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慧怡住的是Linda公寓,睡的可是智敏買的沙發。她想用這個理由來告訴智敏,如果兩個人在沙發上盡情Happy的話,那麼她倆在心理上就不會產生對不起Linda的內疚感。智敏怕就怕慧怡會這麼做,盡管沒有想到慧怡僅僅想佔有沙發的領土權。這是Linda和她的小家庭,她並不想讓任何人去破壞它,就算是方慧怡也不能這樣做。吃完早飯後智敏便要回臥室去換外出服飾,忍不住對仍躺在沙發上的慧怡出言道,「慧怡,快起來,跟我進房間!」慧怡斜眼看著她輕哼一聲,拿著個隻果繼續咬著。慧怡的表情讓智敏看到了些狡黠的成分,但還是走到沙發邊蹲子看著她,「你又怎麼了?打算懶在這里不想回學校了?」慧怡嘟著小嘴,對智敏伸出了雙臂沒有回她的話。在慧怡剛醒那會兒,智敏就已經讓她抱在身上,大肆吞吃著智敏的口水。而現在智敏對她的動作只有一個理解,那就是把慧怡從沙發上抱起來去臥室。當智敏挨著慧怡身體時卻讓她緊緊抓著不撒手,慧怡在智敏耳邊說著,「親愛的,我想你了!我現在想吃你!」智敏不是不願意和慧怡幾近纏綿,但眼下的地點卻讓她不能這麼做。慧怡是死死抱著她不松開,但她好像忘了自己的體重並沒有超標。眼楮幾乎瞪著智敏,牙齒咬著下嘴唇感覺到自己離開了沙發。智敏抱著她往臥室走時吻了吻慧怡說道,「慧怡,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們在什麼地方嗎?我答應你,會讓你吃夠我的!好嗎?」
慧怡沒了沙發就好像沒了救命稻草似的,小手卻還用力捏著智敏的胸部低語著,「我沒忘記!只是我太想你了,你這個壞女孩!」智敏起床時就穿著睡衣,里面連內衣都沒穿,頓時讓慧怡捏得只想把她扔在地板上。到了臥室把慧怡放在梳妝台前坐下,這才趕忙解開睡衣想看看雙峰有沒有讓慧怡給捏青。這種動作要是讓任何一個男生瞧見了,只會變成惡狼般得撲上去。可眼前只會也只能是慧怡來變成壞女生了。慧怡壞笑著站起來對著智敏就沖了過去,她都這樣了智敏肯定不會輕饒了她。轉瞬間房間的地板上就出現了兩人身上的衣服,只听見慧怡時而得意的笑、時而害羞的笑,到最後就只剩下求饒的笑了。足足折騰了快二十分鐘,慧怡還是有點余情未了的樣子粘在智敏的身上。反正也不會有別人看到她們倆的樣子,干脆連衣服也不穿就坐在梳妝台前化起了妝。兩人都沒經歷過這樣瘋顛的早晨,就連化妝技術很好的慧怡都不敢去看鏡子里的影像。到底還是智敏的言語起了作用,慧怡這才強裝正經得認真起來。臨出門時,兩丫頭都想看看對方身上的服飾是否符合要求。智敏的頭發燙過後就沒扎過馬尾,但衣服也不能過于馬虎了不是。緊身做舊的乞丐牛仔褲,更顯得兩條腿非常具有美感。長袖淺綠色T恤緊繃著上身曲線,再套件修身nike外套就差不多了。慧怡沒有延續在香港時的著裝,入鄉隨俗得給自己弄了副嘻哈風格出來。
兩人並排著走出了公寓大樓,慧怡老是想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什麼事。突然停下來跺了下腳對智敏說道,「剛才我看見客廳里有兩輛自行車,我知道是誰的。我也想要,親愛的!」智敏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轉身哄著慧怡說道,「行行行!等會兒到了學校外面,我就替你買輛。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連這個也要和Linda爭!」慧怡苦著臉嘴里有點嘰歪,「我知道其他地方爭不過她,但這些小事你總得替我做主吧!」說這話時慧怡還真有些女朋友的樣子,到了美國她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不然她還能公然去找Linda理論不成。現在離UCLA開學還有幾天的時間,當智敏替慧怡拉著行李箱站在校門口時,發現有不少的UCLA學生在進出著大門。悠悠然地走在通往女生宿舍的便道上,慧怡臉上浮現出些許欣慰來,扭頭看了看智敏慢慢說著,「親愛的,還記得去年我們剛進大學時的情景嗎?那時我發現你真得讓我有點有點討厭,你沒有生氣吧?」智敏當然也會去聯想那時的樣子,微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慧怡,「沒有!那個時候我看的出來你是討厭我的,只是沒想到,沒想到你我會變成蕾絲邊的關系!那麼現在,我可以找你報去年的仇了吧?」開始听著智敏的話還挺感觸的,可當慧怡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你饒了我吧!親愛的,你說你沒有生氣的嘛?求求你,這里還有這麼多人。我帶你去宿舍總可以了吧?」慧怡小臉通紅得想去掰開智敏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嘴里不停地發著嗲味兒。
智敏還記得當初慧怡答應過自己的事,慢慢松開手時說道,「沒問題!但你答應我的事,你總不能不去完成吧?難道你想讓我用些凌厲的手段,再向我求饒?」慧怡凡是答應過她的事,基本上都算是做到了。可這剛回學校還沒歇口氣,這個智敏未免太著急了吧?只好順從得听著智敏的話,「好嘛,我不會忘記的。但是,等會兒你得把自行車給我買回來。你听見了嗎?」智敏沒在意得點著頭,順嘴答應著慧怡。兩情相悅時總會有人出來插上一腳,兩個街頭化的美國男生路過兩人身邊時吹了幾聲口哨。會吹口哨的男生不少,尤其是見到漂亮女生時更會如此這般了。因此智敏也沒打算真得和他們計較,面部沒有任何表情,拉著慧怡還是不緊不慢得向前走著。也許是和橄欖球隊之間的磨擦走漏了風聲,現在根本就沒有不識趣的男生會想找智敏或是慧怡聊聊天。通過這幾個男生的表現,大概是因為其他原因到UCLA入讀的美國中西部男生。「嗨!我猜你們一定喜歡學校外面那家酒吧,我能請你們兩位喝一杯嗎?」其中一個不算高大的男生湊到智敏兩人的跟前說了幾句話,說的話倒也沒有冒犯兩人的地方,但他並不知道搭訕的對方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智敏隨即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腦袋朝左邊一歪地站著不動了。慧怡很少看到過智敏會這樣表現,她也弄不清楚智敏到底想干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兩個人。以往智敏還是想說幾句話的,但今天卻興趣全無的樣子只想去慧怡宿舍休息會。沒興趣不代表接下來智敏什麼都不會去做,而她所做的就是盯著這個男生沒有任何反應。
「嘿!我在和你說話哪!該死的蕾絲邊!」男生的口音暴露了他並不是LA的當地人,月兌口而出的粗野話語中也明顯帶有地方性的歧視觀點。畢竟美國社會可以寬容地接納智敏和慧怡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LA和紐約了。智敏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手腳上卻有了驚人的動作。一腳直踹直接蹬在了男生的小月復處,慧怡眼見著男生朝後面猛地退了好幾步坐在了地上。雖然這腳的力道不小,但男生還是強忍著疼痛起身站立好,對著智敏就沖了過來。凶狠的右直拳離智敏的左側臉頰還有不到幾公分的樣子時,智敏腦袋向外躲閃著,左手朝里推開了男生的右臂。緊接著一個原地180度轉身,上前半步後右臂肘部狠狠地砸中了男生的後頸處。趁男生被擊中之際,右腳踹中了他的右腿膝蓋後彎處。這下美國男生不僅後頸部受了重擊,右腿也跟著向地面跪去。跪地的時候智敏直接踹中了他的,美國男生就這麼趴在地上了。沒做到幾個動作智敏就把一個男生給打翻在地,讓路過此地的不少美國學生都驚奇地張大了嘴巴。所有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只是個小女孩兒,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剩下的那個男生不太會打架,想上去幫忙卻不知道該怎麼對付智敏。跑到智敏眼前剛把右臂掄了起來,就覺得眼前晃去一個身影,結果男生的右臂讓智敏給反擰到了背後。而智敏僅僅是向上抬了抬抓在手里的右臂,男生的整個身體都彎了下去。
男生嘴里不停地大叫著粗話,智敏冷笑著右腿重重地向他的兩條小腿掃去。看樣子他比剛才那個家伙還摔得慘,倒下去時整張臉都趴在堅實的地面上。智敏在做這些動作時,慧怡就在不遠處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在香港時她就親眼見過智敏的打架秀,但到了美國卻還是讓她再次目睹了智敏口中凌厲的那一面。要說第一個美國男生讓智敏打倒是不可思議的話,現在這個倒在地上就成為了眾人眼中恐怖的場景。這時智敏沖慧怡微笑了下,蹲子對後面那個男生說道,「嘿!我是不是蕾絲邊,不需要告訴你們。你們既然來了LA當學生,就得知道這里有和其他州不同的地方。那麼,現在你們還想請我們去喝一杯嗎?」軟硬兼施的話如果換了男生來說,可能還不至于讓這兩個家伙有多大的反應。但說話的人可是一個看上去乖巧可愛的亞洲女生,這不得不讓他們倆看智敏的眼神都有種畏懼感了。聰明人肯定不會再想和智敏糾纏下去,當然趴在地上的兩人不會是傻子之類的人了。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五分鐘,僅僅五分鐘的時間,智敏的容貌再次進入了在場的橄欖球隊的三個隊員眼中。而這三個人去年也參加了和智敏的‘友誼拳賽’,至今都無法忘卻當時智敏動手時的樣子。三人面面相窺得打算不去惹這個亞洲女生,剛剛轉身想快步走開時,卻听到身後智敏的說話聲,「嘿!你們三個,是不是還想和我來場友誼賽呀?」三人中有個球員只好充當起了發言人,「不是,不是的。Christina,我們是恰巧路過此地,剛才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本校的橄欖球隊的隊員們能說出這樣的話,有幾個在場的學生還是頭一次听見。
美國法律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極端保護婦女和兒童,但剛才的事卻怎麼也看不出應該保護誰。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有人听見了兩個外地男生說了攻擊女生的話。這不得不讓具有正義感的幾個男生想大罵他們一頓了,可惜這樣的機會沒能留給他們。趴在地上的兩人在眾人的眼光中逃離了現場,其他的學生見當事人都跑了,自然是兩個一群、三個一堆地相繼離開了智敏和慧怡的身旁。這應該算是UCLA開學前夕嘆為觀止的事了,很奇怪好像沒有人願意去找校方領導告發智敏。估計這些人認為就算領導知道後,也不會相信這件事,要說兩個外地男生想欺負女生倒是很有可能。慧怡原來見到智敏這副凶相時,還真的有些擔心得要死。可見多了智敏的行為後,她只會認為自己和智敏能在一起很幸福。幸福在哪里,就在智敏能夠保護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見在場的人都走開後,慧怡重新回到智敏身邊,緊緊地牽住了她的手說道,「親愛的,剛才我還是很擔心你!但是,我卻更願意見到你和我在沒有任何事發生的情況下,開心快樂地生活下去!你同意嗎?」智敏替慧怡拉著行李箱時還帶著無辜的表情,「同意!但你也見到了,是他們先惹我的,這不能怪我吧?」慧怡高興得和智敏往前走時,完全沒有在意注視著她們倆的男女學生們。盡管他們什麼都沒有听出來,但僅憑她們牽手的動作就能明了這一切。去年智敏加入的樂隊中那個吉他手Anja,在離她們倆不遠的地方默默地站著,深黑色的眼眸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