廊里隱隱傳來女人的聊天聲。
「你們進來,誰在門口胡言亂語的,瞎傳謠言。」
「宋旅長,我們沒有胡言亂語,也沒有瞎傳謠言,是,是有報刊上登出來的。」小護士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宋天磊看著報刊,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床上。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中傷蘇蘇。
「蕭月,幫我,我要去找蘇蘇。」宋天磊知道蘇蘇不肯來的原因了,自己的腳還沒辦法下地。只能求助蕭月了。
蕭月被他從會議上喊了過來,听到他要見蘇蘇,嘆了口氣「天磊,你最好現在不要去找她。現在你去找她,只會給她添麻煩。而且,你,你自己難道不知道,你恐怕得在家休養的時間要長一點了。「
听著蕭月期期艾艾的說話,他總算是听出了一些名堂來。「你是說,我被人算計了。蘇蘇是根導火線。是不是這意思。」
蕭月見他自己都猜到了,點了點頭,「正是,你幫冷藺的時候,是不是動用了自己的關系。」
「難道是這事,可一人做事一人當,和蘇蘇有什麼關系。蘇蘇又沒有拿我任何的東西。」
「你還是不明白嗎?外面把蘇蘇傳成那樣,就是要你難堪,再有有心人這麼在部隊里說說,你想就算你是干淨,都會被撲了滿身的污水。更何況,你幫冷藺的事。這是怎麼也月兌不了干系的,恐怕上面已經有人在調查了。你有沒有得罪人?」
「得罪人,我得罪的人,多著了。蕭月想辦法讓我見見蘇蘇,我怕她亂想。」
「就怕她不會見你了。」謝安在安排蘇蘇出國,他是知道的。其實他覺得蘇蘇帶孩子出國轉一圈也好,也許回來時,謠言也淡了。不是說謠言止于智者嗎?她只要不在媒體跟前出現,那事情就好辦。
「蘇蘇,蘇蘇你下樓來,我要見見你。」還沒到一月,外面開始下起了小雪來,飄飄揚揚的雪花,如柳絮一樣在飄在了窗戶上。
蘇蘇的房間里,兩個孩子都靠在媽媽床上看著電視。電視里正播放著貓捉老鼠,兩個孩子看得在她床上直蹦。
「蘇蘇,天磊來了。你下去看看吧。」蘇白蓮到底是沒忍住,去給宋天磊開了門。
外面下了雪,他是的腳還沒好,進了客廳就坐著安靜地等蘇蘇。
蘇蘇把兩個孩子安頓好了,出來看到他還在,心頓時就揪了起來,氣哼哼地下了樓「你的腿還沒好,以後真要變成瘸子怎麼辦?」
宋天磊看到她生氣,心里忽然松了口氣「蘇蘇,蘇蘇你是在乎我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蘇蘇听他語無倫次的,又看他臉色緋紅,知道不妙,伸手在他額頭一模,果然,他發高燒了。這麼冷的天,他竟然只穿了件毛衣,腳上就套了雙棉拖就來了,難怪會發燒。趕緊喊來了母親,要把他送回醫院去。他的手卻緊緊抓著她的衣服,不停地呢喃著「我不離開你,不離開你,一離開你,你又要走了。蘇蘇,不要走。」
蘇蘇被他抓著衣服,頗為無奈。蘇白蓮看他那樣子,知道送不走他了,「蘇蘇送他進你的房間吧。等一下打個電話讓醫生過來一下。」
這人真夠賴皮的,一直到醫生來了,給他打了退燒針,看了他的腿,他的手才松開,蘇蘇才能走動。
半夜,他嘴里一直哼哼著「蘇蘇,蘇蘇不要離開我,我會受不了的。」他的聲音里有著濃濃的深情,有著深深的痛苦和不安。
蘇蘇把臉貼在他臉上感覺了一下,還好燒,開始退了,只是身上又出了汗,外面這麼冷,她也困的厲害,干脆拿了床被子,月兌了鞋往他邊上一躺,挨著他睡了。
蘇蘇這一覺難得睡的安穩,早上醒來,一睜眼,就是一張俊臉放大在她面前。
「燒退了。」
「嗯,退了,蘇蘇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你,真幸福。」宋天磊伸手在她臉頰上模了模又說道「別和我生氣,也別去管那些流言,不管怎麼樣,我都是相信你的。」
相信她,蘇蘇露出一個苦笑「其實都是事實。那些媒體也沒亂寫不是嗎?你要是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一切。」雖然她和人同居,但是那人是謝安,他們是同住一套別墅,現在竟然被人說的那麼不堪。她自覺沒必要否認,清者清,出面去澄清,似乎更讓人容易想入非非的。
「和你同居的是謝安,你為什麼不喜歡謝安?」謝安是個難得的美男子,一般的女孩子見到他,恐怕早就心儀了,自動爬上他的床都有可能。
蘇蘇看著他的眼楮,緩緩說道「我從來沒有愛過他,我一直把他當成我的哥哥。你說我怎麼可能和自己的哥哥做那種事。反正,信不信由你。我和陸青俊離婚的事,你也是知道其中緣由的,至于是不是報刊上說的,我是水性楊花,我相信你自有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